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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来说,这点钱还不够他买辆车的,但是现在……一文钱逼死英雄汉! 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能开口的,暴躁大佬不是把他包养了吗?他作为一个敬职敬业的‘男-宠’,找金主要钱也是这么地认真努力! 司玉承憋气地走了,临走让宋特助丢下一袋现金。对,一袋现金,有钱人奏是这么任性! 小江总抹了把脸,感觉自己输了——跟暴躁大佬比起来,他买奢侈品当礼物的方式一点‘分量’都没有! 他来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服务员已经替他洗净烘干,他重新换了回去,提着那袋钱和充满电的破手机,淡定地下了游艇。 其实他想起借数据线给手机充电,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接到地下钱-庄的电话。陆颖川这个烂-赌-鬼在贵利成那里借了高-利-贷,他要是还不出来,回去可能真的要卖-身了! *** 江燕澜在出租屋门口遇到了贵利成的手下黄毛和大吉,乖乖地跟他们去见了贵利成。 贵利成一看江燕澜有钱还就变了脸,咧着一口黑牙笑眯眯地问,“小陆哥今天要不要再上桌玩儿两把?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小陆哥发了大财,手气肯定红,不上桌可惜了!” 江燕澜似笑非笑,“钱都还你了,我也没有本金啊。” 贵利成见他有意,马上从包里捡了五十万给他。其实陆颖川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过找他借了一百来万。他是看在他不大不小算个明星,长得也还不错的份上才借的,怎么都能拿回来。 现在既然能继续捞,他何乐不为呢! “那行吧,我也感觉今天运气不错,进去试试。”江燕澜抱着钱,慢慢悠悠地进了赌场。 四十分钟之后,贵利成差点想煽死借钱的自己,特么的叫你乱说话! 小江总提着两百万出来,还了五十万给贵利成,手里还剩下了一百五十万,跟进来的时候别无二致。 暴躁大佬7 贵利成僵持着不想放人走,江燕澜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威胁,“怎么,成哥想让我回去接着玩儿?里面那群杀红了眼的看我运气好,个个都跟风压我赢,不太好吧?” 贵利成,“……” 他也不知道十赌九输的陆颖川怎么突然变厉害了,但是他们查了好几遍,无论肉眼还是监控都看不出他作弊。 现在无证无据,赌-场里面还有别的客人,他扣下人和钱肯定是不行的。 何况这人只拿回了自己的那部分,一分都没有多要,看样子是个讲道义的。真惹毛了他,这人像他说的那样,带着所有的客人跟赌-场对赌,他这个地下-赌-场就真要玩完了…… 贵利成撮了撮牙花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小陆哥,瞧你说的,钱这东西就是个王八蛋,谁旺他跟谁走。你是挣大钱的人,看不上这点小利,成哥多谢你了。下次再来玩儿,啊~~” 话落瞪了瞪门边的黄毛和大吉,“你们两个废物杵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赶紧让开,挡着小陆哥的道儿了!” 江燕澜颔首道谢,走到一半又站定脚步回头,“对了,我给自己找了个金主,以后要搬家了。成哥,我们后会有期~~” 搬家这事其实他还没来得及跟暴躁大佬商量,不过凭他的本事,问题不大。小江总必要的时候还是能屈能伸的,但这不是没必要嘛。他救司玉承一命,对方管他锦衣玉食,没毛病~~ “难怪小陆哥手气那么红,原来是遇到贵人了,谁呀,我认识吗?”贵利成眼神闪了闪。 “不能说。” 贵利成尴尬地笑笑,“应该的,应该的,是我多嘴了……” 昨天早上陆颖川才从他的场子里离开,今晚人手里就有了一百五十万现金,这个金主不说背景,至少有钱是肯定的。 他要敢把人怎么样,难保对方不会找上他,没搞清楚情况之前,他那点小心思还是先放放吧…… 江燕澜离开地下-赌-场已经不早了,想到出租屋恶劣的环境,又看了看手里提的现金,他果断选择了住酒店。还是环境好,安保措施严密的那种高档酒店。 一番洗漱打理好自己,他躺到床上开始发短信骚扰自家金主。 小江总:亲爱的司总,想我了吗? 等了好一会儿,暴躁大佬硬邦邦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小江总:没良心的,亏我那么想你~~ 暴躁大佬气还没消呢,想到临走前对方要钱的行为,他很想回一句,你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钱?可是大家都是男人,要面子的,就算对方是他包养的‘男-宠’,他也不想让人失了这份潇洒恣意。 暴躁大佬:甜言蜜语对我没用!我很忙的,你想干嘛? 小江总:我明白,你害羞嘛~~ 小江总:那个什么,我们也确定关系了,我是不是搬到你家里去比较方便? 暴躁大佬(有点慌,有点无措):不用了! 小江总:我家的环境特别糟糕,我还不会做家务,衣服、内裤还有袜子脱下来丢得满屋子都是,想起来才会用洗衣机洗一洗。我以后穿着这样的衣服裤子跟你见面,你不嫌弃就好。 暴躁大佬脑中的弦断了一根,差点开口让人滚蛋,可是想想又舍不得。他沉默了整整三分钟,最后无奈妥协。 暴躁大佬:……我明天让徐扬去给你搬家! 小江总:司总你真好,爱你哟!我们明天见~~ 司玉承对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等回过神来,他已经给徐扬打了电话,让他安排陆颖川搬家的所有事宜。他抚了抚额,对自己的步步退让也很无奈,这男人是吃定他了…… *** 陆颖川的私人物品本来就不多,江燕澜眼光高,现在又不差钱,自然是能扔就扔,最后只留下了一小袋换洗衣物。 徐扬把人载到司宅的时候,司玉承不在,应该是去公司了。不过管家已经接到了命令,早就把房间打扫了出来,就在司玉承的房间隔壁。 话说司玉承作为大宅唯一的主人,居然没有住在主人房,而是选了一个普通的客房居住。 管家见他面露诧异,笑着解释道,“少爷小时候就住这间,一是习惯了,二是念旧吧,老爷夫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