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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的力度跟他轻松散漫的语调完全不符合:“口嫌体正直,这里明明想被我操。” “轻点,啊……不想,你的那东西操过太多逼了,脏。” 祈瞬笑着辩解:“不脏,我每天早上洗澡洗得可干净了,每天都是一个新鲜的处男,今天我还没破处呢,就破在你的逼里吧。” 42、在教室里张开腿又被大鸡巴操 祈瞬低头要吻她,嘴唇碰到她唇瓣的时候,有东西突然从天而降。 他侧身躲开,灵活的肩膀向上一顶,就好像足球运动员用肩膀接球,天上掉下来的那颗石榴就顺着他的肩膀沿着他的手臂滚动,一边滚动一边裂开。 当石榴裂成几瓣的时候,也牢牢地滚进了祈瞬的手中。 祈瞬仰头往楼上看去,没有看到扔石榴的人。 他掰了几粒石榴吃,眼里燃烧的性欲在几秒内熄灭了,大步离开去往楼上走,给白姜丢下一句:“在这儿等我。” 那三个女人就像祈瞬的腿部挂件,纷纷转身跟着他消失,顷刻间花园里就只剩下裸着上半身的白姜一个人。 会等他才怪。 白姜把被祈瞬脱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向回B区的方向走,快走到河边了,手机突然震动。 贺兰拓的名字在来电显示上,她的心被攥住。 “回来,来教十一楼404。”贺兰拓的声音。 “来干什么?” “见我。” 白姜挂了电话往回走,空教室404里面只有贺兰拓一个人,窗帘都拉着,只露出边缘的几线日光。 白姜进去之后自然把教室门反锁了,望向靠在一张课桌前的贺兰拓:“学长,什么事?” 她看到了地上的石榴籽,祈瞬刚才在这里。贺兰拓跟祈瞬谈了什么? 贺兰拓直截了当:“你跟宴清都怎样都可以,离祈瞬远一点。” “祈瞬怎么了?”白姜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拉链上。 “他不是好人。”贺兰拓道,“他玩死过人。” “哦,可是女生就喜欢坏坏的男孩啊。”白姜向着贺兰拓走过去,发现他左手还带着黑皮手套。 “话我已经说了,你随意。” 白姜停在他面前,面对着他,拉下自己的拉链,开始脱衣,脱了外衣接着脱里面的吊带。 “学长,你叫我过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个么?”她一边脱一边问他。 “你干什么?” 白姜解开自己的胸罩扣子:“刚才祈瞬把我的乳头吸肿了,被胸罩压着疼,我脱了舒服些。”说着她脱掉胸罩,然后再穿上白色的吊带,穿上外衣,双乳在薄薄的吊带里面真空挺立着,激凸的乳头尤其明显'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然后她向贺兰拓靠近一步,手下落,滑到他裆部的凸起上,望着他轻声道:“学长,你硬了。” 贺兰拓只是看着她,没反应。 “学长叫我过来,不就是想要跟我做爱么?装什么正经啊。”她的手扯开贺兰拓的裤带,灵活地钻进他的内裤,握住里面那好大的一条肉柱,轻轻摩挲按压,他的这东西摸起来质感真好,热硬,硕壮,她这一个星期没有一天不惦记。 贺兰拓的确是在装正经。 他自从开荤之后,这些天,阴茎敏感得就像那些刚发育的小男生一样,很容易硬,虽然可以靠撸管、冲凉解决掉,但隔一会儿又勃起了,并且越来越频繁,现在,已经是他今天的第十一次勃起了。 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正常生活,他总不可能每节课都忍受鸡巴勃起的胀痛,然后下课去卫生间撸出来。 这件事他不想告诉家里人,否则事情就由不得他控制了,他甚至想到他会被注射类似化学阉割的东西来抑制他的性欲。 有时候,他无比希望自己做一个正常人,尽管他已经不正常了,但他还想着能亡羊补牢地让自己更接近正常人一点。 正常人,应该找个性伴侣来解决自己的性欲。 可他还是不想再联系白姜,白姜不是个脑袋空空的性爱娃娃,他不想把自己扯进不必要的人际关系中。 其实他已经在考虑是否找另一个更好控制的女生来泄欲了。 可今天上课时,他看到了从楼对面走廊上狂奔过去的白姜,他知道白姜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这边教学楼的走廊练百米冲刺,于是立刻调了校园实时监控看,很快,他就看到了祈瞬怎么把白姜摁在墙边,埋头吸她的奶子。 贺兰拓第一次注意到,原来白姜的那双乳……看起来是这样的感觉。 他收起手机走出教室,从同学的桌上顺了一颗大石榴。 * 白姜的手热情地撸动着他肿胀的阴茎:“学长,不要装了,你想操我,我也想操你,我们何必要浪费时间穿着衣服。” 贺兰拓起身坐到椅子上,阳具高耸,随着他走动的姿势左右摇摆,也没有丝毫下垂。 他终于坦然对白姜道:“坐上来。” 白姜脱掉裤子,双腿分开上前,屄口对着贺兰拓的大龟头,手撑在他肩膀,她面露胆怯之色:“我怕疼……” 贺兰拓起身搂住她,让她坐到身后的桌子上,伸手去摸她的穴,里面湿得一塌糊涂:“都这样了还会疼?” “嗯,你轻点……”白姜细声细气,羞羞怯怯,却分开双腿敞开湿红的骚逼,一副任由他奸淫的姿势。 贺兰拓的手指就像上次那样,伸进去帮她扩张,然后发现祈瞬的手指已经帮他们做了贡献,他脑海闪回祈瞬压着白姜吸奶插穴的情景,一挺身将龟头捅了进去,肉刃贯穿她紧致湿热的阴道一捅到底。 —— 大石榴:拓拓,高空抛物是不对滴~! 43、一边在教室奸干她一边谈长期卖淫协议 好舒服…… “啊……”白姜叫出声。 贺兰拓满足地阖了阖眼,难受了许多天的鸡巴痛终于得到了最爽的抚慰,那肉套子牢牢地吸住他的鸡巴,里面是温暖的天堂,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紧贴着他的肉柱亲吻按摩。 他缓慢地进出,静静享受那种舒服感,白姜的身体敏感得像一把上好的乐器,在他的轻抽浅送中低声轻叫。 他把白姜抱起来,坐回椅子上。 白姜坐在他的鸡巴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肩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种脆弱又飘飘然的状态,贺兰拓的肉体就像她通往极乐的钥匙。 “跟宴清都做过么?”贺兰拓轻轻撞击着她的淫穴,一边问。 “嗯……做过了……”白姜挺动着腰胯,骚逼迎合他的撞击吞吐,“他比你的技术好。” 贺兰拓半点没情绪,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记事簿,把他刚刚写的东西给白姜看:“这是我拟的草稿。” 白姜接过他的手机,上面文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