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历史小说 - 穿成军校里的omega之后在线阅读 - 第259章

第259章

    “那里,是道格家族的领地,他们与联盟政府的合作最为密切,好几个成员都在联盟政府任职,最高那位是秘书长,你今天刚见过的,道格.海森秘书长。”说道这里,绫刻似乎来了点兴趣:“他们新的掌权人是个omega,女性,叫道格.易维。她很优秀,道格.海森的位置就是她这个妹妹帮忙争取来的,接任一年,道格的产值翻了1.7倍。”

    悬空岛的人实在很少,介绍了几句后就差不多结束了,也是这个时候,飞行器停在了绫刻的家门前。

    “最上面那层是哥哥的。”绫刻看着上方,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怀恋:“他喜欢住顶楼——不过他也很少回家,从那次到现在,我没有改动过布局,还是他上一次离开时的那样。”

    而悬空岛上,是不会出现灰尘的。

    他们来到了顶楼的下一层,电梯直达,这是绫刻的卧室位置。

    布局干净又整洁,偌大的空间只有一套管家系统和几个机器人。

    “我可以上去看看吗?”蔚止问。

    “当然可以,你去吧,刚好,我现在去做晚饭。”绫刻很快回道。

    “你会吗?”蔚止有些好奇,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了?

    “不会。”绫刻摇头,面上浮起了一些粉色,一眼被看穿的羞涩情绪开始作祟:“我会使用料理机——你不介意料理机的食物的话。”

    果然不会,蔚止揉了揉他的头发:“当然不介意,料理机做出来的也很美味。”

    蔚止反正不觉得有什么区别,精密的仪器和智能机器人的结合,说明了饭菜的严谨和口味都是刚刚好,她吃不出来所谓的人间烟火味,在她看来最重要的体现是在跟谁一起吃饭这件事上。

    绫刻就长得挺下饭的,这一点她在联盟军校的时候已经体验过了。

    “那你等等。”绫刻说:“大概半个小时。”

    “好。”

    绫刻进了厨房,他代替了机器人使用料理机,蔚止则是走上了顶楼。

    书房里是各种各样的书籍,墙上还挂着几幅画,画里有星河,有花,还有漂亮的鸟。

    笔触稚嫩,色彩鲜艳,让人看了只觉得画师是真的很喜欢这些风景。

    然后蔚止看到了桌子上化了一半的画。

    一个站在窗边的人影,昏暗的场景,沉闷的调色,和地上的影子。干透了的笔迹也仍旧看得到创作者的心情。

    这是绫莱的画。

    蔚止从未见过绫莱会画画,或许整个联盟都没有人会发现这一点,人们对于他私人方面只知道他说自己是aa恋这一点,其余一无所知,所展现出来一直是一个完美的绫莱上将。

    蔚止没有动那些画,她看了一下其它地方,卧室床头的书还保留着翻开一半的模样,书签是一片白色的羽毛,地上的拖鞋并不整齐的放着,桌子上有一包抽了一半的香烟。

    就像是房间的主人从来没离开过一样,一切都是生活气息满满的模样。

    如果是不认识他的人站在这里,他们会想,房间的主人这个时候或许只是出门买个打火机。

    但是再也没有回来过。

    蔚止关上了房门,回到了楼下。

    绫刻已经做完了,简单的四个菜,在料理机的辅助下也像模像样。

    “味道怎么样?”绫刻期待的问。

    “很不错。”蔚止咽下口中的食物,对绫刻说道。

    得到夸赞的绫刻笑了起来。

    他自己也尝了一下,随后评价道:“一般。”

    自我评价的一般的绫刻上将再次向蔚止保证:“下一次一定会比这次好。”

    “好啊。”蔚止说:“我很期待。”

    于是绫刻便小声说道:“不止有下一次,还有下下一次,我会一次比一次好。”

    “嗯,那我就会一直期待下去,永远期待你的下一次,绫刻上将。”

    绫刻突然放下了筷子。

    “我又想亲你了。”

    蔚止:.......

    够了,alpha是什么接吻狂魔吗。

    “可以吗,阿止。”

    “先吃饭。”蔚止躲过了他的视线,绫刻很少在她面前展现出这样的侵略性和情欲:“一会凉了。”

    绫刻抓起蔚止的手,嘴唇在她的手背贴了一下。

    “好。”他说。

    吃完饭以后,机器人自动收拾了残局,绫刻先一步去了洗手间,出来时腰间只围着一片浴巾,身上的水珠没有擦干,仿佛那天的场景重现,但她远比那天要大胆热烈。

    他来到蔚止面前,单膝下跪,将她的一只脚掌放在了自己的肩膀。

    “我现在为你疏导吧。”他说。

    细密的吻从小腿一路而上,这一次的绫刻十分熟练,见蔚止有疑问,他说道:“因为我想这么做很久了,私底下练习了无数遍......阿止,我很贪心......”

    蔚止来了兴趣:“怎么练习的?”

    绫刻滚烫的呼吸落在耳边:“你想看?”

    “嗯。”蔚止是真的好奇alpha会怎么解决,但是也存了一些戏弄他的心思。

    “好。”

    而后绫刻坐在了她的对面,并一把扯下了浴袍。

    他的皮肤很白,比温倦的白还要多一分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