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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明天又找不到师傅了。 她不要! 她要跟着师傅,师傅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当即抚了抚脑袋,一脸梦游的道,“这是哪里?我在哪里?啊,头好晕!” 一边说,一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纵身一跃,好像鱼跃龙门一般,一下子跃回了云榻上。 一个骨碌旋转,裹着被子,秒睡。 动作仿若行云流水,十分流畅。 裴浪:“……” 管家:“……” 这个姑娘这么容易入睡,身子一定倍儿棒,身子倍儿棒,一定是个好生养的,真是十分适合公子啊! 说不定一年抱俩都是有可能的,他得多养几只老母鸡才是。 当即乐呵呵的抬脚走了。 裴浪简直不想说话了,抬脚踢了踢床榻,磨牙道,“顾小六,你给老子起来。” 秀秀一嘴咬住了被子,不说话。 这种情况下,谁说话谁就输了。 …… “顾明秀!” 裴浪又踢了踢床榻。 没有反应。 一动不动。 裴浪:“……” 他到底收了一个怎样面皮厚的徒儿,哪有姑娘赖在男人府上不肯回家的! “顾明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名声不要了?” 秀秀冷笑,被子咬得死死的。 名声是什么东西啊,能吃么能喝么,能跟师傅在一起么! 不能! 师傅现在看见她就跑,她要是不死皮赖脸一点,连师傅的面都见不到。 她不要! 裴浪看见她装死,无语望天! 果然啊,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罢了,她一个姑娘都不在乎名声,他还替她着急做什么,让她睡,看她是不是能睡足一百八十天! 裴浪不管她了,揉了揉太阳穴踱了出来。 秀秀装死成功,兴奋得在云榻上狂滚了几圈,不想激动太过,“咚——”的一声又砸落了床底。 哎哟…… 这回砸着骨头了,她痛得失声惊叫,小脸扭曲成了一朵小雏菊。 才走到门口的裴浪,一个闪身回来,看见她砸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一时间又着急又心疼,简直不知说什么好! 一手将她拎了起来,无语道,“摔着哪里了?” 秀秀抚了抚腰椎,痛得嘶嘶吸气,“摔着腰骨头了,嗷,好痛!” 第795章 师傅为何要绑她? 裴浪看得眉头紧蹙,大手不自觉就抚了上去,摁了摁道,“这里?” “哎哟,就是这里,师傅你下手轻一点。” 伤着腰椎,可大可小,他当即让府医过来给她看了看。 府医过来检查了一翻,低低道,“伤得不严重,就是撞了一下,小的开点药给姑娘擦擦,散散淤血。” “好,辛苦大夫。” 秀秀趴在那里,说得有气无力。 其实缓了缓也没有那么痛了,不过,看见师傅着急她,没有离开,她就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更痛一点。 当即睁着一双湿漉漉的鹿眸看着师傅,吸吸鼻子道,“师傅,我动不了了,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成了残废,半辈子都要躺在榻上度过啊!” “胡说八道什么,大夫都说是轻伤。” “可是,我就是很痛啊,呜呜呜,我要残废了!” 裴浪:“……” 大手一抬,摁上了她的腰椎,微微一提真气,真气聚焦在掌心,轻轻帮她揉了起来,绷着俊脸安抚道,“师傅说没事就没事,不许哭。” “哦……” 秀秀听得不敢再做作,乖乖的趴在那里不动。 师傅的掌心温热,一下一下摁着她的腰肢,她觉得十分舒服,再加上她之前中迷药,折腾得精疲力尽,元气还没恢复,这一舒服呢,眸子一闭,很快又睡熟了过去。 裴浪摁着摁着,忽然听得耳边响起了细细的呼吸绵长的喘息声,掀眸看了她一眼,嗯,发现这丫头又睡着了! 刚刚还痛得嗷嗷叫,这转身的就能睡着? 什么人啊! 大夫捯饬好了药,捧了进来,看见姑娘已经睡去,一时间有点傻眼。 姑娘都睡了,这药,是上还是不上。 裴浪看着他手上的药,叹了一口气道,“药放下,你出去。” “是。” 大夫把药放下,忙不迭的出去。 裴浪看了看面前的药,又看了看小姑娘的腰,觉得还是腰比较重要。 艹! 他到底是捡了个徒儿,还是捡了个祖宗呢。 深深吸了一口气,长指拎起她的衣摆,一手掀开…… 触目一片白光。 绕是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晃瞎了眼。 心尖“砰——”的一下狂跳,忙不迭的移开了眸光。 心跳加速,竟是不敢再看。 小姑娘长得也太白嫩了些! 拿过一旁的膏药,胡乱的拍在了她的腰上,又胡乱的搓了几下,一把扯下了她的衣裳,全程不敢再看她一眼。 起身走了出来,走到门口,忽然想起这丫头睡觉也不能安分的,一会又砸下来就麻烦了。 当即转身,踱了回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拎了几件薄衣裳出来,不由分的将她的双手双脚绑在了榻上。 看着她绑住了手手脚脚,安安分分的躺在那里,终于十分放心了,这回就不用再担心这丫头掉下榻底了。 裴公子十分佩服自己的机智。 秀秀第二天起来,看见自己被绑住了手脚,一脸懵逼。 呆愣了好一会才万分确定,特么的,她真是被绑住了手脚! 谁绑的她? 师傅? 师傅为何要绑她? 第796章 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的吗! 她想叫人,可是转念一想,这么被绑在这里教人看见也太没面子了! 一提真气,猛的用力,想要一把挣脱,不想用力太过,“哐——”的一声,把两边床架子都扯了下来,帐子床架子全都砸在了她的身上。 秀秀:“……” 我的天,师傅这里的床也太豆腐渣了吧,竟然扯一扯就连架子都掉下来了! 她正要大声喊救命,正要出门的裴浪听得这里的动静,几个闪身便奔了进来。 看着被埋在架子帐子堆里的秀秀,裴浪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床榻都能拆掉,这死丫头,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的吗! 秀秀感觉到了师傅的气息,弱兮兮的叫了一声,“师傅,救命……” 裴浪揉了揉眉心,踱了过来,认命的帮她扒拉开砸在她身上的帐子和架子。 秀秀被绑住手脚,很是不安分,还一个劲的挣扎,这一挣扎,仅剩的一面床架子又“吱呀”一声倒了下来。 裴浪怕伤着了她,一下子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