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H
不断在身体里流窜电流般的感官,欲望混沌,从下腹蔓延全身的痒感,逐渐占领了理智。 “慢..慢点”宋清绵声音带着浓艳的情欲,这只会刺激他更加变本加厉,无声作答,加速抽插。 几乎次次顶到底,这可苦了身下的小人儿,她浑身泛着粉色,身体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知去向,表情都是沉醉愉色。 宋清绵已经说不出来任何一个字,只能跟着顶弄不停的叫着,高频的捣弄即使她紧咬下唇,呻吟声还是无法抑制,直到感觉眼前再一次闪过白光。 “嘶…..”沉之南感受着曲折蜿蜒的小穴不停收缩,倒吸一口冷气,随后拖起她的双腿架在胳膊,继续的深顶。 “我….啊…我不行….真的不行了…”宋清绵眼泪就一直没停过,什么事情都没办法思考,脑内一团浆糊。 听到她求饶的呻吟声沉之南精神达到从未有的亢奋,紧紧按住她的小腹疯狂撞击,再次射进了宋清绵身体里。 精液一股股的打在体内,有力滚烫,她仰着脖子,身体紧绷被迫再度迎来高潮。 良久,男人调整呼吸,慢条斯理的抽身,看着宋清绵浑身红痕,胳膊遮住眼睛无声抽泣,鼻子红红的眼泪还在像阀口一样涌出来。 他的精液又多又稠,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粉红肉穴中流出。 沉之南看着她无助可怜的模样问道:“还哭什么?” “疼…”女孩的语气带着娇软,像是带着极大的委屈。 听她说完,一只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以公主抱的方式将她带到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她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沉之南沉声说:“既然木已成舟,就往好处想。” 她木然的听着男人的话,她无法回答什么,也不想仔细理解。 她背对着男人,刚才激烈的情事还存有余温,心里说不上的滋味,只觉得好累,小腹酸痛,好想就这样睡下。 思索间沉之南的手从她背后伸来,牢牢握住了她的乳房。 “别,不能再做了!求你”她连忙想躲。 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腰限制了她的动作,语气强硬的说:“那就想办法让我快点结束。” 宋清绵还来不及反应,就再次被他抬起腿侧身而入。 “啊……嗯”体内再次被填满,宋清绵双手无力的抓着枕头,身后的男人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奋力在自己体内再次讨伐,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在床上了。 “屁股,翘起来不许躲!”男人不满宋清绵的姿势,狠狠的拍了一下柔软的小臀,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压住她的腰,使她翘起臀部,接受他的抽插。 “呜…别..别打我…呀….啊” 沉之南彻底失去理智,重重的操干了她好几下,随后戏谑地说“来上面。” 他拔出分身,平躺在宋清绵旁边,按住她的肩膀把她转了过来。 女孩已经快要虚脱,呆愣几秒缓缓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握住巨大滚烫的肉棒摩擦小穴时,让她浑身颤栗,淫液随之吐出,浇在沉之南的小腹上湿淋淋一片。 她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样,吐了口气对准坐下。 “呃..嗯”贯穿身体的充盈感再次席卷而来,像是被抽掉灵魂,瞬间让她手脚发软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前后,这样摇。”沉之南并没有多少耐心等她适应,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将她前后摆动,眼神染满情欲。 宋清绵跟着他的手臂摆动了几下无力地说:“我..我不会..能不能你来” “好啊”沉之南淡然回到,下一秒手掐住她的腰疯狂向上顶。 “啊…不…太快了”宋清绵尖叫着摇头。 “这可是你要我来的。”他轻笑着,动作却没有丝毫缓慢,女上位本身入的就深,宋清绵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说话,软若无骨般趴在他身上,香汗淋漓。 沉之南感受着紧致小穴像是要榨干他一下一下的夹弄着,吸着分身,快感也席卷着他,爽的灵魂都要飘出来,疯狂地索求着身上的女孩,不知疲惫。 他爽的快要吼出声音,死死咬紧牙关,强忍着快要射精的欲望,动得越来越快。 宋清绵被干的摇头摆臀,快要窒息的快感宣泄出来,身子不自觉的坐直向后倾斜,嘴中呜咽呢喃,淫液再次从颤抖的身体喷发而出,她娇柔的叫着,彻底淋湿了交合处,两个人的腿根全是淫水。 “你..真是难得的名器。”沉之南停顿片刻,欣赏者身上女孩绝美身躯,潮吹的美景。 他在说什么?宋清绵已经无力思考这些,她被着欲望吞噬殆尽。 她只想快点结束吧..让一切尘归尘,土归土让这荒谬的夜晚快点结束。 她缓了缓坐直身体,眼珠转了转,突然对准男人的乳头,吸吮舔弄。 “谁教你的?”沉之南被她舔的腰眼发麻,再也控制不住,死死抓住她的腰往他肉棒上面按,幅度越来越大,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顶穿。 宋清绵躺在他身上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肉穴不停缴紧。 终于,沉之南精关大开,用尽全力按住她的身体,插到最深处一股股的热精射出,重重的射在女孩的宫腔口,烫的她浑身颤抖,眼前白光闪过,尖叫出声。 沉之南感受着射精的快感,抚摸着她的头发,缓缓划到脸蛋托起她的脸蛋,凝视她。 半眯双眼睫毛挂着泪水,脸颊潮红,似乎一直为了抑制呻吟而咬住的嘴唇红润欲滴,鲜艳还带着清晨露珠润泽红得夺目,泛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宋清绵呼吸急促的被他这样盯的有些害怕,随即就感受到了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逐渐的硬了起来,再次盛满她的小穴。 沉之南继续看着她,没有丝毫犹豫的顺从欲望挺身抽动,宋清绵再也说不出话,闷哼一声,感受着他继续深入。 她像是案板上的鱼,翻来覆去已经不知道到底被要了多少次,下身泥泞不堪,到最后天色已经微亮,沉之南不舍地在她身体里,射出最后一次精液,抽身而出。 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他从内侧口袋拿出一张卡。 只见他低着头站在床边像是用笔纸写了什么,一起丢在了她手边。 “里面的钱都是你的,明天自己取。”说完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宋清绵已经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心里却有个声音,不停重复,她的人生已经足够荒谬,与有妇之夫发生关系又如何呢。 小腹的酸痛提醒着今晚的不堪,没有余地选择,她怨恨着这世界的所有,富人动动手指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自己却要违背良心和身体交换。 不过,无所谓了。 让她烂掉吧。 已经没有洗漱的力气,想着想着就虚脱般沉沉地入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记不清昨夜被折腾到了几点,再次醒来已是夜晚降临。 宋清绵缓缓睁开双眼,眼角挂着还未干透的泪痕,她看到床边的一张银行卡,和用酒店卡纸写的六位数字放在了一起。 她想起了做的梦,18岁的冬日,冰冷的医院地砖,与白字黑字的病危通知书,和背面用铅笔写满的“平安” 上天并没有给她怜悯,在那年冬日带走了她对亲情唯一的定义。 也是她,生命中不顾一切做的决定。 但最终,人没留住,借的钱,也全部烧尽。 就连梦……都不能给我一点幻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