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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床。 睡梦中手不小心碰到腿缝间被摧残狠的小逼,生生把自己疼醒。 醒来半宿没睡好。 阮梨顶着对黑眼圈去了学校,平时拢成花苞或马尾的发披散在肩头。 学校不允许学生烫发,头发被她自己用卷发筒带成微微的波浪,不太明显,任老师也揪不出来错。 经了人事的阮梨,浑身上下散发着熟透,诱人采撷的味道。 闻时眼皮一跳,看着阮梨走到身旁位置坐下。 妖精身上香气浓郁得令人窒息。 闻时呼吸滞住,阮梨身上还痛着,整天下来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不往他那儿瞟一眼。 明天就是期中模拟考,与期末成绩一同作为下学年分班的标准。 几乎所有老师都选择让学生们自习答疑,当天唯一的体育课也让英语老师给占据。 化学课上,唐成林的脸色不大好,像有什么心思似,脖子上还有隐隐的抓痕。 阮梨暗自瞅了眼唐成林,哀怨的意思很明显。 唐成林刚说了句“自习”后,阮梨就举起手,“老师。” 唐成林一怔,心不在焉走过来,阮梨顿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手随便指了指。 唐成林:“……” 闻时:“……” 唐成林不自然地斥责了句:“阮梨,该背诵的知识点不能马虎,绿色食品的定义我们上周刚学习过。” 阮梨低着头没说话。 唐成林已准备走回讲台,闻时忽开口,“唐老师,我也有几道题不明白,阮梨,你能跟我换个座位么。” 阮梨被挤到里面靠墙的板凳上。 闻时坐在阮梨的位置,不知道从哪里扒拉出的题目,像是把唐成林给难倒了,唐成林迟迟没答复。 教室里只听得见哗哗翻动纸张的声音。 “唔!” 阮梨忽僵直身子,突兀地发出阵闷哼。 音不大,只周围几个人听见了。 被强行压制下去的那股子娇媚,隐晦地弥漫开来。 周围空气变得燥热。 闻时不知什么时候把桌上的书铺展开,手从她运动校服里钻进去,拨开内裤,捏了捏她的穴肉。 ——————————————- 宝贝儿们~留下颗珠珠再走呀~天天在线求珠的卑微的灯~ PO18布局裤子脱了 裤子脱了 娇嫩甬道内被闻时肏红肿不说,连外面都让他给弄得破了皮,稍微碰触下都疼。 阮梨不懂闻时哪里学来的花样,那地方是被他啃坏、磨坏的,他架着她的腿不肯让她合拢,头埋在那里吃。 女孩儿哭闹着说小逼疼,再吞不下,闻时就把棍子塞进她双腿间磨,让她用胸夹着。 阮梨想起那些场面,不由得臊红了脸。 阮梨下面不舒服,何况她再怎么不知羞耻,也做不到闻时这样没脸没皮,还是在唐成林的面前。 她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闻时一脚,然而男生面无表情,连眉头都未皱半下。 他曲弓起指试图往她身体里面钻,骤不及防已入了几分,阮梨忙伸出只手制止。 她哪里敌得过闻时的力道,这么个仄逼的空间,她避无可避。 小姑娘着急了,抠着闻时手心:求你。 微凉的指尖轻轻挠着他的肌肤,似羽毛拂过,痒痒的。 撩得人心口一阵柔软。 闻时意外顺从了她,反握住阮梨的手,整个裹住:先饶过你。 唐成林终站不住,将闻时那道题目用手机拍下,“你先复习别的,这题我先研究研究。” 阮梨这会儿早已顾不上唐成林。 课上闻时没再跟阮梨换回座位。 阮梨面前多了张字条。 12点半,新教职工楼一楼。 阮梨看向闻时,男生招摇地伸出指,指尖仍淋着可疑的晶透液体,阮梨暗骂声“禽兽”。 将纸整个撕碎了团进他的桌洞。 闻时心安理得地欣赏着阮梨恼怒的模样,男人以前三十二年的人生中并没什么遗憾。 刚重生那会儿,闻时或许能接受,却还免不了觉得困扰,不过此时,他看着生嫩的阮梨。 这感觉意外的不坏。 中午独自在食堂吃完饭,阮梨被人堵在门外的花坛边。 对方不由分说给阮梨塞了个东西,“阮梨,昨天我问过别人你的微信号,一会儿我加你,你能不能同意下。” 没等阮梨回应,人已跑远。 这年头,被人堵着当面问能不能加微信,阮梨还是第一次遇到。 五六公分大小的小熊吊坠,阮梨顺手放进裤子口袋。 新教职工楼建好已有一段时间,如今空置着,等下学期才正式投入使用。 阮梨刚摸进大楼,蓦地被人拽住,一路拖进厕所间。 闻时将门自内锁死。 “裤子脱了。” 女孩儿又急又怒,跟炸毛的幼兽般,“闻时你变态,精虫上脑啊,一天不肏逼你难受是不是。” 闻时慢悠悠从口袋里掏出管药膏。 “不是说疼。” 一上午在凳子上坐立不安。 阮梨瞬间噤声。 好会儿才道:“你出去,我自己来涂。” 闻时站着没动,阮梨是真不舒服,裤子单薄,坐在硬硬的木质板上,小逼更是硌得慌。 女孩心一横,直接将裤子扒下,反正他也不是没见过。 哗啦—— 吊坠滚到地上。 闻时弯腰捡起来,捏着小熊身子把玩了会儿。 “闻时……”阮梨呐呐开口,真觉得这人变态了,她还光着屁股,下面漏风,凉飕飕的。 而闻时,在玩个熊? ——————————— 宝贝儿们,留下颗珠珠再走呀~看我卑微的脸~ PO18布局后天考完试肏你 后天考完试肏你 闻时扒拉了会儿,从熊屁股下抠出张纸来。 “阮梨,你是我的女神。” 纸被男生轻飘飘扔在地上,“女神,嗯?” 闻时笑了笑,全校喜欢这女孩的男人很多,但也许想肏她的人更多。 闻时自己是矛盾的,他明知道面前这妖孽般的小姑娘与他认识的阮梨不同,可他没有哪刻能真正将两人割裂开来过。 三十二岁的闻时对阮梨并不上心,看似从来没限制过阮梨什么,事实上,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表现在了床笫间。 他要求女人绝对的服从和忠诚。 披着少年皮囊的男人并没有任何改变。 譬如现在。 “被人把小逼肏烂了,需要上药的女神?”闻时挤出药膏,探入她腿心,在红肿的肉缝上摸均匀了。 闻时或许还没意识到这点,他不自觉将阮梨当作自己的私有物。 阮梨也没有。 她已经习惯自己这位优等生同桌,人前人后两副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