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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操,啊……好舒服……比以前还会干了……你不会……不会是肏过别人了吧?” 贺兰拓胯下狠狠一顶,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用了心让你爽,你就说这个?”话落,他开始无情地狠狠顶撞,疾风骤雨般高频率快速抽插让白姜立刻受不了,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她觉得自己的嫩逼都要被肏烂肏穿肏烧起来了,她总是逼肿好了就忘了疼,这么复习,方想起贺兰拓禽兽起来有多可怕。 她娇躯乱颤,双乳在剧烈晃动中都成了虚影,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不是,啊、我错了,你慢点,我要死了……求求你,不行了啊啊啊!” 濒死般的快感中白姜高潮了,高潮中淫水喷溅,痉挛的嫩穴还在被贺兰拓无情地猛肏奸淫,男人强壮的身体如同打桩机,她根本无法抵抗,爆出崩溃的哭音,死去活来中贺兰拓终于慢了下来,摸了摸她汗湿的鬓发安抚。 “我错了、我刚才就是吃醋,你轻点,啊……” “有什么醋可以吃?” “……你身边优秀的人太多了。” 贺兰拓的手忽地伸到白姜的颈项间,把她带着的那条宴清都买的项链拿起来,一边伏在她身上干她一边沉声冷冷道:“跟他断了,以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睡。” “你吃醋了?”白姜握住他托起那根项链的手。 “我以前说过了,人多了不干净。” “唔……” “我在肉体上没有别人,从前没有,以后也没有,你能做到吗?” 白姜把贺兰拓那只手抓到自己的唇边,吻了吻:“我爱你,你能做到吗?” 贺兰拓沉默几秒,停下挺动,埋头在她的颈项间喘匀一口气,哑声问:“……怎样算‘爱’?” “就是……有好多内容……我想想……” 白姜握紧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抚摸在他的头发,再滑落到他的肩背,指腹滑过他身上硬的像石头的肌肉,“就是,像你说的,看着我眼里会发光,不见我的时候,惦记我,心里发烫,看到好看的风景,会希望我在身边一起看。” “你好贪婪。”贺兰拓的唇瓣就贴在她耳边,热息徐徐而来,“拥有了我的身体还不够,还想管我心里烫不烫。” “我什么时候拥有你身体了?” 白姜享受地抚摸他后背的肌理,侧头咬掉贺兰拓耳垂上的磁石耳钉,然后咬着他的耳垂舔舐,同时感受着贺兰拓热胀的阴茎在她的穴内缓缓抽动,仿佛还在隐隐地一跳一跳,“你连接吻都不愿意,也不愿意舔我,也不愿意摸我……你这人总是若即若离,骨子里很难亲近你知道吗?” “我容忍了你的个性,你也需要容忍我的。” “你是有亲密情感建立障碍,还是瞧不起我这个人,觉得我配不上你?” “我们以前交流过这个问题了,我再回答你一遍,你可以理解为前者,我没有恋爱脑。”贺兰拓起身,忽地就着交合的状态把白姜的身子侧翻,拉起她的一条腿,从十字形侧入的姿势加快速度耸撞她的淫穴。 “啊……怎么突然……拓……” 白姜抓住床单,又被他干得身体在床上前后晃动,娇躯颤栗淫词浪语,“哈啊、我不行了,你鸡巴又胀粗了……顶太深了,我要被干坏了啊啊……” 她觉得自己随着体内的一次次贯穿,已经成了一滩春水,被贺兰拓奸化了。 “好好享受,我已经为你让步很多了。” 贺兰拓胯下干得火热,情欲中的声音却夹杂冰碴子,“你要知道适可而止,白姜,情爱是调剂品,你控制你的感情,而不是反过来被感情控制……” “你……说得真好……你他妈还教我……啊……啊啊要到了……拓……” 淫穴在鸡巴的快速抽插中,快感积累攀升,骚点一次次被狠狠顶撞,刺激交织一直到巅峰,爆出来,每个毛孔都在沉默地叫嚣,她的眼前瞬间都黑了,只剩下漫天五彩绚烂的烟花。 二次高潮中骚穴内部抽搐得不像话,贺兰拓还在深深浅浅地抽插,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他把她上半身揽起,近乎拥抱她的姿态,扯下她脖子上的项链,扔到地上。 然后她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爱不爱的,有什么用,能给你的高考加分么,如果你非要纠结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没法给你,你想跟其他男生好,那今天晚上,就是我们最后一次……” —— 你一颗,我一颗,不愁不加更w 79、续杯,换个姿势再次填满她 (800 珠珠加更) 他说着,加速了冲刺,腰线和胯部的肌肉紧绷,低喘声随之加重,白姜感觉到那硬胀的阴茎上的血管似乎在抽动,她忽地明白——贺兰拓要射精了。 她故意收缩逼肉,用力吸夹,一瞬间,贺兰拓摁着她的臀,猛地把鸡巴啵儿一声拔了出来,然后他掉头快步向厕所走去,砰一声关上门,咔嚓反锁。 他的自控力是真好,这样都没被她吸射。 半分钟之后,贺兰拓打开门走出来,他已经射完了,情欲从他脸上迅速褪去。 “你可以射在里面。”白姜合拢腿,抱起身子,观察着他的神色,“我安全期。” 贺兰拓端起红酒抿了几口,射精之后半疲软的鸡巴还立在他胯间,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 贺兰拓视线瞥向白姜的时候,她正盯着他的鸡巴看,于是他自然而然问:“你还想要?” “你再硬起来需要多久?” “不需要多久,你想要就可以给你。” “你好骚啊。” 白姜含笑抿了抿唇,贺兰拓总是会在她没有预料到的地方说骚话,还说得一本正经,“过来,坐我旁边。” 贺兰拓在她旁边坐下,白姜拉起他的一条胳膊玩:“你为什么从来不内射我?” “内射有什么好?” “祈瞬内射过我,可你都没内射过……你每次要射了就拔出来,我觉得不完整。” “就算安全期也会有怀孕的风险。” “我吃药。” “吃药有副作用。” “我承受了,你怕什么……你该不会是担心我想生你的孩子吧?”白姜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学长啊,我要高考,我的学业是我的人生重中之重,这种事情上你觉得我会犯傻么。” 贺兰拓不置可否,面无表情躺倒在床上,双眸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姜躺倒他旁边,凑近他轻声说:“要不你射在其他地方,让我看着,我就是从来没正面看过你射精的样子,想看一看嘛……” “不看。”贺兰拓脸色变冷,坐起身,“我先去洗澡了,晚点我还有事。” “有事?” “嗯。” “你要走?” “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