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礼全(h)
02:礼全(h)
烛火摇曳,床帐之内一对人影交织纠缠。 李怀实在很难说明白他是个什么感受。 半刻钟前他还提到了姚津津的父亲,并没有那些红帐翻浪的心思。是以,饮过合欢酒后他便想熄灯就寝。 他本来都要睡过去了。 一只手挑开了他的衣襟,回过神来时两人衣裳乱成了一团,腰带早被扔到床尾。 奶娘说,新婚之夜女子都要这样伺候的 话是怯生生,人却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也没问他要不要伺候,脱人衣裳动作利落得很,偏偏又是满脸的无辜天真。 姚津津甚至从枕头底下取出了那册春图,指着其中一处问他:夫君,是这样伺候么? 李怀为人三十余载没有这样难堪的时候。 那春图上画的可不就是男女欢好,图中男子裤带紧紧绑在女子腕间,亵裤褪到床尾,胯下之物足有小儿臂粗。 而那女子正是姚津津如今这般,两条雪白的腿几乎张成一条直线,腿心肉做的花儿上卷着一团体毛,肥厚的肉唇包裹着花心,渗出的汁水顺着腿滴落在锦被上。 姚津津到底没太过火,给他留了条亵裤,自己却是照着画上头微张着腿,脸上覆了层薄薄的红。 眼中春景潋滟,饶是李怀也忘了方才自己还觉着这是罔顾人伦,垂眼避开那春光片刻才训道:谁教得你看这些东西? 这话是一点站不住脚的。 果然,姚津津听了这话,立时又要哭的样子:夫君是不是觉着我不不知廉耻? 他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李怀犹要解释,她却已经抽噎起来:我晓得了,夫君忘了罢。褪到一半的衣裙便又被她拉了回去,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径直背对着他躺了回去。 少女情绪变幻太快,任他多么巧言善辩也只得叹气。 却不知姚津津飞快抹了泪,数着数等着。 十一,十二,十三 待数到第三十时,李怀覆了上来。 方才是我说错话,他顿了顿,叹道,娶你本是权宜之计,如今你若是从了我,将来怕是 姚津津转过身面向他,早在心中翻来覆去练过的话一句句往外砸:此事本是我的不是。家中遭此变故,得夫君收留已是感激不尽。如今夫妻礼数尽全,我以为 夫君不愿意也是人之常情,津津明白的。 再说下去,李怀毫不怀疑她要像两人初见那回寻死了。 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其实不爱亲吻,但他和姚津津的关系特殊,下意识地用起温柔小意的法子先哄,却难免有些笨拙。 蜻蜓点水般的,从额头到鼻尖,行至唇瓣之时顿了一顿。 姚津津便在这时主动贴了上去。 像李怀这样的人她见得多了,表面都是些光风霁月的,实则送到嘴边哪里有不吃的? 真要对他发妻情根深种,便不会有庶子了。 更何况嘴上说的好听,将来给她改嫁或是怎的礼数尽全了才来说这样的话,也不心虚。 放在从前,这样的人如何也入不了她的眼,只是如今姚家败落,求救无门,阿爹拼了老脸才等来了一位李怀。 亲吻慢慢热了起来。 底线一旦被打破,再往后便容易许多。 几乎不用姚津津再主动,李怀滚烫的身子便压了上来。 他不是不经事的,不比姚津津还得比照着春图学。 李怀埋首在她乳肉之间,一对白皙软肉在他掌中被揉成各样的形状。或揉或舔的,一点点打湿乳尖的红珠。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密地如今被人这般肆意玩弄,直吃得她后腰处一阵阵发麻。姚津津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小腹一紧,腿间沁出些汁水来。 李怀玩够了奶子,在她胸前吮了一口,才又随着腰线往下去寻那流着水的蜜洞。 手指抵在穴口,不费丝毫力气就滑了进去轻快抽动起来。 姚津津只觉自己像是被丢上岸的鱼,热浪阵阵席卷而来,体内的水便逃命似地往外流。 好热。 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是被这么碰了一下便下意识地要躲。