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一个月三万可以吗?不够还可以再加,你提。”

    洛斐很喜欢玩,他喜欢玩时候产生的那种愉悦放松的感受,不过之前他没有尝试过这种方式,尝试了之后发现……还不赖。

    正好严州又帅又干净又能干还体贴会照顾人,没什么不好的。

    嗯……还不喜欢说话,这点也是洛斐喜欢的。

    他等着严州开口。

    严州神色难言:“我不要钱。”他抬头,定定的看着洛斐。

    洛斐眉头一皱:“那算了,你走吧。”

    他只能给的起钱,别的他也没有。

    严州额角的青筋一跳:“行。”他咬牙。

    “不过我想知道我是你第几个。”

    洛斐闻言,觉得严州顾虑的也有道理,人家是第一回,害怕遇见海王身体不健康染病怎么办。

    他让他放心:“我也是第一次,没病,实在不放心我们去医院体检互换检测报告。”

    严州眉心的褶皱松下来,他垂着头,看不清神色:“不用。”

    再抬头的时候眼里很亮,像是精准锁定了猎物:“我还可以附赠别的业务。”

    “我做饭味道还不错,可以帮你做饭。”

    “生活起居方面,我也很会照顾人。”

    “还可以帮你挡烂桃花,在外面,你可以宣称我是你男朋友。”

    “选我,绝对不亏。”他说。

    第127章 (舅舅番外)419后,被小狼狗缠上甩不掉了二

    他眼睛里面藏着野欲,对这份工作势在必得的样子。

    没有过多思考,洛斐被说服了。

    他只认为这是一个小插曲。

    又多了一个新鲜的玩乐方式而已。

    等他发现的时候生活已经出现了很大的改变。

    “我大学专业任务很重,可以和你一起住吗?这样比较方便。”面前比他高大的男人碎发垂着,低声询问。

    洛斐拒绝:“抱歉,我不习惯和别人住在一起。”那样他会有空间被侵略的感觉。

    严州也没有纠缠,沉吟道:“好吧。”

    “那我到你家里的时候再给你做饭好了。”

    一段时间以后,洛斐才发现。

    “你没钱租房子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才知道严州将他给的钱全都给了生病的妈妈和赌债的爸爸。

    身上只给自己留了一点生活费,然后还从里面抽取了一些钱在每次来的路上给他买菜,做他爱吃的。

    这次还是严州晕倒了他才知道。

    医院里。

    严州面色苍白。

    “不想说,怕你觉得我是在卖惨。”面前的人低低咳嗽了两声,往常侵略性很强的人也显露出来一点可怜。

    洛斐这才想起之前的他遇到严州的时候:“所以你之前在酒吧当服务生怎么不做了。”

    话一说出口他就觉得不妥。

    这不是明知故问。

    严州一有空就来他家里伺候他,给他做饭洗衣服,和他睡觉。

    从上到下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空闲的时间都用在他身上了,哪里还有时间去兼职。

    面前的人垂头:“不想去那种场合了。”

    洛斐明白了,原来也是怕他这个雇主不满。

    “没事。合约期间只要你不和别人乱搞就行,我有一点小洁癖。”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头垂的更低了。

    看着像是被欺负了,他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轻咳了几声。

    “要不然,你住到我家里来吧。”

    按理说严州应该住校,但是他说有时候要去照顾他妈妈,很晚,回去的时候寝室早就已经关门了。

    他需要一个房子,不然只能蜷缩着在医院的地上睡上一夜。

    洛斐说不上同情,但是觉得能给严州行一点方便也是不错的,毕竟再难找到一个这么合他心意的人了。

    话音刚落,面前的严州就抬起了头,令人惊心的欲望从他破裂的面具中露出了一丝,下一秒又被他妥善的收回。

    “真的吗?”他又问了一遍。

    洛斐不知道怎么的莫名想要反悔,他摸了摸鼻子,看着严州极力掩饰还是藏不住的希冀,脱口而出:“真的。”

    于是洛斐就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同居。

    渐渐的从边界感很强的独立人士,变成了习惯房子里面有两个人的存在。

    他们似乎成了彼此最好的床伴,也成为了彼此的交心好友。

    洛斐去海钓的时候会带上他。

    滑雪的时候也会带上他。

    去旅游也是。

    不知不觉,洛斐的快乐都跟严州有关。

    他们的关系很好,从身到心灵都很契合的那种。

    “你真的,像是我很好的朋友。”洛斐这么对严州说。

    严州没有回应。

    但是洛斐也不在意,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最在意自己的心情,严州不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也影响不了他心情分毫。

    严州假如因为他说的事情恃宠而骄得寸进尺,洛斐心境带来变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最好的朋友’一个字一个字的划去。

    比起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洛斐更怕麻烦。

    但是愉快的现在,洛斐也尽情去享受,不想那么多。

    不过他向来是个很冷静泾渭分明的人,在他看来处理肉体欲望的人不能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