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南欢挑眉。

    她缓声道:“我稀罕?我连你家大少都不稀罕了。我会稀罕他?”

    男人眉头剧烈跳动。

    他指腹掐了下女人的腰。

    他就这么不受她喜欢?

    “欢欢。”

    高珂:“……”

    好像,没毛病。

    但南欢小姐这样是真不在乎吗,是恨?还是别的其他……

    南欢微笑道:“连我跟你都查得到的事。劳伦家族查不到?”

    高珂道:“可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不准苏洛用了什么手段,骗过劳伦先生。让劳伦家族都查不到内幕。我们只是赶巧。”

    高珂说着,都觉得有些底气不足了。

    南欢扫了眼,道:“自我安慰这件事,我从三岁起就不这么想了。高珂,你还能保持纯真,挺好。”

    高珂:“……”

    严重怀疑被南欢小姐内涵了。

    但总觉得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

    只是南欢小姐对劳伦先生的恨,似乎超过了这份父女的爱。

    战修聿抱着怀里的女人。

    他只觉她今日意外乖巧,他薄唇亲了会儿她的脖颈。

    男人嗓音低哑道:“欢欢。你恨他?”

    感受到脖颈的灼热,南欢略微一怔。

    她笑着看向他道:“恨?”

    她母亲叶柔,怀胎十月,被逐出劳伦家族,怀着她的时候带着胎毒,她出生起就中了七种毒素,要不是自身体质扛过来,母亲悉心呵护,她已经不在了。

    二十年了。

    他才来找女儿么。

    她秀眸泛着凛凛的冷光,轻嗤。

    战修聿眸子闪烁,他嗓音略哑道:“欢欢,你还有我,嗯?”

    男人搂她入怀,两人身躯炙热。

    他低淡道:“亲亲什么时候兑现?”

    他仍然记得,宴会上她答应他的奖励。

    南欢知道他是想扯开话题,安慰她。

    但他这……

    她推开了男人,“我现在没什么想接吻的意愿。”

    男人嗓音低磁淡笑。

    他等着,她来亲他。

    南欢只觉困意袭来,她在他怀里眯了会儿,像个张牙舞爪平息炸毛的小野猫。

    ……

    劳伦家,大床上。

    苏洛心虚,睁开眼,却对上男人冷淡的眸光,心里一惊,“爸、爸爸……”

    劳伦先生淡淡道:“洛洛,醒了。哪不舒服?”

    苏洛哭着依偎在男人胸膛里,紧紧抱住男人的腰,“爸爸,洛洛好害怕……呜呜,我不想离开你。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嗯。在爸爸这,没人能赶走你。”

    劳伦先生看向苏洛,眸子里漆黑闪烁。

    他启唇忽而唤了声,“欢儿。”

    苏洛一愣,男人声音温淡道:“这是你幼时的乳名。从今以后,习惯它。”

    苏洛眼泪滑下,咬紧牙齿。

    现在还要她做南欢的替身吗!那个贱人!

    “好……爸爸,洛洛身上疼,好不舒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哪疼?我看看。”

    劳伦先生抬手,淡淡掀开她的被子,“爸爸记得你小时候,腰上受过伤,调皮擦到了石头。现在疤,还在么?”

    苏洛脸色惨白。

    什么……什么疤?

    她没有疤,怎么办!

    该死的那个贱人,她失去了一切,失去爸妈,眼下不能再失去劳伦家族了!

    要是她假千金的事被发现……

    劳伦家族不会放过她的!

    紧接着,她的衣服被男人握住,用力掀起。

    她惨白的失声尖叫。

    “爸爸不要!”

    第167章 第167章 她还是神医北欢!

    苏洛眼红委屈,死死拽住自己的被子。

    “爸爸,我,我里面没穿……”

    男人骨子里的绅士矜贵,顿了顿。

    许是女儿这副模样,让劳伦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妥。

    他俊脸淡淡,松开修长的指腹。

    “福伯。给小姐送水。”

    男人高大的身躯起身,留下一道坚挺的轮廓,起身离开房里。

    苏洛大口松了口气,死死咬住唇,心里狐疑。

    为什么劳伦会忽然要看她伤口的疤?

    她紧张的打了通电话,“……别忘了你答应我的!那个给我做伪证的护士杀了吧?”

    对面男人冷嗤,“你在质疑我?”

    苏洛恶狠狠威胁道:“人死了就好,要是我假千金的身份败露,你也得不到劳伦家族的半分好处!”

    苏洛惊魂未定,抚着腰上的光滑之处,并没有疤痕。

    看来她得更谨慎一些了……

    “马上给我安排个纹身师!”

    ……

    战家,帕加尼的车停在别墅外。

    南欢被男人抱着从车里出来,她翻了翻眼。

    “我还没到柔弱不能自理的程度。战修聿,你在干什么?”

    她想自己下车,他非得抱她。

    男人眉头微挑。

    他扫向战家门前候着的几人。

    他要不这么做,老婆就被其他几个弟兄抢走了。

    战修聿唇角低淡道:“亲之前,不能预热预热么?欢欢。”

    他抱着她娇软的身躯很轻,她温软的身上淡淡清新的药草香,让他失神,想起少年时救他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