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莫佑假笑:“摄政王喜欢就好。”

    陌言灼拉着他:“自然喜欢,方才他看本王掉下去,就跟着本王跳下去,这样生死相随的勇气,有谁能做到?”

    身后,君妤已经平静下来,她看着两人亲昵的场景,听着摄政王的话语,脸色阴沉沉的。

    谁不知道摄政王的武功绝无仅有,他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不这样讨好,摄政王会喜欢他多久?

    怕是等回京就顾及着那些断袖之癖的名声将人撵回军营,并将责任归咎在对方身上,说对方刻意勾引他什么的了。

    她等着摄政王的新鲜劲过去,等着看他这个以男儿身伺候过摄政王的小士兵如何见人。

    她一定会找到机会,将这个贱人送到最肮脏的地方去伺候别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摄政王在途中需要陪伴的时候,那个人就是她了,她也不会被夺走这个机会,也不会为了报复他,被尹欣欣伤害。

    导致以后不孕。

    太后是第一次看到摄政王身边的男宠,也是第一次看他对这个男宠这么好。

    不过这样为好,摄政王喜欢男人,那妤儿嫁给他为摄政王妃,以后妤儿即使没有生育能力,旁人顶多可怜她,并不会将异样的眼光放在她身上。

    第126章 摄政王夫

    君妤不孕的消息,被自己下令禁止外传。

    皇宫内院祛除疤痕的膏药很多,她的身子仍旧可以恢复如初。

    至于摄政王亲眼看见她被人玷污的事情,这个可以商量,只要他娶了君妤为摄政王妃,以后皇帝和她都不会再行赐婚。

    君妤只是占据了一个头衔,其余的他一概不管,王府不过多养一个女人,他却可以了却后顾之忧。

    想必摄政王是不会拒绝的。

    她得问问君妤,愿不愿意就这样嫁给摄政王,以后两人可能没有子嗣,她就是正妃,也没有可以过继的庶子记在名下。

    若是愿意,她回去就和皇帝商量一下,将君妤指婚给摄政王,维持她公主的荣光。

    陌言灼不知道,他刻意展示自己喜欢男人的事情,就是为了打消太后和皇帝日后各种赐婚的可能,结果君妤这一出事,太后反而更想将君妤赐婚给他了。

    莫佑接手,将一切安排好,队伍再度出发。

    马车外,莫佑带着人紧紧的跟在几辆马车旁边。

    陌言灼的马车也已经修好,两人什么也不操心的上了马车。

    他拉着君长阙坐下,伸手揽住他的腰身,低声说:“殿下,回京后我们拜个天地如何?”

    君长阙闻言,微微愣神,笑了笑:“摄政王嫁我?”

    陌言灼点头:“本应如此,只是……现在不合适。”

    他的殿下以后会是帝王,怎能是帝王下嫁?

    他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以后就是他属于殿下。

    所有主动权,皆在殿下那边。

    陌言灼低声说:“殿下先用闲止这个身份与我成亲,暂且对外称殿下为摄政王夫,等殿下为帝,再给我一个名分吧。”

    殿下上位,用不了多久了。

    提到这个问题,君长阙凝眸思索着什么。

    回京以后,皇帝势必要因为太后遇险和四公主受伤的事情发难,给予陌言灼惩治。

    纵然是他和陌言灼推动那些流言促使君长霄动手,替阳城拔除君逢这个隐患。

    他也想看看,君长霄与君逢联合想杀了太后嫁祸给陌言灼这事,父皇会怎么处置。

    太后是否能不计较。

    陌言灼捏着他青葱般的手指:“殿下,阳城现在无主,最适合做殿下的封地了。”

    君长阙挑眉问:“这次你还是打算替我争取?”

    “不用,”陌言灼摇头,“宫里琉云给我传了消息,说是有人和淑妃以及明妃搭上线了,教了她们一些对殿下很不利的方法,此时,他正往我们这里赶来。”

    “想必他会教君长霄认错,且装乖,将殿下推出去在百官和皇帝面前,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替殿下争取封地。”

    他说到淑妃的时候,仔细的看着君长阙的神色,见他毫无波澜,松了口气。

    君长阙眼神淡漠,语气平静的问:“关于淑妃,摄政王查到了什么?”

    “还没有,”陌言灼回答,顿了顿,开口问,“殿下也觉得她有问题?”

    “若她不做什么,我本不打算深究。”

    可惜她没把握住这个机会,做事又这么明显,要往死里作,就成全她好了。

    陌言灼忽然道:“其实,我有个猜测,殿下会不会根本不是她的孩子,而是月皇后的孩子。”

    君长阙盯着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指,沉默了一下,才道:“那岂非更讽刺。”

    皇帝偏爱君长霄多年,对君长阙冷淡又厌恶,母爱已经不可求,他却从未得到一丝父爱。

    若真是被换了身份,淑妃真是该死。

    “如果是的话,殿下,我想揭穿一切。”

    殿下不想再要亲生父亲的关心是殿下自己的事,却不能让他安安心心的活着。

    他一定要替殿下讨个公道。

    “确定了再说吧。”君长阙这么说。

    其实心里已经有了预感,他应当不是淑妃的孩子。

    淑妃那样自私的性子,会对别人的孩子好?

    她曾一点一点的将他逼疯,亲眼看着他厌食,狂躁,自残,都不曾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