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恨入府,弄才子
第三章:恨入府,弄才子
祁韫和齐临到司空府后,父亲就由着我作弄这两个貌美的才子去了,我也乐见其成。 祁韫没什么反应,可是齐临看我却似仇人一般,我一时也想不通哪里开罪他到这个地步,便愈发想捉弄他了。 那齐临好似格外黏着祁韫,亦步亦趋跟着祁韫,我便将圣上踢给父亲的美人送到了祁韫房里。 祁韫的长相有些阴柔,可偏偏气质不见柔气,却是端的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那些美人见不用服侍我父亲,还碰到了这样一个有潘安之姿,李杜风流的人,自是欢喜的不得了。 第二天的课上,我特意穿了齐胸的襦裙,并使劲挤了挤胸,雀儿还揶揄我是去会情郎,我不置可否,我的情郎必定是大华朝最尖尖的男人。 刚踏入书房,齐临就气冲冲的冲过来,将我前几日跟他学习临摹的美人画像狠狠摔在了地上,还踩了几脚。 冯薇央!你这个魔女,我和韫哥忍气吞声来你这里,还指望着你能改邪归正,你这样折辱韫哥是要做什么? 他大概气极了,连说了几个你字后,又踩了画像几脚,哼了一声走开了。 我捡起画像,轻轻掸了掸,用前几日从慧姨娘那儿偷学到的自认为风情万种的体态扭捏着走到祁韫跟前,将画赛给他:我是看祁老师这几日教的辛苦,特意让他解解闷儿,齐临不领情,祁老师总领我的情吧。 祁韫将画像收好放在桌子上,拉着我的手说:那些人我一个都没动,央央让她们回去吧。 我们的身子贴的极近,他有些氤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瞳仁里映出我平淡的脸庞。 那一瞬,仿佛我就是他眼中所有的世界,我顿时慌乱,急忙抽出手,退后了几步。 齐临见状紧步走上前来,不满地哼哼道:韫哥,她这么对你,你还好声好气的。 看着他瞥向祁韫怨念的眼神,我顿生兴致,挑挑眉嘲讽他:齐临,你天天替祁韫操心,莫不是对他有意? 齐临的脸登时红了,欲说又停,嘴唇半张着有些呆傻。 我又凑近一步:要不我给你们当当媒人,总归你们这种身份在京都也上不了台面。 齐临听完狠狠剜了我一眼,摔门而出没有再回来。 我不以为然,转过身去调戏祁韫,我拨弄着他的衣领,低声说:祁老师不爱美人,那爱什么? 祁韫伸出手摩挲着我的小指,慢条斯理地说:央央别闹了,再惹齐临,我也管不了他了。 他的声音像浸润了陈酿一样醉人得悦耳,我抽出手靠在他怀里,戏谑道:天下谁都管不了齐临,但是你可以。 他轻不可闻嗯了一声,环住我的腰问我:今天夜里我去找央央? 我拒绝了他,因为我又想到了一个捉弄他俩的好主意。 当天夜里,我硬拉着齐临偷偷到祁韫那里去,齐临嘴上不乐意,脸都快皱成了包子,还不是跟着我来了。 那些美人还待在祁韫住的最大的西客房里,祁韫没有发现我们。 他一进去就被莺莺燕燕包围了,我看齐临的脸皱的更厉害了,好玩的不得了。 美人们络绎不绝,叽叽喳喳地围在祁韫身边,看着应接不暇的他和疑似脸红的齐临,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齐临作势要跑,被我抓住鞢带,他气急败坏:冯薇央,你抓我鞢带干嘛!你一个姑娘! 我拽着他的鞢带便将他推进祁韫的屋里,打发了那些美人后,我在祁韫房里环视了一圈,却毫无收获,齐临凶凶地看着我,可是脸上还浮着红晕。 祁韫屋里脂粉的香气太重,我们三个便在庭院里举杯邀明月。 天色已晚,月光清凉,眼看着两个美丽的过分的男子和我一起月下共酌,我的心情好极了。 我生来的15年,别的事情可能马马虎虎,玩乐绝对在行。 我拿了两个小玉杯,搭了个小小的平衡板,让祁韫和齐临比赛,谁倒得酒被对方压住了,谁就由我脱一件衣服,赢的人喝一杯酒。 我玩兴大起,虽然齐临又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没能阻止这场靡靡之饮的进行。 西漠的夜晚比京都冷得多,月光透过帐子洒了进来,印在逡儿的被榻上,她在轻轻啜泣,身子随着哭泣在浮动。 不管是父亲出事后的那个夜晚,还是我被祁韫齐临囚禁的那两年,没有哪一刻比此时让我的愧疚之感更深刻的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从前我仗着父亲的权势胡作非为,那个时候又有多少女子成为营伎,在这一方小小的榻上哭泣呢。 那晚我把他俩的衣物剥的只剩里衣,就把他俩央进了屋内,祁韫的房里早被我放了催情的熏香,本想看一场好戏,可是我竟睡去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