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玄幻小说 - 灵媒在线阅读 - 第三百零六章,话不投机

第三百零六章,话不投机

    于是抱这样的想法,我当时的态度就是有点冷淡,手上抱住思瑶,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说这不是韩大少吗?这又重新回来了啊,不知道来找我们这些穷朋友有什么事情?

    语气有点冲,反正都这么多年没有见,对于韩宾也是没有了什么印象,没有什么好说的,转身就是想走,可是那一下,手上的思瑶却是一下的哭了起来,我迈出的步子一停,下意思的抱住她就是哄了起来。

    带了思瑶也是有不短的时间,我这个奶爸也算是有了点经验,她一哭,我就是本能的进行了查看,看看她是不是尿了还是怎么了,几乎就是下意思的动作一样。

    脚步一停,可是就是在那一下,突然听到了啪的一声,有一块不算大也不算小,一人来宽的广告牌突然一下的掉了下来,直直的就是砸在了我的面前,差一点的就是砸到了我的脚指甲。

    这么一下,我直接的就被下来一跳,身体本能的往下急跳,楞了好一会,看看广告牌,又看看自己刚才的位置,禁不住的就是开口大骂,这什么玩意,还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广告牌挂在外面竟然都不放好,就那么的乱晃,不知道能够砸到人啊,这一下要是砸到了,可是要砸死人的都,我算了下刚才那掉下来的力道,要是我真的被撞到了,估计我就是直接的倒地的结果了。

    如此一想,心里感觉越寒,如果刚才要不是思瑶哭了那么几下,我就是要转身的走回去了,那样一下,我不就是走到了刚才的那个位置吗?那样广告牌不就是直接的砸落在我的身上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我一下脑子有点发闷,如果这样也是太背了,运气那么差,走路走了一段,都能够碰到一个广告牌砸了过来,这简直就是背到家了都。

    脑中下意思的就想到了那会很热门的死神来了的电影,我本能的开始联想,我不会也是那么倒霉,遇到了死神,不过这个念头闪了两下,就是直接的又黯了下去,这种事情,太没影了。

    可是那会我却是没有想到,我当时的那一下乱想,却还是真的有点靠边了,不是所谓的死神,而是我的运气在变差,平时可能看来正常的事情,我只要接触到了,可能就是会倒霉。

    看到我那样子,胖子老梁还有韩宾也是都惊住了纷纷的吓了一跳,围了过来,牌子直接砸下来,要是我们没有准备的坏,估计一个广告牌要砸倒下来一片。

    大门口的几个人在那里破口大骂,加上还有一个小孩子在哭,那动静可是够大的了,这样的嚷嚷不停,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看热闹的习惯,那可是所有人的通病,谁也没差。

    不大一会,门口就是围住了一群看热闹的人,又过了一会,终于是有那酒店的一个什么管理人走了出来,一个劲的跟我们道歉,说一通的好话,又是说了要给优惠消费的条件。

    于是,这一通的闹剧,给我们四个人加一个孩子换来了一个僻静包厢以及两箱免费的啤酒,只不过这酒喝起来,我就是怎么都觉得不对味,这几乎就算是我用命换来的吧,怎么想怎么憋屈。

    四个人一开始的时候,气氛还是有点的闷,但是毕竟也都是老同学见面,彼此也都是熟悉,慢慢的几瓶酒下去之后,就是开始气氛活络起来,慢慢的进行交谈。

    韩宾在那一会,也是借助酒劲,开始跟我们絮叨起了他这段时间的事情来,我猜的还真是没错,他这次还真是有事情想要来找我帮忙的,顺便也是因为当年的事情,给我们正式的进行一下道歉。

    他直说当年那会,他其实心里也是知道那事情做的是有点过火,但是没办法,他母亲当年那么的要求,他也是没办法,在家里的事情,一直都是其母亲说的算,他实在是没的反对。

    所以当年就是在大一那年毕业之后,就是去进行了转学,就那么的在外面的过了三年,如果就是那样的话,他也就是算了,在那段时间里,他也是又交往了一个女友,而那次他却是不再以前那样,却是真的动心了。

    跟那女友交往几年,他是真的从始至终没有再另外的动过歪心思,还跟女友商量好了,等到了毕业之后,他们两个就结婚,可是呢,等到了一毕业,他却是就又被母亲给叫了回来,让他回到市里发展。

    对这事,韩宾心里其实是很不愿意的,这跟他原先的计划不符,可是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却是终于还是只能回来,可是回家之后,他才是知道,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母亲他自己患了重病,这也是他来找我帮忙的原因。

    原来在当年的那怨婴的事情,就是那样的结束了,可是后续的事情,却是并没有完全的解决,先是那怨婴的一些怨气,一直的萦绕在他们的家里,对他母亲进行了影响。

    冤有头债有主,当年那怨婴的怨气实在是很重,我没有将其感化完毕,虽然之后被裴晓梧给抓走,可是怨气却也是没有完全化解,只要是那怨婴还在,怨气就会萦绕,当年韩母坚持要打掉孩子,却是因此付出了代价。

