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这般急切凶蛮,令她傻了眼。

    还未满三个月,胎气尚未稳定,他怎么敢?

    武静蕊被吓着了,慌忙推他,“别,爷,住手……”

    但她阻止不了,四贝勒似乎彻底释放了他的野性,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是否能承受。

    武静蕊护着肚子,但收效甚微,以为真的惹得四贝勒兽性大发,后悔莫及。

    四贝勒可从未如此过。

    哪次她怀孕,四贝勒不是紧张兮兮的?

    此次却像是真的要惩罚她,任她认错求饶都没用。

    哪有这样惩罚人的?简直太气人了。

    紧张害怕的武静蕊并未发现四贝勒不如一开始急切,动静虽闹的大,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后半夜,武静蕊感觉身上湿哒哒的,没力气动弹,四贝勒到底顾着孩子,并未太过分。m.

    只是武静蕊一直神经紧绷,才这般累。

    过了许久,半睡半醒的武静蕊才反应过来,四贝勒并未下狠手,还是留了余地的。

    但她也真是吓怕了,以后再不敢在这方面惹他生气了。

    她可承受不起四贝勒再一次的怒火。

    没想到四贝勒平时沉稳,生气的时候如此可怕。

    睡着之前,武静蕊一直紧紧拽着四贝勒的一根手指,十分依赖的模样。

    如此表现总能引起四贝勒更多的怜惜。

    武静蕊在一些不起眼的小动作上很是用心,关键时刻很有用。

    第149章 想念

    秋高气爽时,武静蕊搬入了郊外的别院。

    是武静蕊自个提出来的。

    四贝勒虽然不高兴,却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和撒娇哀求,终究是答应了。

    别院不如府上有利,远离了四贝勒,或许四贝勒会宠爱上别的女人,渐渐忘记她。

    换做别的女人,必定牢牢守着四贝勒,哪里会提出如此荒唐的请求?

    关键是四贝勒还答应了。

    武静蕊不为别的,只为图个清静,免得萨克达氏与李氏又出幺蛾子,害她腹中的胎儿。m.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可没那样多的心眼和精力全用在防人上头。

    这次的事没达到目的,以后机会多的是。

    何况,此举也算无声的抱怨,四贝勒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认为她是想去别院散心。

    你四贝勒舍不得惩罚李氏,那我踹着你的崽,带着你的闺女躲远点还不成吗?免得再被害了。

    至于啥时候回去,可就不是四贝勒说的算了。

    四贝勒会不会忘了她?

    武静蕊想说那可能吗?别说她给四贝勒生下了一子一女,现在又踹了一个,劳苦功高,还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四贝勒怎么可能忘了她?

    若没这个把握,她也不敢如此了。

    在一起久了,偶尔分开还是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的。

    武静蕊到了别院,简直是如鱼得水,比在那个四四方方的贝勒府待着要舒服多了。

    因为别院外边连着一大片的庄稼,全是四贝勒府的,如此新鲜的空气,朴素的美景,广阔的天空,她许久不曾感受过了。

    此情此景,太适合养胎了。

    很快她就把四贝勒忘在脑后了,没有四贝勒和别的女人打扰的日子简直太美好了。

    跟着保护武静蕊的护院每日将这边的情景如实禀告给了四贝勒。

    四贝勒从开始的不以为意,到后面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冷,短短五日过去,四贝勒完全后悔了这个决定。

    他不该答应那个女人的。

    她想去散心,不愿见李氏,他允了,却没想到她如此乐不思蜀。

    护院说那个女人玩的很开心,随宁也很开心,母女俩完全不想念自己,不惦记府上的一切。

    四贝勒哪里允许?

    短短五日,他便如此想念,恨不得立刻将那个女人揪回来,然而那个女人与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

    简直在狠狠打他的脸。

    若是那个女人觉得无聊了,他立刻就叫人回来,因为从一开始就觉得她待不久,很快就会回来,才会如此轻易就答应了。

    事实上,他算错了,他太自负了。

    四贝勒脸色阴沉沉的,想叫人回来,又抹不开面子,是他亲口答应的,怎能出尔反尔?

    何况,母女俩难得如此开心,四贝勒怎忍心打扰和破坏?

    想到此,四贝勒又心软了。

    唉,罢了,再过些日子好了,再过几日就把她们接回来,再狠狠教训那个女人。

    四贝勒还是盼着武氏玩累了会想念自己,想念府上的一切,要求回来。

    但事与愿违,四贝勒并未等到那个消息。

    每日回到后宅,都会下意识去往武氏的小院,但那里并无他想见的人,心里空落落的。

    只有在前院,他还能瞧见弘昀,透过弘昀瞧见武氏的影子,从而愈发恼怒武氏的没心没肺。

    去李氏房中,四贝勒再无当初的喜欢,只觉得索然无味,瞧着李氏难掩失望的目光,柔弱的姿态,四贝勒愈发冷漠,不在意了。

    尽管李氏做出柔弱的姿态,像以前一样,换做以前,他会动容,怜惜,但此刻,却觉得不及那个女人的十分之一。

    他愈发觉得李氏有故作姿态的嫌疑,甚至他觉得李氏不应如此。

    思及此,便只有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