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与其来来回回,不如直接切入目的。

    “不过我诊费很高。治疗心脏的那颗药不贵,三十万,加施针,一针十万,十二针一百二十万。”

    南欢语气淡淡,眼尾带着几分勾人儿。

    她盯着眉头跳动的男人说着。

    战修聿眸子漆黑,薄唇淡启,“这么想凑齐三千万,离开我?”

    他嗓音低磁缱绻,唇角淡淡。

    男人衬衣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更显禁欲,领带带着几分慵懒。

    南欢说道:“既然谈钱。那就明码标价。”

    她微笑,不是跟她谈钱吗,那就谈到底。

    战修聿唇角清磁宛若清酒,他嗓音低淡道:“谈情呢?”

    他眸子漆黑闪烁,映着女人漂亮的脸蛋儿。

    南欢轻笑道:“没情怎么谈?”

    她又没欠他感情。

    你情我愿的离开而已。

    战修聿眸子微动,他嗓音低磁道:“嗯。谈身体,也行?”

    他修长的骨节微动,扯开领口,露出男人若隐若现的肌理。

    南欢:“……”

    不要脸,他是不是整天就想着上床?

    想着跟她做?

    她翻了翻眼,说道:“谈身体就免谈。”

    战景宁眉头紧锁,少年抿唇,看向身旁的男人。

    “大哥。我们走吧。不必要在这里。这女人太黑心了!”

    他就没见过她这么得寸进尺的。

    一针十万?什么天价!

    他昨天心脏病发作,苏姐姐给自己扎的十二针都没说什么。

    南欢应声,她轻笑道:“我是黑心。你是红心?咱俩不是绝配?毕竟怎么说,曾经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战景宁:“……”

    这女人简直了。

    什么歪理?

    别以为他年纪小听不出其中的嘲讽。

    “大哥,等苏姐姐回来。我再让她帮我就是了。把钱砸在这里,简直浪费!”

    少年紧咬牙,捂着疼痛的心脏。

    被这个女人气得。

    南欢秀眉微挑,说道:“我怎么不记得苏洛会医术?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会扎针,会治心脏病?你莫不是被她骗了。”

    她扫了眼战修聿。

    男人薄唇翕动,唇角低磁微勾。

    南欢移开目光。

    战景宁捂着心脏,气得牙痒痒,“如果苏姐姐不会施针,那昨天我躺在外面,是谁救的我?算了,你也不知情!”

    南欢:“……”

    哥哥。

    你那是被我救的。

    她唇角一抹叽嘲。

    面前多了一张黑卡,传来一声“滴……”的声音!

    战修聿眉头淡淡,他嗓音低磁道:“付过了。扎针。”

    男人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座上,带着矜贵的清隽,西装裤腿微抻。

    战景宁惊道:“大哥!”

    怎么就付钱啦。

    这死女人岂不是赚发了?

    南欢笑得咧开嘴,她抬起白软的手。

    “来。小七,姐姐疼你。”

    她拿出嗡鸣十二针,摆在面前。

    有钱就是大爷。

    嗯,她现在看战修聿顺眼一点儿了!

    战景宁心不甘情不愿,坐到前面去,满脸阴霾。

    瞧自己大哥就像看大冤种一样。

    战修聿倚在沙发上,男人唇角低磁勾起。

    他嗓音淡淡道:“小七怕疼。轻点儿,嗯?”

    南欢微笑道:“我会轻点的。小七,把衣服脱了。”

    她看向面前皮肤白皙俊朗的少年。

    年轻就是好啊。

    战景宁脸色不好看,“干什么要我脱衣服?我,我顶多就脱个外套啊!”

    少年慢吞吞脱掉外套,放在一旁。

    南欢轻笑道:“乖啊。再脱。”

    她正在缓缓用酒精棉片擦拭十二针。

    少年:“……”

    战景宁转头咬牙告状,“大哥,这个女人不仅骗我们家钱,还想骗我色!”

    沙发上的矜贵男人,唇角略勾。

    战修聿嗓音低磁启唇道:“嗯。我也被她骗过色。骗骗就习惯了。继续。”

    他眸子带着几分迷离的闪烁。

    战景宁:“……”

    这女人究竟用了什么魔法骗了大哥的心?

    南欢白了一眼。

    她不悦道:“别造谣。我没跟你做过。”

    沙发上的男人眉头微动,他嗓音淡淡道:“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个,你觉得合适?小七听不得。”

    南欢:“……”

    她气笑了。

    谁先挑起来的?

    战景宁一脸望天,死了得了吧。

    少年几乎紧闭眼,咬着牙关脱完所有衣服,光着上半身,耳根子都红透了,还拿外套挡着关键地方。

    南欢看着这孩子就跟个娇俏的小媳妇儿一样。

    就差没把纯情雏男刻在脸上了。

    显得她好像是非礼他的大姐姐似的。

    “我又不对你干什么。扎个针而已,放松点儿。”

    南欢淡淡,她抬起十二针。

    分别利落的扎在战景宁的心脏胸口,扎了一圈。

    她眉头轻皱,这里都青紫了,他体内有余毒,不仅是心脏病这么简单。

    少年腾得紧咬唇,背脊僵硬却挺得很直,俊脸扑梭梭濡湿的密汗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