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都市小说 - 豪门养子今天也深陷修罗场在线阅读 - 第15章

第15章

    裘定懿看到他,立刻真心实意地笑了:“咱们家的大明星来了。临殊,我有几个朋友喜欢你,托我向你要签名照片呢。”

    孟临殊说好,裘定懿又和他约了,等新电影上映,首映礼要多给自己几张票,这才美滋滋地往宅子里走。

    裘桓落后几步,看着孟临殊马上要走到路灯下面时,忽然扯住了他。

    孟临殊警觉地看着他:“你又要干什么?”

    裘桓却笑了,抬起手来,拇指指尖擦过孟临殊的唇角,将刚刚两人亲吻时从唇边滑落的唾液痕迹擦去:“你都答应我今晚随我怎么样了,现在我当然不会对你干什么。”

    孟临殊刚刚是被逼无奈才说出这样的话来,被裘桓复述出来,简直羞耻到了极点。裘桓明明看出来了,偏偏又抬起手来,在拇指上舔了一下。

    “甜的。”

    裘定懿从来干脆利落,走路也快,走到一半转头,看到自家两个弟弟都落在后面。裘定懿转头催促说:“走那么慢,饭都要凉了。”

    看到孟临殊时,有些奇怪:“临殊的脸怎么这么红?”

    孟临殊没回答,裘桓转头看了一眼,廊下灯光明亮,映照孟临殊一张雪白的面孔上,飞着一点淡淡薄红,皮肤白就这么一点不好,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格外明显。

    裘桓要笑,孟临殊已经冷冷看了过来,他就把笑收了,故意道:“热的吧。”

    裘定懿道:“爸爸最近身体不好,空调温度打得高了,是有点热。”

    裘桓没忍住,嗤的一声笑了,孟临殊没说话,只是脸色更红。

    三人一边说,一边穿过走廊。裘家豪奢,大宅占地极广,裘老爷子住在主楼,后面三个小园分别分给了三个子女。

    今日是家宴,因着爷子钟爱的一株首案红开了花,特意在花厅设宴,远远便能看到各色牡丹开得珠光璀璨,瑞气千条,正中的裘老爷子正戴着眼镜看平板电脑,上面播放着刚刚孟临殊的直播回放。

    看到他们,裘老爷子先是笑:“临殊回来了,我刚还同你大姐讲,你昨天得了奖,要她找个时间替你庆祝一下。”

    裘定懿虽然久居国外,但这两年已经回国发展,之前在首都音乐大厅举办了个人独奏,结识了不少文娱圈上层人士,裘老爷子这话便是要裘定懿替他铺路,引见一下圈内前辈。

    孟临殊闻言,脸上神色柔缓了不少,喊了一声“爸爸”,这才说:“谢谢爸爸和大姐替我劳心了。”

    裘老爷子年近七旬,因为保养妥帖,看起来顶多五十出头,哪怕之前大病一场,如今家中还常被了一支医疗队随时待命,却因为近日心情都十分愉悦,精气神竟同病前一一般极佳。

    听到孟临殊开口,他便笑得开怀,只是视线落在裘桓身上,就皱起了眉来:“让你早点去接临殊,你又给我在节目上胡说八道!”

    裘桓被骂了也不害怕,随意地入了座,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怕您的宝贝被人欺负了,您又要心疼。”

    裘老爷子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立刻问孟临殊:“有人欺负你?怎么不告诉爸爸。”

    孟临殊温声道:“没有人欺负我,只是一些正常的提问罢了。爸爸,你不要替我担心。”

    对这个失散多年,一年多前刚刚找回来的儿子,裘老爷子每每想起,都心情复杂。这是家里的小儿子,生下他后不过两年,裘夫人便因病去世了,裘老爷子伤心难以自抑,难免疏忽了对孩子的看管,竟然要小儿子被保姆拐带遗失。

    裘老爷子自觉上对不起亡妻,下对不起幼子,如今寻回,实在是捧在手心怕冻着,含在口里怕化了,真恨不得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

    听孟临殊这么说,裘老爷子却还是忧心忡忡:“我要人看了,你的合约并不是在咱们自家公司,难免被人怠慢。”

    又喝令裘桓:“自家弟弟你也不知道多照拂!”

    裘桓:“我说了要将他在的公司买了,可临殊不愿意。”

    裘老爷子问:“怎么不愿意?”

    孟临殊只好道:“这样太兴师动众了。我现在刚拿了影帝就解约,别人会觉得我是忘恩负义。”

    裘老爷子也知道他们做明星的,一定要有个好名声,听他这样讲了便也作罢,只是空出自己旁边的位置要孟临殊坐下,拉着他的手关心了半天,裘定懿也在一旁,跟着一起嘘寒问暖。

    孟临殊从小在孤儿院中长大,哪怕孤儿院里的老师院长也爱他们,可生活得本来就焦头烂额,哪里来的多余的耐心对他们这样温声软语,便是偶尔有,也只对着更小更弱的孩子,像孟临殊这样从小乖巧懂事的,总是容易被忽视,因为知道他们自己就能照顾好自己。

    现在裘老爷子和裘定懿一起这么关心他,他有些招架不住,可心里还是开心的。

    旁边裘桓倒是话少,只倚在那里懒洋洋的,孟临殊偶然看过去,就见他不知从哪摘了一朵芍药,正随意地拿在指间把玩。

    那芍药拳头大小,嫣红一朵,团团地簇着中心鹅黄色的花蕊,看起来漂亮极了,裘桓的手指修长,指尖拂过花瓣,似是雪翻红浪,滑入花心时,挑眉看了孟临殊一眼,忽然若有所思地笑了。

    孟临殊本来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看看他手上的动作,耳根一烫,只能转开视线,当做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