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哟,这么巧
书迷正在阅读: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五代十国那些人、极品小房东、御史大人的纨绔妻、蔷薇庄园、第一至尊、嫁给喻先生、豪门小可怜,求大佬宠爱、婚后明恋
安言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更红了,抓起座椅上的包冲了出去。 顾暮看着从自己旁边风一般略过的安言,抬手摸了摸下巴,轻轻地笑了,真有意思。 安言匆匆地赶回家,换下身上奇葩的装束,今天帮她解围的那个人还挺帅的,安言想了想,微微红了脸,随即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也不会有交集还是不想了。安言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这并不是最后一次见面。 安言收拾好之后,准备去弄点东西吃,走出房门才发现张楼孟和几个所谓弟弟妹妹都在。张 楼孟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水果,抬眼看了看安言,“去准备晚饭,既然你回来了,就多帮我分担分担家务,你弟弟妹妹也饿了。” 安言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安言一边做饭一边想,为什么她从来从母亲那 里感受不到丝毫的亲情,难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吗?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安言叹了口气,摇摇头,算了,还是不想了,越想越烦躁。 饭做好之后,安言沉默地坐在饭桌上吃着东西。张楼孟边吃边说,“听说你今天去相亲不顺利,不是我说你,咱们家情况不是多好,你就别挑来挑去了,我给你介绍的这几个都是家里有点小积蓄的,你要是嫁过去还能缓解缓解我们家的情况,这样明天你再去见一个,差不多的话就定了吧。” 安言闻言顿了顿,抬眼看着张楼孟,她想问面前的这个所谓自己的母亲,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女儿?为什么她一门心思想要把自己嫁出去?嫁还是好听的,这根本不是嫁这就是卖。心中的委屈喷涌而出,溢满了心里每一个角落。但是她依旧没有开口问出来,因为她知道就算她问了,得到的答案只会让自己更失望。安言低下头,低低地应了一声。“明天不行,明天我约了叶心,好久不见我们要聚聚。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张楼孟看着安言,“那就后天吧,你后天记得就好。” 安言洗过澡躺在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终于可以清净一下了。安言不想再去想这些让自己烦心的事儿,睡意袭来,夜深了。 第二天一早,安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出门了,早饭都没吃。那个家让她喘不过气来,一刻都不想呆。 安言早早地到了与叶心约的地方,看了看时间,发现离他们约的时间还很早,安言找了一个小店坐下,点了点东西吃。思绪飘到了别的地方,安言开始发呆,一直到叶心坐到她面前,她都没反应过来。 “言言,回神了~”叶心好笑的看着自己这个闺蜜,吃个早饭都能走神也是没谁了。 “啊!心心~好久不见!”安言说着扑向自己的好友,抱了个满怀。 叶心回抱着自己的安言,笑着说“你看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安言松开叶心,笑着搂住叶心的腰,“怎么啦?我在你面前就是个孩子,心心我好想你啊~” 叶心伸手点了点安言的额头,“你呀,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在国外过得好吗?” 安言蹭了蹭叶心的颈窝,把她在国外的事情一点点说给叶心听,一个女孩子在国外哪有这么 简单,不管是出行还是生活都是磕磕绊绊的,异国他乡,没有熟悉的人在身边,每逢假日都会特别孤独。 叶心心疼地摸了摸安言的头,“好了不想了,回来就好,起码有我陪着你。我们去逛逛吧。”说着将安言拉起来。 安言起身拿起包包,跟着叶心走出,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叶心怕两人逛着渴了,就去买两杯喝的,安言上前去接,突然听到咔一声,安言往下一看,鞋跟卡进下水道了。使劲儿拔了拔,怎么都拔不出来。 “哟,这么巧啊,你也在这啊。”突然一声磁性的声音在安言耳边响起,安言侧头一看,顿 时有点无奈,怎么又是他。 顾暮看着眼前收拾打扮正常的女人,有点好笑,怎么每次都是这么尴尬的情况下碰见她。上次是被猥琐男纠缠,这次鞋跟都卡进下水道了。“需要帮忙吗?”顾暮笑着问道。 安言看了看顾暮脸上的笑意,使劲儿拔了拔,还是拔不出来,叶心走过来也帮忙,就是拔不 出来,两人对视一眼,安言转头看着顾暮,“那麻烦你了。”说完耳朵就红了。 顾暮好笑的看着安言通红的耳朵,还真是可爱。随即蹲下身把安言的鞋跟从下水道里拔了出来。 安言被拔鞋跟的力道猛地一推,身子没站稳向下倒去,顾暮手疾眼快地把安言捞进了怀里, 安言的耳朵更烫了。搂着安言纤细的腰,顾暮反倒是愣了一愣,低头看着怀里安言通红的耳朵,顾暮的心开始不由自主的跳动。 安言手忙脚乱地从顾暮怀里站起来,缩回叶心身边,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谢谢你了。” 感受着怀里的空荡,顾暮愣了一下,才看向安言,“没事,顺手而已。”说完也不管安言的回 复,就转身走了。 叶心看着自己身边耳朵通红的安言,伸手戳了她一下,“喂~言言,回魂了,人都走了。” 安言被戳的一跳,看着满脸戏虐的叶心,“我,我没有丢魂好不好!心心你别乱说,哼!” 叶心抿唇一笑,“也不知道是谁,这会儿脸还是通红通红的,小妮子,我看刚才那个帅哥还 挺有气质的,怎么?动心啦?” 安言闻言,顿了一下,“呵,心心,我还有动心的权力吗?” 叶心看着瞬间低沉下来的安言,担心地问道:“怎么了言言?是你母亲逼你什么了吗?” 安言拉着叶心坐下来,此刻已经近黄昏了,街道上的行人也渐渐地少了起来,两人坐在街边 的长凳上,安言复杂地叹了口气,开始跟自己这个唯一的好友倾诉自己心中的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