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第135章 黑色的门与拴住她的铁链

    衡月被吓一跳。

    也实在是楚今安如今的模样有些吓人。

    他眼底血红一片,脸色惨白,偏嘴唇又通红。

    那般看过来的时候,目光又森然可怖,衡月下意识的便往后退了一些。

    她将自己藏进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想避开楚今安的视线。

    但也并没有什么用处。

    那个洞口眼看着越来越大,逐渐成了一人高的大小。

    片刻修饰后,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小门便出现在侧殿墙上。

    衡月紧张的呼吸都快要停了,只瞪着双眸瞧着那洞,瞧着小太监们忙碌着撞上一扇黑色的门。

    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响起,衡月倒吸一口气,几乎本能的能想到门外装了把大锁的模样。

    她不懂。

    既然要封死她,为什么还要再开一扇门?

    而既然开了门,为什么还要再上一把锁?

    但很快衡月就懂了。

    她被楚今安毫不怜惜的拉扯起来,踉跄着被拽到床边。

    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凉意便从手腕处传来,衡月瞠目低头,却见竟是铁链子将自己双手束缚的结结实实。

    “皇上……”衡月不解,“这、这是……”

    哪怕慎刑司,也不曾这般对待一个犯人啊!

    楚今安却理也不理她,将她系得死死的,然后尝试地拽了下铁链。

    衡月也跟着看过去。

    这道与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铁链子在地上蜿蜒而行,直接与刚刚才装好的小门相连。

    而此时衡月坐在床上,那铁链子便已经是差不多被抻直了的状态。

    她……

    若是被这般拴着,这侧殿的很多地方她都再去不了了!

    衡月不懂,她凄楚的看着楚今安,已经哭得几乎泪干的眼睛酸涩的难受:“皇上,这是为何……”

    她声音实在哑的厉害,因为刚刚在殿中并未找到更多的水,她只喝了半碗汤羹。

    但哭得太多,身体已经有些脱水,衡月的嗓子更是难受得紧。

    若是从前,她这般形容,楚今安定会心疼。

    可此时的楚今安瞧她的目光中全是冷淡和嘲讽,甚至懒得回答她的问题,径自说道:“朕记得,你说过,你很想活。”

    衡月愣了一下,呆呆点头。

    “那朕便许你活着。”楚今安嘴角勾起一个冷嘲的弧度,还意有所指的摔了下铁链。

    哗啦啦的声音让衡月无意识缩了缩肩膀。

    她怯怯的抬眸去看楚今安:“奴婢不懂……”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在这里等死。”楚今安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衡月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她想活,但……

    她不想这般屈辱的活……

    像猪狗畜生一般,被拴着,只能在有限的空间活着……

    她还在思索,楚今安却已经没了耐心,抬手将她仅着的寝衣撕开丢在一旁。

    衡月的惊讶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写在脸上,便已经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然后被狠狠贯穿。

    “啊!”

    她惨呼出声,余光却瞧见那黑色的小门并没被关上。

    “唔……”衡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想沉默的承受这一下下的痛楚。

    但楚今安却将手伸过来,毫不留情的拽住铁链。

    铁链被挂在床头的横梁上,衡月双手被迫举过头顶,再不能扯动一分。

    她忍不住哭喊道:“不要,皇上……不要这般……”

    “不要?呵,不要。”楚今安要被她逗笑了。

    说不要便有用吗?

    他在心里对她说过多少次不要!

    不要再跟着安王,不要做他身边的探子。

    不要再与他为敌,不要再装的仿佛对一些都不知道一般,连他都骗过。

    可她听吗!

    她才不管那些!

    她只负责将他的一言一行传回去,让他的敌人知晓他的一切!

    何其可恶!简直是可恶至极!

    楚今安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在身下女子的身上,曾经的怜惜和疼爱,此时想起来简直像是一个个嘲讽的巴掌,都打在他自己脸上。

    他便要越发折磨她,将从前的愚蠢都找补回来!

    衡月哭得嗓子都渗出了血,但却无用。

    她被楚今安整整折磨了三个时辰,手腕处更是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

    偏楚今安还要羞辱她。

    “今日伺候得还算用心,准你晚上吃个馒头。”

    他轻描淡写地丢下这么一句,仿佛她是用身体换取温饱的娼妓一般,还是最廉价的那种。

    衡月彼时已经无法给出任何反应。

    便是听懂了楚今安话中的意思,她也完全不想说什么了。

    她只双手高举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呆呆地看着床帐顶。

    直到楚今安走了许久之后,一滴带了血色的泪珠才缓缓、缓缓从衡月眼角滚落下来。

    铁链已经被楚今安从横梁上放下,但衡月依旧保持着那个举手的姿势。

    她身上痛得厉害,却也因为痛的地方太多,便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更痛。

    算了,不如就先睡一觉。

    这般想着,衡月便真的闭上了眼睛。

    手腕处的血还在细细流着,身下的酸疼更是耻辱又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