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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你们来救我,真是来得太及时了,要不是你们我肯定今天要遭殃啊!”傅一哲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口吻,仿佛之前的那些就如同家常便饭一样平常,丝毫没有恐惧和担忧。 而那位被称作“阿虎哥”的人身材高大,身手也很出色,性格沉稳可靠,是傅老爹的一名心腹,在傅一哲懂事以来就已经认识了,也算是看着傅一哲长大的人。虽然他已年近四十,不过傅一哲还是习惯跟着那群小弟喊他阿虎哥。 “你别弄错了,我可不是来救你的,”阿虎哥很无情地打断了傅一哲偷乐的情绪,“我是替你爹来抓你回去的。你是不是又惹他生气了?他这会儿在家里砸东西呢,嚷嚷着要打断你的腿,我看你还是快回去认错吧。” “额……”傅一哲不得不又想起这件事,一想起傅老爹发怒的脸,傅一哲不禁打了个寒颤,那可比那群小混混的围殴要可怕得多。没办法,只能咬牙熬过去吧,傅一哲认命地低头准备被阿虎哥等押了回去。 “对了,那两个人怎么办?”阿虎哥指了指站在身边的沈楠和沈母。 “一起带回去呗。”傅一哲想都不想地回答道。通过之前的种种迹象,傅一哲很快就了解了沈楠的状况,无非是他常见的追债而已,以前也跟着他老爹处理过这类的事情。看样子沈楠也是无处可去,加上那群人又烦得很,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所以想要保护沈楠他们的话,必须还得请他老爹出马啊。 “那老爷子那边该怎么说?” “这……”傅一哲挠了挠头,有些犯难。这可不比当初带小黄回去,突然带回去两个大活人还真不好交代。加上今天傅老爹被气得有些惨,可不一定那么好说话。傅一哲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露出了有些奸诈的笑脸,胸有成竹地说:“嘿嘿,带回去再说,我自有办法。” 就这样,沈楠以及沈母被一并带回了傅家。刚到门口就看见了两旁成排的树荫,在绿色叶子的衬托下,黑色的宅院大门显得格外庄重。傅家原本是个古宅,而傅老爹在入道之前原本就是本地人,在金盆洗手后便回归故里成了一方富甲,买下了这个古宅。他本身就厌倦了大城市里的喧闹,更倾向与复古怀旧的物品,所以在买下这座古宅后,只是做了必要的装修,保留了古宅的原本形状。 踏入院中满眼尽是绿色的竹叶,这是傅老爹特别的喜好。中央有个规模较大的池塘,池水倒映着日光,泛着金色的光芒,路过时时不时能发现青色的池水中迅速游过的红色鲤鱼。这座宅子原本就是当地有名的古宅,而此时它也刚好配上了傅家的名声在外。 对于沈楠来说,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地方,仿佛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从小他就住在破烂不堪的地方,甚至有过为了躲避追债住露宿街头的经历。大桥下的破帐篷、公园的长椅对沈楠来说并不陌生。而这里,沈楠充分地感觉到了安静、祥和,仿佛与世无争、无人打扰的人间仙境,也许这也正是傅老爹第一次发现这个宅院时体会到的心情。 “那死小子回来了么?!”一声与这个场景特别不符合的洪亮嗓音响起,让傅一哲惊了一下,也让沈楠收回了思想。 “惨了惨了,老爹来了,阿虎哥,你快去找我妈来救我!”傅一哲满脸惊慌地祈求道。 “你又来这招……”阿虎哥拿他没办法地白了白眼,不过还是转身朝内庭走去。没办法,傅老爹这脾气,只有两个人能治得了,一个是当初帮里傅老爹的大哥,还有一个就是傅夫人啦。 “小兔崽子,居然敢在老子跟你说话时落跑,熊胆真是越来越大了!”傅老爹有些不顾形象地当着众多手下面前训起了儿子。 “老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时候只能低头了,再不卖乖皮肉就会遭殃了。更何况沈楠还在场呢,他可不想在自己“女神”面前出丑。 “呵呵,现在知道认错了?!我告诉你,太晚了!我每天都能听见别人来我这儿投诉你,不是打伤人家的儿子,就是老师说你没写作业!今天我非得带你去跟人阿辉道歉去!” 前面傅一哲都可以装作没听到,但是一提起道歉他就扭过了脸:“我才不要去道歉呢,明明是阿辉先找茬的,整天在我面前瞎吹吹,一听就来气,再看他长得一副“有种你打我”的脸,我不揍他都不好意思了。” 阿辉,原名王建辉,是当地副市长的儿子,富二代加官二代不用说,也是有着标志性的毛病。可惜跟傅一哲又是读的同所小学,好死不死又同班,俩人八字不合,一见面就打架。 “说什么我都不去!你看他也打我了啊!是他自己不经打,凭什么让我给他道歉,小爷我都没找他算账他就该偷笑了,居然还回去告状!要我跟这种人道歉,你还不如揍我一顿算了。”虽然傅老爹的毒打固然可怕,但是比起看见王建辉那混蛋得意的笑脸,傅一哲还是选择前者吧。 “臭小子,你有种啊!皮够硬!看老子怎么教训你,让你以后还动不动给我惹事儿!”说着便折下了竹枝,朝傅一哲逼近。 “还不是跟你学的。”傅一哲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就在傅一哲准备受刑之时,从内堂缓缓走出一人,穿着一身浅色长裙,有着一头秀丽的黑色长发,面容清丽,笑容可人,十足的美人一位。然而她窈窕的身材却挺着个大肚子。这位美人可想而知,就是傅一哲的母亲,傅夫人是也啦。 “老公,怎么回事?”傅夫人柔弱的声音让之前还发威的傅老爷顿时换上了和蔼的脸,让傅一哲背地里忍不住想吐槽他爹都可以去演变脸了。 “你怎么出来了,怎么不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傅老爷急忙丢下手中的竹枝,跑到傅夫人跟前扶住了她,“你这身体可千万要当心。” “我在屋子里呆腻了,所以出来透透空气。再说,多多走动对生产也有帮助嘛。”傅夫人的一颦一笑让傅老爷根本想不起来之前自己在气什么了。“小哲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他又惹你生气了?” 傅夫人一皱眉,傅老爷心头就是一揪,连忙摇头道:“没事儿没事儿,小事一桩,我只是给他个教训而已,让他以后注意点。” “小哲,打人是不对的,有话可以好好说,以后可不能那么冲动了。” “要不是他整天跟我炫耀他家如何如何富有,他爸如何如何厉害,又跟我炫耀有好多好多女孩排着队要到他家去,我才不会听了就不爽了,然后就揍他了。你看他也打我了,还混蛋地打我脸,分明是嫉妒我比他帅!”有靠山在傅一哲说话都大声了,以柔克刚这个词在傅家双老身上体现得十分充分。 “又是那个王建辉?”傅夫人问。 “就是他!他仗着有他爸撑腰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