    虽然怨气因为那怨婴被阳烈给困住而不再增长,但是韩母毕竟是年岁渐大,这么长年累月的被怨气侵染,身体终究还是坚持不住,而且在那些时间了,韩母总是会做一个怪梦。

    梦里面场景各异,但是同时都是会有一个婴孩的出现,一直的抱住她的腿喊她奶奶,这样的梦做了几次下来,却是更是吓的她心神惊乱。

    这次韩宾回来,去看了母亲一趟,从她那里知道了这些,知道情况不好,而这种事情,他想来想去,认识的人力,却是只有我一个,所以在考虑了一番之后,仍然是拉下了面子,通过胖子来找了我。

    简单言之,这就是想要让我帮帮忙,化解韩母身上的怨气,这点上还真不好办,虽然说是普通的怨气,但是那一股怨气萦绕了那么久,早就是质变了,加上老年人体弱,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的住。

    我想起韩母那性格,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拒绝,摇头说道这事情不好办,说以前那事情,就是我当时不懂事,乱来的,现在长大了,可是真没有功夫去管那些了,没看我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说话间,我还将小思瑶指了指,示意韩宾我现在是已经成家立业的人了,这些事情,我是真的不好处理,但是韩宾却是不肯放弃了,一个劲的请求,说这个事情,他除了找我之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人可以帮忙!

    有点为难,心里不想要帮忙,但是却是又耐不住这样的请求,万事有因有果,现在听韩宾说起来,韩母虽然可怜,但是当年她做出那些事情来的时候,其实这报应之事就已经注定,躲不过的。

    心里长叹口气,最后我实在是抹不下脸,给韩宾写了一个电话号码,说了一个谎,这些事情我已经是很久没碰了,也没有什么把握,我现在就是给他找一个真正的高人吧,找他来解决,一定没有问题。

    电话就是欧阳仲的电话,这方面的事情,他有经验,交给他来,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而且关键一点,欧阳的性格可就是实话实说,不,应该说是明码标价,做多少事情,收多少钱,他跟韩宾可没有多少的交情,纯粹就是以生意来算。

    当年的事情虽然是过去了,可是说实话,我心里却还是一直的堵住一口气,白帮忙不说,还是落的一个里外不是人,这事情的后果到现在我都没有收拾过来。

    范无救给我定下的那两个条件,我现在才是勉强的完成了一个了,就是悬在头顶的利剑,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会给我降落下来呢,实在不想再去掺和这混水。

    拿到号码,韩宾却是仍然有点不满意,又跟我说让我也是一起过去帮忙吧,多一个人也多份保障,那架势,真是好像有点得寸进尺的感觉,我却是不惯他那个脾气,有事情的时候舔脸上门来了,平常时候,这都三四年了,什么时候打电话关心过我们。

    于是那一下,我就是没有接口,任由他说,我自己闷声的又喝了一会酒,最后实在是被磨的有些不耐烦了,直接的转身就走,毕竟都是社会人了,那脸皮可是越发的没脸没皮了,颇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在我要离开的那会,韩宾也是跟说要出来相送,我却是拒绝了,最后的说了一句,说还是别送了,保持点距离,给彼此都留下点好印象吧,真的把话说开了,那对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韩宾的情绪也是有些怒了,可能也是酒劲上头,在那一下突然的伸手指向我就是一顿骂,什么我不够义气,没良心,白眼狼之类的话语都出来了,好像我这次不帮他这个忙,不帮他母亲,我就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这一来,我心里也是怒了,我转身又走了回去,将我刚才写下的那个电话号码又给拿了回来,冷声回道,朋友是用来帮助的,可不是用来利用的,我更不是他想要利用时候找一找,利用完了就扔到一边不在乎的人。

    现在这事情,我并不欠下他什么,要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他对于自己的母亲有孝心,但是当时为什么不想想他人会是如何,自己做下的事情,种下的因,那么就是该他今日尝下的苦果。

    我淡淡的对韩宾说了一句,让他回去问问她母亲,今天这情况,她有什么想法,她自己也是做母亲的,现在能否体会到当时对方的那种心情,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自己无辜,也更不是只有他们一个家庭。

    她可以因为自己的孩子所谓的前途,改变了那孩子一生的命运,现在的事情,也就是自己当初所作所为的一个偿还而已,事有因果,没有什么可论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说完这句话,我转很就是要走,但是脚步突然的又是顿了顿,淡淡的说了一句,他说这些年他自己是真心的想要交往一个女朋友,可是他有没有想到,当年的那个女孩,对他难道不是真心的吗?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的话,今年也是该有四五岁了,而且还是会非常的聪慧,这种多世转生的婴孩,一般多是心智成熟,思想灵动,也即是我们平时口中所说的那种天才孩子,事情有因有果,所以,自己当初种下的原因,自己还吧。

    带上那电话号码,我甩甩手就是往外走了,心里觉得有些憋屈,但是隐隐的又是觉得有些痛快,这些想法憋在心里这么多年,这次终于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是啊,凭什么我就是要一直的给人擦屁.股,处理那些烂事。

    我也是人啊,我也是会有脾气的,这么多年里来,韩宾可也是从来没有将我们给当成朋友看过,逢年过节的,可是连一个短信电话都没有回,现在这一回来,就是要我做这做那的,我是有多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