她好容易在他手指的奸弄下寻得一点喘息,便立刻想往后头躲,离李怀远远的才好。可这床榻也就这么点地方,能躲哪儿去? 李怀只是抓着她脚踝一拽,人就又回到他身下。 跑什么。 痒尾音拉得绵长,李怀只觉得她像只小猫儿一样,软乎成一团,连声音也是学了个十成,勾得人心火骤旺。 就好了。 什么就好了? 姚津津这会儿脑子乱成一团,还没反应过来李怀是什么意思,就被他一个挺腰捅了进来。 流了再多的水,也还是不够的,她不习惯体内有异物的感觉,小腹一紧一紧的,下意识要把这入侵者挤出去,却听得李怀嘶了一声。 甬道又热又紧,肉壁收缩得太厉害,咬得他几乎抽弄不得,李怀只得嘴上好好地哄:且放松些,轻些咬我。 嘶 姚津津显然没听懂他的话,穴内一阵收缩,夹得那肉棒又粗一分。李怀也素了好些时日,乍然被这样的嫩肉紧紧包裹,险些就精关失守。 他不愿在姚津津面前丢了面子,咬咬牙,狠了心抽离出来。 再猛地插进去 他入得猛,也不去管甚么九浅一深的把戏,毫无章法地戳弄,势要将那水淋淋的蜜洞先给操开了,省得折磨个没完。 肉棒刮过穴肉,那烦人的痒一下子像被丢进火堆里的柴,一下子燃烧起来,蹿得老高,顷刻间便从尾椎向上蔓延,淹没了所有的思绪。 肉穴很快适应了这样的戳弄,被撑开的穴口一张一合地紧紧附在性器之上,不停地往外冒着水,姚津津的神智都快被撞散了,只能抓着身下的锦被算作支撑,口中胡乱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呀,夫君,李怀 李怀只作未闻,性器在女子淫水浇灌下更为肿大,舒爽到极致,眼见她被操弄得两腿颤颤,更是起了使坏的心思。 他一把将人环抱着,翻了个身儿,不待她反应,扶着细腰又入了进去。 姚津津本就有些失神,两条腿更是累得直打颤,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力道? 也顾不上装那劳什子可怜孤女,哑声恨恨道:李叔你做什么 贴在她臀肉的身子颤了一颤,终于不再动作。 李怀叫那一声叔给喊射了。 他脸色不大好,颇难堪地不知是否要退出来。 他微张着唇,半响,好不容易憋出一个字来:津 姚津津却早睡过去了。 金陵李家嫡系人并不多,按辈分算,在李怀这位家主之上的便只剩下一位出自燕州方家的老太太。 方老太太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平日里并不爱走动,也就是过年时候才出来吃一杯小杯的孝敬茶。 今儿却是给足了李怀面子。 方老太太也是见过世面的,打了个照眼的功夫,便有了打算:李怀这续弦生得水灵,这会儿恭恭敬敬地端好了茶,规矩礼数周全,道不愧是楚京的小姐。 只是一双眼太灵了些。 老太太方老太太心里思量着,却忘了先接过茶,在旁人看来这便有些失礼了,也就李怀犹记得昨晚那一句李叔,这才开了口要解围。 瞧我。方老太太回过神来,面上的笑倒是比平日更深了些,许久不出来走动,乍看见这么水灵标致的媳妇,都看呆咯。 有些机灵的婆子赶忙接着方老太太的话,夸赞起新娘子来,如此总算是全了面子功夫。 待敬过茶,姚津津又收了见面礼,走出永安堂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 李怀略略快她半步,声音也不大自在,交代着待会儿见李家几位郎君、小娘子的事情。 他说完也没听见姚津津回话,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便停步回头看她。 哪晓得,一回头对上了美人芙蓉面:夫君走慢些可好? 见他不解,姚津津凑近了些,声若细蚊:腿有些酸,跟不上夫君,实在不是偷懒。 早秋的风穿过堂中,卷来清晨甘露的一点凉意。 李怀看了她片刻,应了一句好。 他想起今日起身时的姚津津。 整个人红着脸,一双眼睛里盛着薄雾,一口一句告罪,说她实在累极,求饶不得胡乱喊了称呼,请夫君不要怪罪。 又说她昏睡太早,不知是否伺候夫君舒坦。 最后说早在初见之时便芳心暗许,多谢他沿途几番开导,如今只愿好好过日子,也算全了父母遗愿。 他放慢了步子,却还是走在前头。 自然没有看见姚津津冷淡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