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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的眼睛模糊了,模模糊糊看到了霍还语下巴连着脖子上被她用鼠标抽红到发肿的长痕,迅速肿了起来,这么看,有些触目惊心。 他声色里也泡着委屈,“你们做的时候我的确听到了,我想忍,我也忍住了,是妈妈打电话告诉我她待会会回来,今天他们出去,就是为了试探你跟薛涎,傻子……” 还是不相信。 可愤恨已经转化为了质疑,绵绵心口有块礁石,被海浪拍打着,涨潮了,就该被淹没了。 霍还语正用他的话淹没着她,“我要是真的恨,就直接打电话过去让妈妈听你们的声音了,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我过来……分开你们……为了谁,你不知道?” 如果不是疼到了心坎里。 怎么能容忍她在隔壁房间跟别人上床,又为了打掩护,还替他们澄清。 如果真的恨。 他应该举报她跟薛涎已经做了。 绵绵有些窒息,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分不清哥哥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霍还语轻笑一声,仰了下脸,那道被抽出来的伤痕刚好映入绵绵眼中,击溃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算了……你现在心里的是谁,就偏谁多一些,我什么都不敢要了……” 他要走。 脚步落在绵绵身边时被她拉住手,她迟钝又缓慢,是自责,也是道歉,“对不起……哥哥……你刚才说那些话……所以我才……” “我不那样说,你会老实在房间吗?”霍还语笑的苦。 绵绵咽了咽滚烫的喉咙,“对不起……我打到你了。” “不疼。” 他越说不疼,绵绵越自责,她扶着哥哥的手,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他却疼的抽了口冷气。 绵绵手足无措,“……对不起。” “不用道歉了。”霍还语想确认,“不生气了?” 她摇头。 他却有些冷漠,也没笑,“那我出去了。” 绵绵没松手,“不要。” 霍还语有些无奈,“那要怎么样?” “陪我一会儿。” - 灯关了。 房间有些暗。 绵绵侧躺着,霍还语从后蜷缩着抱住她,脸埋在后颈便,呼吸缠缠绵绵,好像快睡着了,趁他要睡了,她才战战兢兢地问:“哥哥……能把你手机给我发个信息吗?我的没电了。” 霍还语好像已经睡着了,只“嗯”了声,下巴蹭着她的头发,“在桌上。” 位置很近。 绵绵伸长手就能摸到。 密码她一直知道。 解了锁。 她压低了身子,避着霍还语查看手机,微微散光落在脸上,先打开了微信,列表前几个都是他学校的群组信息,几个单人的,也是他和室友们随便聊的事。 置顶的人有两个,一个妹妹,一个妈妈。 绵绵点开霍还语和妈妈的会话框,信息还停留在之前聊的回不回家的问题,已经很久了。 他真的没有叫妈妈回来。 心也只是稍微安定了片刻。 绵绵又打开通话记录,四十分钟左右前,妈妈真的打了一通电话给他。 一切都符合霍还语说的。 小心翼翼将手机放回去,绵绵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安心睡了。 霍还语拥的更用力了些,摸了摸妹妹的发尾,在昏暗里,眯了下眼睛,看向桌上熄了屏的手机。 ———————————————————— 所以到底是不是哥哥叫妈妈回来的嘞? 就吃 绵绵没睡好。 天刚亮人就醒了,拖着酸痛的四肢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就闻到了楼下的早饭香。 好久没回来吃,说不想念是假的。 心情大好,她蹦蹦跳跳跑下楼,目光所及,餐厅坐的却是薛涎,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竟然能在九点前起床乖乖坐在餐桌前。 难以置信。 绵绵傻愣着。 霍妈端了一盘茶叶蛋出来,看看绵绵,又看看薛涎,没多说,“愣着干嘛,刷牙吃饭,上去把你哥哥叫下来,今天怎么睡这么久。” 心像是被拽了一把。 无限的沈下去。 为什么睡这么久。 因为累。 因为天还蒙蒙亮,他就又压着她来了一次。 绵绵不敢看薛涎,喃喃应了声就跑上了楼。 薛涎肯定知道。 他昨晚一直敲门没人开门,那时候霍还语就该在绵绵房间了,他早上才听说他回来了,这才后知后觉。 十分钟后绵绵才带着霍还语下来,他刚睡醒,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脸上困乏未消,走了几步,没站稳,还险些撞到桌角。 霍妈看了眼,哎呦一声,将椅子给霍还语拉开,摁着他坐下,“怎么困成这样,昨晚又没好好睡觉吧?” 绵绵在一旁笑容僵硬,垂下头。 还没坐下,薛涎从厨房拿了牛奶过来,目光掠过他们,慢悠悠地坐到对面的位置上。 那一眼,几乎让绵绵窒息。 现在没有选位置的困扰。 她要是敢当着妈妈的面做到薛涎身边,下一秒世界大战就会展开。 可这么看,未免又有点像是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薛涎又成了被孤立的那个。 绵绵不自在,什么都不敢吃,垂着脑袋剥鸡蛋,用前牙一点点凿着蛋白吃下去,一个鸡蛋能吃十几分钟,无疑就是磨时间,不能乱动,不能有奇怪的举动,更不能和薛涎有眼神交流。 可薛涎在。 她也不敢跟霍还语怎么样。 他们两个倒是神态自然,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霍妈刚喝了两口粥,电话在房间响起来,她擦了擦手忙去接。 人刚进门内。 薛涎把一颗剥出来的蛋黄放进绵绵碗里,不是献殷勤,就是看她那颗吃的有点难看了,她轻怔,余光落在霍还语若无其事地侧脸上,他不反对,她就能吃。 铁勺子要往碗里送。 霍还语目光不斜,手就那么伸过来,准确无误地将蛋黄拿出去自己吃了,转而将他剥好的鸡蛋放进去,“吃这个。” 薛涎笑了下,他真的忍不了了。 “我的怎么就不能吃?” 霍还语冷静着:“吃了。” 薛涎更气了,连带着脖子都梗了下,“我是给你吃的吗?” 霍还语摇头,“不是,可我就是吃了。” 连绵绵都猜得到,他下一句应该是“你能拿我怎么样”,可依霍还语的性格,他只会轻飘飘的说一句,“可我就是吃了”。 截止的刚刚好。 让薛涎一口老血闷在胸口。 薛涎揉了揉眉心,胳膊肘架在桌上,还想和霍还语争出个黑白是非,绵绵却在桌下用脚尖碰了碰他,含着水的眼睛都在拜托他别吵了。 他冷笑一声,对着霍还语。 霍还语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却冷不丁对绵绵说:“把脚收回来。” 绵绵立刻听话把脚拿了回来。 卧室里的电话截止,霍妈套上衣服走出来,径直走到玄关,拿下钥匙交代:“我出去拿点东西,你们吃完就去玩,回来我收拾。” 绵绵心里好多个声音叫嚣着“别走别走”可门还是关上了。 留他们三个在。 能不出事才怪。 霍妈走了。 薛涎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