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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也似的去栓门。 关好后才觉得不对劲,这样?岂不是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把一个大男人留在自己房中? 谢彦辞却松了木匣子,撑着床坐端正了几分,眼含笑意冲她缓缓张开了怀抱。 沈惊晚蹙眉,不肯过去,见他醉酒怕出什么事,便道:“做什么?” 谢彦辞眨了眨眼,露出和平日截然不同的幼稚神情:“你刚才说关好门就来给我抱。” 就那么直勾勾盯着站在门边的沈惊晚,眼神中有莹莹的火光。 沈惊晚结结巴巴道:“你别胡说,我只说关门,没说给你抱。” 谢彦辞喉结上下滚了滚:“可是... ...你不给我抱,为什么要锁门?” 语气竟有了些些委屈。 沈惊晚不想同他纠缠,语气忽然有些不好:“你疯了吗?!” 谢彦辞忽然猛的站起身子,抬步就朝她走来。 沈惊晚吓得不断后退,直到整个人已经退无可退,紧紧贴住了后门,双手交叠在胸口,压着声音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要叫人了。” 谢彦辞嘴角勾着玩味的笑,越靠越近。 沈惊晚猛的闭上眼睛,却感觉到脸颊一热。 谢彦辞垂头缓缓捧起她的脸,眼睛对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格外认真的道:“我疯了,我快疯了... ...” 沈惊晚只觉得全身发麻,伸手要推,却被谢彦辞一把扯进了怀中,他结实有力的小臂牢牢的将沈惊晚扣在怀里,紧紧的箍着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任凭沈惊晚怎么推搡,打他,都不肯松手。 他声音发哑,将头压在沈惊晚头顶,语调带着一股苍凉感,如同深海中呐喊与求救,无力又绝望:“别推开我,好吗?” 沈惊晚手上的力度缓了片刻,谢彦辞就那么紧紧的拥抱她,将头缓缓埋进她脖颈,轻轻呼吸关于她的气息。 沈惊晚忽然觉得脖颈一凉,才清醒过来,伸手开始继续推搡:“你放开!” “咚咚咚,”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粗犷的男音从外面传来:“二姑娘,怎么了?” 沈惊晚被谢彦辞拥 * 住,压在门后,她皱眉,冲门外道:“没事,刚刚摔倒了。” “没事吗?” “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好,有事二姑娘吆喝一声。” 脖颈传来一阵又一阵堪比浪潮的痒意,谢彦辞忽然低低笑出了声。 这声笑里面有轻快,愉悦,也有得逞的小得意。 沈惊晚一把推开他,冷冷的瞪着他。 谢彦辞将她抵在门与自己怀抱之间,他看着沈惊晚巴掌大的脸,眸中透出烛火映照的光,缓缓道:“我快疯了。” 49. 第 49 章 别让她为难 肆拾玖 - 沈惊晚任由谢彦辞抱了半晌。 好片刻后, 沈惊晚缓缓开口:“谢小侯松开吧,我与燕先生成婚在即,您这样不合规矩。” 谢彦辞缓缓松开沈惊晚,捉住她双肩, 看向她眼睛, 哑声问道:“什么是规矩, 看着你与他喜结良缘, 手持牵红,高堂对拜,才是规矩是吗?” 沈惊晚后退两步,从谢彦辞身边绕开,背对着他缓缓道:“缘来缘往, 皆是命定。当年你同我无缘,而今强留,又有什么意义?” 谢彦辞转身看着沈惊晚的背影,缓缓开口:“他非良人。” “是不是良人不必谢小侯同我说,若先生真非良人,所有后果也由我自己承担, 不必一个外人指点,谢小侯走吧, 不要叫我为难,走的时候务必躲着些。” 谢彦辞看着沈惊晚背对着他的身影。 凝视了许久,烛火缓缓摇晃, 凝视须臾,方点了点头,自嘲一笑:“好,那就先恭贺沈姑娘与燕太傅, 永结良缘,儿孙绕膝,沈姑娘平安康泰。” 一阵风从门缝中吹了进来。 沈惊晚没有回头,她听到身后有细微的脚步声,缓缓小去。 她轻轻闭上双目,久久未曾睁眼。 庭院角落一袭白衣的燕君安看着那道颀长的身影消失在沈家的重檐上,眼神中划过一抹几不可见的杀意。 只有一只手攥的发紧。 - 原先定在闰四月初一的成亲之日突然被提前了。 苏氏笑道:“太早恐怕不好吧?东西还需要些日子置办。” 燕君安笑道:“实在是叫夫人为难,只是现在京都动荡,这婚事早一日定下就早一日好,免得拖了太久,夜长梦多。” 苏氏听着燕君安别有深意的语句中,缓缓点了点头。 第二日府中就被燕府的下人一箱一箱彩礼送上了门。 沈延远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的草芥子,双手环胸,语气很是吊儿郎当:“这燕君安还挺有钱。” 送彩礼的下人笑道:“我们家主子就差没把底儿都掏出来了,主子说,要叫沈姑娘做个最风光的新娘,今日尚且不算什么,成亲那日必定风光无限。” 沈延远没说什么。 文时月在沈惊晚院子中陪她说话,眼角余光忽然瞧见了角落里的一方精致的木匣子,走上前伸手掀了开来,火红的裙子映入眼帘。 她啧了一声,转头看向那头绣花的沈惊晚打趣道:“你别说,燕先生倒是好眼光 * ,我方才瞧见他们燕府人送来了一箱又一箱的彩礼,想来先生真是把你宝贝着呐。” 文时月是被苏氏找来教沈惊晚女红的,实在是沈惊晚那双手看着灵巧,委实不适合刺绣,她还教两日,只觉得自己被气的要晕。 沈惊晚听文时月的话,忽然瞧见她在看谢彦辞那晚送来的木匣子,急忙走上前,一把盖上,随即封进了箱子中,淡声道:“不是,这是一位朋友寄存我这里的。” 文时月没在意的哦了两声,不甚在意道:“我还以为是燕先生给你的,想着这喜袍真好看。” 沈惊晚没吭声。 “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啊?要当新娘子的人可要开心些。” 沈惊晚笑的很是敷衍,岔开话题道:“柔娘儿怎么没来?” 文时月撑在桌面上的手缓缓收回,背对着沈惊晚倚在桌角,声音冷了几分:“不知,兴许在忙吧?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