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都市小说 - 反派死于一厢情愿在线阅读 - 第40章

第40章

    莫行风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尴尬地别过头。看见陆知轻一个人出来,他自然不放心,和陈恕匆匆告别就赶来了。本觉得自己实在鲁莽,想在远处观望一会儿就回去,但看见陆知轻一步步往海里走,他承认自己害怕了。

    就算再想断干净,他也从未想过陆知轻死,这是他的大脑无法接受的事实。于是莫行风冲上去抱住陆知轻就往后撤,只想远离这如同地狱般的海水。

    “不要死。”我会疯掉的。莫行风在心里默默补上了后半句。

    陆知轻拍了拍莫行风的头发,将上面的沙子抖干净。“我不会死。”他踮起脚尖,顺便帮他把衣领整理好,随后在他耳边轻轻说:“莫行风,我们做吧。”

    莫行风睁大眼睛,脸上绯红,“什么……”

    “你不想,还是你不敢?”陆知轻故作平静地说,实际上心脏蹦得直打鼓。他洁身自好,从来没和除了莫行风以外的任何人发生过关系。

    “我们,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不是,”莫行风紧张得舌头打结,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指对方,“不能这样。”嘴上说着拒绝,但他的眼睛借着篝火的微光看清了陆知轻水润的嘴唇,还是没能抵挡得住蠢蠢欲动的心,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

    但就在嘴唇碰嘴唇的那一刻,莫行风突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这张嘴唇在一个小时前被别人亲得破皮,而陆知轻已经是别人的男朋友了。他迅速放开,没管陆知轻已经闭上了的眼睛。

    说好的沉在心底,不能反悔。他恢复以往平淡的神色,除了通红的耳朵出卖了自己。

    陆知轻睁开眼,无措地看着莫行风镇定的样子,觉得自己像是被戏弄的猴子,可笑至极。

    “你和顾欢一样,喜欢戏弄我是不是?”

    莫行风否认:“不是”

    “那为什么不亲了?”陆知轻想骂人,硬生生忍住了。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居然在莫行风面前失态。

    在莫行风的认知里,接吻是只有恋人才能做的事。他们不再是恋人,自然不能接吻。“我们,不、不是恋人。”陆知轻抹了抹嘴唇,“不亲就不亲,做总可以吧。”他拽着莫行风想要离开沙滩,直径往附近最近的酒店走。

    两人头发凌乱,衣服也在拉拉扯扯中变得乱七八糟。开了房,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莫行风呆呆地看着陆知轻急匆匆的样子,觉得自己像极了不干正经事的人。他看明白了,陆知轻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罢了,不是有多爱他。或许今晚以后,陆知轻马上就会变成以前那样,对他不屑一顾。

    “就一次。”莫行风坐在床边,衣服领口崩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一片诱人的皮肤。陆知轻坐在他的腿上,扶着他的肩,想要接吻,却见莫行风偏过了头,明显是在躲闪。

    这是最后一次了,陆知轻。不仅是你的最后一次,也是我的。

    第19章 七百块

    一夜荒唐。

    莫行风蹑手蹑脚地起床,脸上尽是疲惫的神色。他穿好衣服,看了眼还在昏睡的陆知轻,想了又想,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红色钞票放在床头。

    他能想象到陆知轻看见这几张钞票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一定会因为自己被羞辱而火冒三丈,但他不在乎。

    因为这是最后一次。

    莫行风慢悠悠地在浴室洗了个澡,丝毫不怕水声把陆知轻吵醒。因为他有自信,昨晚的程度几乎快把对方的体力耗尽,陆知轻绝没有那么快醒来。

    “我看你俩真是疯了,还敢串通在一起骗我?”

    “阿星,行风自有分寸,你放心好了。”陈恕看见陈沄星眉头紧皱,连忙劝慰,一边祈祷莫行风赶紧回家。从昨晚到现在,陈恕已经不止给莫行风打了十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现在好了,陈沄星发起火来,他没这个胆子继续打马虎眼。

    陈沄星还是生气,夜不归宿他管不着,但如果莫行风又像之前一样凑到陆知轻面前摇尾巴,那他一定会扒了莫行风的狗皮的,说到做到。

    空气中满是火药味,幸好这时门铃响了。陈恕松了口气,打开门一看,果真是莫行风。他凑到莫行风耳边提醒道:“你小心点,阿星现在火气大着呢。”

    莫行风有些害怕地耸了耸肩,小声问道:“那我还能吃饭吗?”陈恕哭笑不得,都到什么份上了还想着吃饭?“今天这顿饭你能不能吃,恐怕掌控权不在我这。”陈恕一边说,一边把“罪人”推到陈沄星面前请罪。

    一进门,陈沄星果真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恨不得用眼神刀了莫行风。没等阎王爷发话,莫行风先自爆:“我、我昨晚和陆知轻……睡了。”

    陈沄星气得眼珠都要爆出来,破口大骂:“你他吗在跟我开玩笑吗莫行风?他之前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是不是?你是鸭子啊,人家勾勾手你就上去了!”莫行风摆摆手,急忙否认:“我,我给了他,七、七百块钱……”

    陈恕本想上去安抚陈沄星,听到莫行风这句话差点笑出声。“所以你俩没动感情,只是单纯的……嗯?”陈沄星没消气,白了莫行风一眼,“我看你是精虫上脑了,染了个红头发以为自己还和以前一样是个混混。”莫行风不服气地理了理头发,眼馋地望向餐桌上的食物,口中不忘含糊地狡辩:“我现在,比、比以前清醒得很呢。”

    房间里的陆知轻刚刚睡醒,浑身上下像是被打了一顿一样酸痛。他睁开眼,扶着腰起身,身体的不适感又重新让他跌回被褥。陆知轻习惯性往床头摸了摸,没摸到手机,反倒摸到了几张手感特殊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