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其他小说 - 此间景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皆别了一束塑料丁香花。

    灯光聚焦两人。

    姑娘是校舞蹈队的,学了六七年舞蹈,基本功扎实。

    当前奏响起来,她足尖轻点,翩然而舞,长袖如水,飘飘欲仙。

    人数的减少,也减少了安柔的紧张感。

    临上台前,顾景予和她说了他的坐标位置,安柔居高临下,很快找到。

    到了第一句的节点。

    你说你最爱丁香花,

    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她。

    多么忧郁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

    顾景予在人群中,小小鼓了下掌,冲她竖起来大拇指。

    安柔受到鼓励,慢慢地,缓言慢语,将这首写给车祸身亡的女孩子的歌吟完。

    ……

    院子里栽满丁香花,

    开满紫色美丽的鲜花,

    我在这里陪着她,

    一生一世守护她。

    直到话音落下的一刻,安柔仿佛才明白,顾景予选这首歌的意图。

    姑娘停止了旋转。她们同时取下丁香,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慢慢地,弯腰将它们放在舞台上。

    仿佛一种缅怀和哀悼。

    掌声如雷声般响起。

    安柔那瞬,能想到的,只有“如雷声般”的修饰词。

    实在是,太紧张。心脏咕咚咚地,乍跳乍息。

    两人同时弯腰谢幕时,安柔抬眼,与顾景予的视线霎时交错。

    我在这里陪着她,一生一世守护她。

    对,就是这句,刹那间,如同烟花炫世般,在脑海闪过。当真炸开一片绚烂。

    晚上父母加班,提早给了她打的费,让她自己早点和同学相伴回家。别太晚了,不安全。

    母亲特地嘱咐。

    安柔心里默默想: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没等结果公布出来,顾景予带着安柔,偷偷溜了。

    安柔还穿着舞台服,妆也没卸,只有那朵丁香花摘下来,又被顾景予拾起来别上。

    尽管花很劣质,可她戴着确实好看。

    就这么溜进二十四小时营业店,买了两罐啤酒。

    真的,只有两罐,两百五十毫升的那种。同吴璐吹牛皮,安柔醉得说成了“两瓶”。

    那天晚上,他们坐在操场的看台上。

    操场没有灯,只有朦胧的月光和星光,风呼呼的,更不会有人。

    顾景予说是庆祝她第一次表演成功。他“刺”地拉开拉环,递了罐给她。

    外头气温低,安柔脸蛋上,配着妆容,红红的。

    她低声说:“我不能喝酒。”

    顾景予也像做贼般,压低声音,似哄骗不经事的小孩:“没事,不会醉,醉了我送你回家。”

    被半哄半骗地,安柔喝了半罐。

    啤酒很冰,很苦,安柔喝得一下呛住了,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顾景予只好自己喝掉她剩下的。

    顾景予看着身边的安柔,忽然觉得渴。不是才喝了酒吗?

    安柔从未施过粉黛,今夜的她依旧好看,是修饰过、更精致的美。

    顾景予捏瘪空易拉罐,掷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

    他俯身吻上来。

    安柔没躲闪,自觉闭上眼。

    酒气交融,唾液交换。

    顾景予托着安柔的后脑勺,吻得很深。安柔回应着他,小小的舌头配合他的纠缠。

    安静的夜晚,啧啧水声有些响。

    顾景予的手沿着她的上衣下摆打了个转,顺着她的细腰,向上攀援。

    为了更好的效果,里面只有一件内衣。

    女孩子的皮肤,水洗凝脂玉般的滑。

    他刚握过啤酒罐,手很冰。在碰上乳头时,安柔冻了个激灵。不过很快,她的体温就温暖了他的手。

    顾景予慢条斯理地吻着,指端,是她如蓓蕾般的乳粒。

    距离他上次做这般事,已经两个多星期了。这段时间,他对她,只有偶尔地拉手和拥抱。

    她知道他是尊重她。

    今晚,他们都有点失控。

    顾景予出格了,安柔也随着他的揉弄,轻哼出声。

    很轻,婴儿翻身无意识发出的呢喃般,但顾景予听到了。

    安柔闭着眼睛,月亮却看见了,这个男人的眼已经被情欲染红。

    “顾鲸鱼……重点。”她说。

    顾景予几乎要发狂。

    他整个手掌覆上她的娇乳,揉着,按着,拉扯着,一颗乳球在他手里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只可惜,他们都看不到那美妙的景象。

    他很想褪去她的衣服,在她胸上肆虐。可是不行,太冷了。

    此间景柔第三十一章 朦胧无边情(3)

    第三十一章 朦胧无边情(3)

    “亲一下……”安柔仰起头,向他索吻。

    顾景予的唇齿狠狠地压下去,把她的唇瓣吮红,又去咬她的舌,害得她舌尖麻麻的。

    “喜欢吗?”他抵着她的唇,“嗯?”

    所指不明。

    是吻,还是……揉胸?

    “嗯……”

    如果不是他动作有点大,下摆都缩上去了截,也许会更好。

    安柔心中有两个小人在纠缠,一边是想要更多,一边是羞于此。

    “如果不是你还小,我真想把你要了。”

    突然就清醒了。理智把他拉了回来。

    顾景予替她把内衣扣好,抽出手,把她揽在怀里。

    他的羽绒服披在她身上,他身上只穿着件驼色高领毛衣。柔软的毛挠着她的脸,很痒。心跳声很近,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顾鲸鱼,我都不知道我拿没拿奖呢。”

    顾景予吻了下她的发心,“你表现很棒,肯定是第一。”

    “乱讲。”安柔嗔他,“你穿这么点,冷不冷?”

    “不冷。”

    她在怀里,跟个小太阳似的。

    顾景予没听见她再说话,问:“困了?”

    “嗯。”已带倦意。

    “那你睡一下吧,等下我叫醒你。”

    他拢了拢外套,大了许多的衣服把她裹得密不透风。

    安柔酒量差,又高度紧张了一晚,这会儿放松了心情,侧着脑袋,睡着了。

    顾景予摩挲着她绯红的脸,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

    大约十一二点,是父母摇醒躺在床上的她。

    安柔搂着被子坐起来,迷迷瞪瞪的。

    腮红掩饰了,又没喝多少酒,父母没发现安柔背着他们喝了酒。

    母亲责怪她:“怎么衣服没换,妆也没卸就睡了?快起来,洗个澡,换身衣裳。”

    安柔吐吐舌头,撒了谎:“好累的,太困了,倒头就睡着了,忘了衣服。”

    母亲笑着,扯扯她头上歪乱的丁香花:“我女儿打扮起来,真是好看。今天表现得不错吧?”

    安柔哑哑地“嗯”了一声。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微烫。舞台服薄,喝酒之前在吹风,觉得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