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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蒸的泛红,霍还语手指发冷,唇也冷,含上乳肉,让绵绵忍不住微颤,舌尖湿软,打了转,将最敏感的地方准确含住,又轻轻吮吸。 水声在乳肉上有跳跃又密集的声音。 一下下抨击着绵绵的耳朵,她自然扭动腰肢,遮挡着穴缝的一小块面料已经湿的不行,染的霍还语裤子上有了小片斑驳水迹。 她双手正拢着哥哥的脖子。 身子贴着他的胸口,双乳也慢慢挤了下去,霍还语一手还攥着乳肉,一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研磨着唇上的味道,是那股醇香的奶味,舌尖还残留着原始的味道。 霍还语吃得专注,比以往每一次都深入,绵绵身下的幅度重了些,鼻腔难耐地出着气,终于吭了一声,湿湿地挤出喉咙,“……哥哥,解开,好难受,痒……” 下一秒那块禁锢着她的潮湿布料便被扯到了一边,黏连着无法忽视的水液。 霍还语轻轻拨动穴肉,呼吸瞬间重了下去。 声音空泛,“好湿——” 在这种事上,绵绵一旦心甘情愿,就会比任何时候都主动,她变幻姿势,膝盖陷进绵柔的椅垫里一些,瞳光很淡,像蒙着雾,低着头,熟练地解开那枚塑料扣子,又拉开拉链,迫不及待的放出哥哥的欲望。 它已经膨胀,急需得到缓解。 绵绵大概才是最怀念它的,上一次,是在恐惧和后怕中进行的,实在算不上多愉快,可这次,是她情愿坐上去,让哥哥与自己的身体交融。 她得承认。 她太需要一个理由跟哥哥重归于好。 晶莹眸子抬起了,她渴望地看着霍还语,“哥哥,好想你。” 霍还语荤话说的少。 但眼睛里仿佛在说——“想哪里?” 挺立的肉棒越过了霍还语的手指,没有缓冲,绵绵对准位置,忽然坐下,整根埋入。 绵绵咬着唇,闭紧了眼睛,“好满……嗯……要动……” 湿软紧致再一次包裹上来,吸食的能力让霍还语失控,顺势托着绵绵压在腿上的臀肉,摧毁地捏了两把,挺动腰,缓缓递进抽插起来。 绵绵咬着他的肩膀,肉穴里被撑的太饱满,缓了几秒才自然滑动幅度,还在生涩的吞吐着肉棒,每动一下,霍还语手上的力气就更紧实,慢慢的挺动的幅度也更快。 她用气音,幼猫叫似的,一声声喊,“哥哥……好撑……哥……哥哥” 绵绵这样叫着像是钝刀杀人。 没忍几下,霍还语撑不住,一把抓着她晃动的乳肉咬上去,托着腰,直接将她放在书桌上,上面有电脑,她只堪堪坐在边缘。 他边操边看着妹妹的脸,眸色又沉又暗,“哪个哥哥?说一说,哪个哥哥?” 绵绵不敢再吭声。 她不回答,撞击却一次来的比一次猛烈,每一下都往花心上戳。 桌上的笔筒和墙上的便利贴都跟着晃动。 绵绵捂着唇,不敢发出一声,楼上有薛涎,楼下有妈妈和叔叔,而房间里,她全身上下都被亲哥哥的目光裹挟着,小穴正因为哥哥的操弄而泥泞不堪。 楼下电视机没了声音。 楼上浴室门打开。 霍还语才俯下身,一手抓着绵绵浑圆娇嫩的胸,一手扶着她的腰,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 肉棒进进出出,捣弄着花穴,溅出不可忽视的水液,将皮肤染的透亮,想咬上去,舔进去,看看她究竟是什么做的。 怎么这么好操。 时间有限,霍还语计算着。 在薛涎路过门外前,他猛操几下,操的绵绵捂着嘴都溢出了几声断音,无助地拍打着他的腰,没几下,小穴忽然被一股浓精灌满,边缘随之溢出无法忽视的白浊。 一切停了。 绵绵松开手,涣散地望着天花板。 这才是他们。 背德乱伦的他们。 腰上印着电脑边缘的痕迹,红红的一条,柔和的切割皮肤,她扶着桌子吐气,连哥哥的精液滑出来都顾不上处理。 心经(含3p) 小穴里撑得厉害。 霍还语射了太多。 绵绵不得不去洗手间处理,里面还有薛涎洗过澡后弥漫的湿气,地上溅着几滴水渍,热气漂浮在皮肤上,她撑着洗手台,用手指一点点将小穴里的浓精扣出来。 白浊粘在手指上,淌在小穴口。 薛涎推门进来时便看见绵绵小腿微颤,背着身,裙子掀高了,露出一半的小屁股,弧度翘着,特别适合后入。 听见声音,她惊慌失措地放下裙子,手上有一团黏糊糊的纸巾,忙扔进了垃圾桶,结结巴巴叫了一声,“薛涎哥……你要用吗?我这就出去。” 打开水龙头,她洗着手,企图用这些琐碎的动作遮掩什么的。 薛涎头发还潮湿。 他本是想来拿毛巾的,撞见绵绵在扣精,实在是凑巧。 看她那样手足无措,傻的不行。 “是要用。” 薛涎在后面出声,浴室里都是未消的水蒸气,蒸的哪里都湿湿的,他流氓似的将手贴在绵绵的臀上,隔着裙子,从后揉了两把,“想用绵绵的小逼,给不给?” 绵绵湿了手指,湿了穴,“……哥哥,你别说……” 裙子从中间被撩起来。 没有征兆的,薛涎将手指直接抵到了绵绵刚被操开过的穴口,还未完全合并。 指端往里送了送,触到一些软肉。 只是半根指头,就紧紧咬住了。 薛涎下腹开始发紧,荤话一张嘴就冒了出来,也不顾这里是洗手间,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肆无忌惮地抓住绵绵的胸肉,胸膛挤压到她的背上,脑袋也跟着埋了下去。 手上是用力的,用力地插着小穴,用力地揉着胸。 吻却一下比一下温柔。 “不是说好晚上跟我的吗?” 脑袋自动空白,绵绵扶着洗手台的边缘,从镜子里能看到薛涎侧着脸朝她脖子上轻啄着吻,她又心酸的一塌糊涂。 “……不是,我先跟哥哥,再跟……你。” 手指忽然整根埋进,她蜷缩了下脚趾,险些摔倒。 薛涎将她夹在自己与洗手台之间,一面冰冷,一面是体温包裹,他在她肩上蹭着下巴,声线埋着委屈,“怎么不能先跟我?” “哥哥先去的……” 手指忽然抽出来,带出一股湿泞。 绵绵预料到下一步是什么,侧过脸,吻在薛涎唇上,“去……去房间里。” “不要。”他想都没想就拒绝,讨价还价,“你先跟那个哥哥,就要补偿我在这里操。” 手已经掏出了鼓鼓囊囊的一团,突然弹出来,他故意将肉棒在绵绵臀肉上拍了拍,往股沟抽插去,时不时滑过穴口,上瘾的磨着逼,蜜液很快将肉棒沾湿,磨动得也更快了些。 绵绵五根手指抓着湿滑的洗手台,被诱导似的压低了腰,抬高了臀,薛涎将裙身整个撩到腰间,清楚看到肉棒滑过股沟,蹭过翻红的花穴。 预感到了无法躲避,绵绵侧过脸,耳朵连着肩颈都浮起淡淡的红色,因为湿气,也因为薛涎舔弄。 “……哥哥,你可要快点啊……” 薛涎用齿间咬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