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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吃味?张阙想要冷笑,视线却不自觉地移向夏劲草,心情复杂苦涩却又带点微妙的得意感和满足感。 “夏劲草!” 夏劲草抬起了眼,桃花眼中没有了笑意,显得有些骇人。 然后夏劲草问:“为什么?” 洛绎很想回一句:哥做事情,需要为什么吗? “我在这里待太久了,而且你不觉得这场游戏也到了结束的时候么?” “铜板,我记得你说过,选择权是在我手中。那么该什么时候结束应该由我来决定,是这样吧。”夏劲草的语音很是轻柔,语气却是斩钉截铁:“这是你定下的游戏规则,所以禁止你破坏它。” “可我他喵的留在这里有毛用!你觉得我很好玩吧,这么久了应该也腻了;想要打发时间吧,你不是找到了一个更好更重要的对象?”洛绎指着张阙声音拔高,清秀人儿似乎愣住了。“所以夏劲草,你告诉我,我哪里还让你觉得意犹未尽,我改还不成么……” 夏劲草看着洛绎,然后突然弯着桃花眼笑了。 “铜板,你吃醋了?” 洛绎一口气没噎住,他看着夏劲草像是哄小孩般将被困住的那只手翻边,用指尖饶着他的掌心,语气暧昧喑哑:“等我,回去补偿你。” 在洛绎还来不及将刚刚那句话的含义和引申义都塞入脑中时,夏劲草再次开口。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找来。”白衣公子很认真地道:“但是除了铜板,我不会给你,我不会放走你。” 洛绎慢慢松开锁住夏劲草下棋的手,棋子已经落下,却构成一盘死局。 “吃醋?”洛绎嘿嘿地笑着,开始后退。 “吃醋……”洛绎再后退,直到退到了张阙的旁边。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洛绎突然发难,一把制住张阙,左手毫不犹豫地扣上张阙的喉咙。 “夏劲草。”洛绎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在吃醋。” “把铜板给我。” 其实挟持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手段,看着原本为硬骨头的对峙者不得不妥协,并按着挟持者的意愿做事。攻略机械地表示,这并不违反“攻略人物主观赠与”这一攻略约束。只要是夏劲草给他,管他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 “洛绎!”夏劲草的脸色终于变了,这一次他叫的是洛绎的名字,而不是那带有亲昵意味的外号,是因为洛绎终于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了罢? “别动。”洛绎死死地扣着张阙的喉咙,张阙难受地皱起了脸。“也别怀疑,我有撕裂他的喉咙的能力和决心。” “洛绎,放开他。”夏劲草皱着眉,平时那一片春色的桃花眼此时只能让人感到锐利和压迫。洛绎想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夏劲草沉下脸的样子,真是可喜可贺,可悲可泣。 “给我铜板。”洛绎偏执地重复着。被扣住的张阙意外地合作,没有颤抖和挣扎,是因为相信夏劲草绝对能救他吗?洛绎表示他越来越像一个棒打鸳鸯的、遭人唾弃的恶毒男配了。 “洛绎,我最后说一次。”夏劲草一字一顿地道:“放开他。” 洛绎沉默。 然后他再也没有能力开口了,洛绎很努力地想要捉到对方的速度,但他毫无悬念地失败了。在陷入昏迷的前一刻,视网膜中还残留着夏劲草那张冷怒得不像话的脸。 吃醋的配角果然没有好下场啊…… 洛绎叹息着想着,然后昏过去。 *** 洛绎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扔回房间,然后某骗子被告知:他被禁足了。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洛绎还以为一觉醒来面对便是那传说中的、阴冷的、糟糕无比却偏偏有一个被冤枉且绝望只等收一名徒弟托付他放在外边的财富啦、势力啦、武功啦的隐藏高手的地牢。洛绎残念,怎么穿越必备十大剧情每每到他这里就完全变了个样。 但本质并没有什么差别,这间房子也只不过是一个华丽一点的地牢。夏劲草没有来找洛绎算账,像是遗忘了他还有洛绎这么一个“囚徒”般完全不知所踪。洛绎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夏劲草现在一定是围着张阙转,嘘寒问暖并且表达对罪魁祸首谴责。 逃跑是不可能的,先不说那该死的、见鬼的、不知道损害了他多少脑细胞和体细胞的攻略任务还未达成。洛绎一眼就能看见门口伫立着两座山一般的“门神”,那遮天蔽日的身躯让洛绎残念无比。洛绎现在每天所能做的,就是对着房间发呆,或者被难得一见的攻略吐槽,又或者和更难得一见的穿越一起忧郁。 “我真傻,真的。”洛绎倒在桌子上流下两滴鳄鱼泪:“哥当初为啥会选择那么愚蠢的挟持行为呢?” “根据之前的分析,加上模糊计算意外的几率,pyer你成功的可能为5.3333%。”攻略很是客观地总结了一句:“结果验证计算无误,我表示之前已经明确提醒过pyer了。” 在洛绎痛心疾首的时候,同样的声线、不同的语调响起,是穿越。 “这样很好啊,咪嗦。”穿越总是一针见血地说出某些真相:“pyer在发泄呢咪嗦。” “……你这样说得我真的好像是在,”洛绎慵懒地趴在桌子上,宽大的袖子遮住了他表情:“吃醋。” 不知什么原因,穿越再次消失,由攻略出面。 “穿越说,”攻略一板一眼地转达穿越的话:“夏劲草和你很像。” 第一次,攻略机械的话带点断断续续,它似乎对这句话感到疑惑不解,却明智地选择没有多说什么。没有人看见,洛绎袖子里的右手哆嗦了一下,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毫无能力。 为什么会感到焦虑呢,是因为从夏劲草的身上看到了与自己相似的虚影吗? 很像吗? 很像。穿越是如此回答的。 总是执着于过去,总是放不开过去,为了各自心目中的“他”而活着。 不要再想了,不能再想了。我是洛绎,洛绎是我。洛绎弯起灿烂的弧度,重复着。 仿佛听到一声叹息,不知是谁的。 “吱呀——” 光从门照进来,像是能洗净一切存在的罪孽。洛绎怔怔地对着敞开的大门发呆久许,才恍惚反应过来门开了。这几天守在门口的两个门神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洛绎可以清楚地看到不远处的喧哗。 门开了,人不见了,他这算是自由了? 洛绎一秒冲出房间,在他还没来得及感慨生命爱情自由之间的不等价关系,他木着脸发现门口的两尊神不见而且周围如此热闹的原因了。 你妹的——着火也不通知我一声我擦咧——!!! 火舌卷席着一切可以燃烧的部分,照这个趋势再有一刻钟便会烧到洛绎所在的房间了。但是完全没有人来通知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