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刚才他还在,那付童就想朝她身上扑呢?

    他这一走,她们俩会做些什么?

    沈遂之越想越觉得担心,越想越觉得不爽。

    就这么一路,直到了云水一生,到了别墅门口。

    开了门,里面黑漆漆的,很冷清。

    沈遂之步子一顿,忽然就不想朝里走了。

    他身后的时松时柏略显疑惑,“四爷,怎么了?”

    沈遂之皱紧眉,“昨天出门的时候,好像忘记带钥匙了。”

    时柏和时柏一脸懵逼,看了看已经打开的大门,“门不是已经开了吗?”

    何况也根本不需要钥匙啊,明明就是虹膜系统解锁。

    正想着,沈遂之就转头看他们,“虹膜解锁系统也坏了。”

    时柏和时松,“?”

    沈遂之皱紧眉,为难道:“酒店的房间,还没打扫。”

    时松,时柏,“?”

    沈遂之叹了叹,“难道今天晚上,要睡车上吗?”

    两人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

    妈的!

    想去夫人那儿,舍不得夫人就不能直说吗,非得绕这么多弯子。

    回过神的时松忙道:“四爷,不如回去夫人那边,夫人知道您回不了家肯定会让您留下的,总比睡车里强。”

    “这不太好吧。”

    沈遂之纠结,“她想跟她朋友聊天,我这过去像什么样子,惹她生气怎么办?”

    时松笑得如同给昏君出昏招的佞臣,“这都几点了,这么晚了该聊的也都聊得差不多了,也该睡了,毕竟明天还有大事儿呢。夫人是讲道理的人,不会生气的。”

    沈遂之微微挑眉,看他的眼中终于带上了笑,“你说的,也有道理。”

    时松嘿嘿,“那现在上车,我们送您回去夫人那边。”

    旁边的时柏,“?”

    卧槽,时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奸滑的?

    看着四爷转身回去车上的背影,时松拍了拍时柏的肩膀,低声道:“兄弟,不想再参加选美就多学学我,别学程睿。做忠臣,就只能靠吃速效救心丸为生。”

    时柏,“!”

    兄弟牛逼,学到了!

    来来回回一个多小时,重新到了小区楼下,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

    许知岁跟付童的确如同沈遂之所想,洗完澡躺在了一个被窝里,正聊天。

    两人都很兴奋,根本不想睡。

    许知岁先是回答了付童一些问题,最后才说起了她和沈遂之认识的过程。

    付童听懵了。

    不怪她,只怪许知岁太会讲故事了。

    正常人哪里会信?

    她懵了好久,才弱弱的问,“你说的是真的?不会是开玩笑吧?”

    许知岁摇摇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骗你。”

    付童张了张嘴,还是没法消化,“我操这是什么神奇的缘分?我真的会以为我在看的。”

    许知岁叹气,“其实我有时候也觉得很奇怪,现在这个世界好像也不是很正常,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真实世界。我好像,还是在世界里。”

    付童吞了吞口水,“别别别,你别说了,太可怕了。你这意思我根本不是人?”

    许知岁眨眨眼,忽然起了玩笑的心思,翻身过去,“我捏捏看你是不是?”

    付童瞪大眼,“卧槽许知岁你捏哪儿呢,你果然跟男人学坏了。”

    “我这明明是跟你学的,哇童童,你变大了呢。”

    “我擦,许知岁你个变态,你可是女明星,能不能矜持点?不行,我也要捏。”

    “……”

    两人笑闹着滚成一团,也是这时候,一道极为冰冷的男声炸响在她们耳边,“你们在做什么?”

    许知岁,付童,“?”

    两人同时抬头,看到出现在卧室门口的男人时,彻底懵了。

    特别是许知岁,对上沈遂之那想要杀人的眼神,再看看付童的手此刻正落的地方。

    轰一声,世界爆炸了。

    怕

    被炸弹牵连,付童弱兮兮收回手,起身跑了,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沈遂之和许知岁两个人。

    许知岁还缩在被窝里,两只手扒拉着被子,弱弱的问,“你,你怎么进来的?”

    沈遂之走到床边,垂眸看她,“大门没上锁,卧室门没关!”

    许知岁,“……那,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沈遂之本来想了很多拙劣的借口,可这时候都不想说了。

    他非常义正言辞且严肃的问她,“我不回来,你准备做什么?”

    许知岁咬咬唇,“我,我没做什么呀?就是跟,跟童童聊天…… ”

    “聊天?”

    沈遂之嗤笑,“你们这天,聊得还挺别致。”

    许知岁眨巴眼,到底还是慢吞吞抱着被子坐起身,小声解释,“女生这样很正常的,你别误会。你们男人之间不有时候也会这样吗?”

    沈遂之皱眉,“我性取向很正常。”

    许知岁,“……”

    那她性取向也很正常啊!

    可对上沈遂之的眼神,她忽然有些说不出口了。

    明明没什么,被他这么一闹,她再一解释,好像就成了掩饰。

    倒是显得她性取向真不正常了似的。

    她纠结,两人就这么沉默了片刻。

    就在她想着该怎么说才能让他消气的时候,他忽然在床边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