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术式破门而入

    天元:我的星浆体呢?

    术式:咒灵就是你对吧,这就来了

    推预收《恶人扮演指南rpg》,综漫cp太宰

    第67章

    羽中田琉生看着镜子中自己熟悉的黑发金眸,嘴唇轻张,呼唤系统,“小漫。”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在箱根与五条悟和夏油杰一起的时候不一样,当时他们的三个人一起,没有人受伤,哪怕是面对特级咒灵也无所畏惧。

    可现在,三人被迫分开,夏油杰独自一人带着天内理子虽然身边还有着一个黑井美里,但是在这个情况里,哪怕说的再不情愿,她的实力终究算是累赘,但凡被捉住进行威胁......

    还有五条悟,他还记得这个男人突然出现的时候很机智的选择先对五条悟下手,毕竟一旦五条悟反应过来使用了[无下限],他就再也没有机会突破五条悟的防线,而且那个男人因为天与咒缚的缘故,体术方面他们三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在我在!]系统的声音出现在羽中田琉生的脑海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只要羽中田琉生叫它,它就立刻作出回应。

    “南波凉介呢?”羽中田琉生立刻张嘴询问有关于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对于系统有一定的理解,对方虽然不会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私自窥探关于他的隐私部分,但是却会默默地关注这些事情。

    [现在因为特级咒灵的作用强制让你在南波凉介体内的意识昏睡,所以目前的南波凉介全由你的术式自主行动......]

    系统向着羽中田琉生解释着目前的情况,没有任何隐瞒。

    “这些我都知道,我的意思是——南波凉介现在在做什么?”羽中田琉生坐在沙发上,身体向后靠去,他现在暂时没有办法连上南波凉介的身体,可是任务的情况变得复杂多样起来,很难说这种事情的发生没有任何计划。

    羽中田琉生金色的眼眸顿时变得暗沉,视线看向头顶的天花板,迟迟没有转移。

    不,应该说,这种事情的发生就是别人计划好的。

    那个男人。

    羽中田琉生回想着伏黑甚尔出现的场景,他浑身毫无咒力,突然地出现就立刻导致五条悟身受重伤。

    时间刚好卡在了五条悟最放松警惕的时候。最有可能和那三千万美金的暗网委托有关,毕竟他还清楚地记得暗网上委托的任务时间限制就是在那一天的中午结束。

    还有最可疑的,那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普通西装男人。

    [目前的话,术式已经解决完那个特级咒灵了......]系统的说话的声音变得犹犹豫豫的,尽管内容对于羽中田琉生来说是个好消息,可是系统的用着的这个口吻使得羽中田琉生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羽中田琉生立即询问系统后续,想要知道系统这个样子的原因。

    只要特级咒灵被解决,南波凉介身上的被作用的效果消失,那么他的意识回到南波凉介的身上就不再是什么问题。

    [......问题变得有点严重了,现在术式已经来到了天元的所在地。]

    羽中田琉生金色的眼眸中透露出疑惑,他不是没有听清系统在讲什么,只是对于系统讲出的内容有点难以置信,于是轻轻张嘴,“什么?”

    随后,羽中田琉生立即反应过来了,他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下颚开始思索起来。

    他的术式用着南波凉介的形象,可是本质上一旦他的意识不在,术式的本能就是祓除咒灵。要是他没有记错,在任务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有听说过,天元的术式只是能够使他不死,但不能够使他不老。

    因此在这段时间后,随着时间的变化,他的身体也在不断进化,所以每隔五百年才会需要星浆体来换一次身体,将自己的进化中断为零,重新成为人类的身体。

    然而......

    他的术式在天元的边上。

    不难联想到,现在的天元与其说是进化成为了盘星教以为的神明,倒不如说更有可能已经成为令所有人都难以想到的咒灵。

    羽中田琉生金眸中忍不住浮现嘲弄之意。

    咒术界高层一直推崇的天元大人现在已经不断进化成为了咒灵。

    他在心里暗想,那群人一定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在这次任务同时派出了能够用的上所有特级咒术师。

    但是,现在天元绝对不能死在他的手里,不然到时候凭借着残留的咒力,他就成为了没有任何反驳余地,杀害了地位尊重天元的罪魁祸首。

    现在他的意识必须连上那个南波凉介的身体,防止术式本能对着天元出手。

    羽中田琉生眸光暗沉,静静地思索着现在的情况。

    羽中田琉生的意识逐渐在南波凉介的体内变得清晰,紧接着肉眼可见的就是除了体型和人类已经没有丝毫相似的天元。

    他现在的身体正横向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对准面前距离极近盘腿而坐的天元,目前刀身和天元的脖子仅差几十厘米。

    幸好咒术师的身体素质和身体反应和普通人的差距极大,更不用说他这具本就是为了术式而存在的身躯,在南波凉介有意识并且极力的调动身体的情况,使得刀尖堪堪擦过天元的脖子前。

    在锋利的武士刀下,天元的头尽管保住了,可是皮肤依然被划出了一道划痕。

    不大的空间中以为这一变化,没有人先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