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HHH
第一章 HHH
是他,没错的,一眼她就认出了他。那个带着凶狠的眼神,留着金色的寸头的男人,就是两年前的那个恶棍林诚司。一个无恶不赦的混蛋、人渣。他抽烟喝酒打架,甚至还参与帮派斗殴。一个没有人性,没有感情的人。可这样的他,却偏偏占据了她的心。 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的方向走来,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丝丝的期待。可她知道,他想必早就忘记了她,或者说,根本就没可能记住她。即便是这样,她的心,还是不受控的随着他的靠近,跳得越来越快。 轻轻抬起头看向他,却在不经意间和他的视线相对时,紧忙别过眼,不去看他。她知道她这样的举动有些欲盖弥彰,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留恋他那虽然充满戾气、冷漠但却非常清澈的眼眸。 再一次对上他的视线,这一次,她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情欲,也仿佛看到了当年沉浸在情欲中的自己。 唔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吧她感觉自己的感官和身体已经剥离,过多的快感已经让自己神志不清。 毫不怜惜地用力的撞向她身体里最柔软而敏感的那一点。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妳看,妳把我咬得这么紧,我都抽不出来了呢。林诚司贴在她的耳鬓上,边用舌头轻轻画着圈,边慢慢将耳垂含进自己的口中。并用他那如低音炮一般的声线,轻轻在她耳边说出这样赤裸的话语。 用力撞了几下后,随着一声尖叫,她再一次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淌出了一股股的甜液,那液体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更加泥泞不堪,甚至弄湿了林诚司还没有脱下的裤子。 小骚货,妳咬的我好舒服,好想就这么把妳玩坏呢。可是话未说完,只见身后的那个人渣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狠狠地丢在了床上,完全不顾她因为多次高潮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妳的淫液都把我的衣服都脏了,妳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说着,他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一把扯开自己本来也没系几个扣子的衬衫,在她哭着说不要了的时候,狠狠地把她再次压在床上。 可恶,竟然已经到了光是看到他,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段过往也因为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她的脸蓦然染上了一片红霞,而下身也可耻地湿了。 就在她承受不住准备转身逃走的时候,林诚司却出了声。喂。女人。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想跑的心却一下子定在了原地,甚至萌生了想要扑到那个混蛋怀里的冲动。果然情欲是身体的本能,在卵虫上脑的时候,理智是完全不够用的。 见她停下了离去的脚步,林诚司邪笑着叼着一支烟一步一步走向她。 感觉到他的接近,她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因为越来越多的妄想(回忆)而湿透了,甚至有一些液体竟然冲破了薄薄的内裤的阻拦顺着没有穿高筒袜子的腿淌了下来。 糟了这可也太丢人了,她能感觉到林诚司就站在她的面前,可她完全不敢抬头,生怕听到他说自己在勾引他这种话。可林诚司本身就是个人渣,很难期待他就突然能变得像个绅士。果然,下一刻这个人渣就一把将她推到了一边的墙上,双手撑墙,将她固定在了他的怀里。 小骚货,妳是看到我就湿了吗?一道带着独特烟嗓的低音炮从耳旁传来,带着戏谑和轻蔑的意味。妳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是我什么时候把妳上了吗?哈哈。低声细语过后,则是带着嘲笑无限鄙视。 果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也是,他玩过的女人那么多,难道指望他还能记起自己吗? 虽说自己对林诚司的感情不能叫做爱,但是心的位置还是小小的抽痛了一下。既然他都不记得她了,她应该推开他才是。 可对方完全不给她逃离的机会,手指快速探进她温暖而紧窄的甬道,边搅动着边有节奏性的按压着前端的花珠,使得她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异常紧绷。 啊这个混蛋,想不到他竟然大胆到敢在楼道外这个人来人往随时会有人看到的地方开始上演这种限制级的戏码。 停停下来。不要在这里强迫自己用最后一丝理智保持清醒,可强烈的快感使得她的话都不能连成句。她知道她抗拒不了林诚司,她的身体更不能。但、但至少她不想让其他人看见这样的她。 听到她这么说,林诚司不但没有停下手上地动作,反倒邪邪地笑了。妳咬的我好紧,我停不下来啊。边说着又在她紧窄地甬道放入一指,两根手指一起玩着泥泞不堪地花穴。 不行。这样不行!她在自己的脑海中对自己说。虽然那个人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但是她真的不可以堕落到在大街上就可以露天性爱啊。 这样一想,她用了自己浑身的力气,推开了林诚司。我我 被她推开的林诚司表情变得冷凝,目光慢慢从她的脸上,移动到他自己还沾有她爱液的手指上。少顷,他突然笑出了声。小骚货,妳不要我了吗?他的眼睛充满情欲地望着她,下一刻,像是故意挑逗她一般,林诚司轻轻舔了舔自己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嗯很甜呢。 骗谁呢。她在心里想着。真不愧是调情高手,哄女人的话可真是会说。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林诚司好像罂粟一般,让她着迷的不得了。 她知道,一开始她就知道,她拒绝不了他,哪怕他是个人渣。她现在就只想要林诚司狠狠地干她。看着他媚人的动作,她突然感觉自己的下身是那样的空虚,是那样期待他的进入,狠狠地捅进来,贯穿到底。 这样想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林诚司的裤裆。她看见了他的热铁已经将西装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这让她更加渴望他的进入。 诚司,我 嗯?想要吗?林诚司坏笑着看着她,享受着折磨人的快感。 她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开口求他干她了。不她不能开口。可是,她知道,只要她现在说上个不字,林诚司是一定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带任何感情地走下楼去。 不她想要,她很想要那个人渣干她,狠狠地插进来,她想被他玩坏啊!诚司我要。给我求你了诚司。 听到她这么说,林诚司迟疑了一下。但很快,他就一把揽过她的腰,连拉带扯的将她扯到了他住的房间。 一开门,她就被他压在房门上,而林诚司那个禽兽也随之压了上来。 他使劲地吻着她的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并在在她的脖颈、胸前留下他的痕迹,就像是在宣告所有权一般,在她的身上印上他的记号。 感觉着林诚司的吻和他的身体的靠近,她感觉她快要缺氧了一般,而下身的空虚感则无限放大,不断地消磨着她仅存的理智。 最终,欲望的本能压过了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她终于放下了自己的羞耻,开口向他索求。 诚司。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安抚下她得不到满足的花穴,哪怕是用手指也好 她能感觉到他的粗长火热在顶着她的大腿根部,磨蹭她敏感的腿肉。但,他就是不肯进来,他偏要她为他疯狂。 诚司求你,我要终于不争气地将羞耻地话说了出来。果然,和之前一样,最后还是她自己犯贱地请他上她,请她狠狠地干她 嗯?妳要什么?林诚司笑了,用舌头不停地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不仅如此,他还用力地吸着她敏感的耳垂,这动作简直让她欲罢不能,身体也软得好像蛋糕一般,若不是因为林诚司揽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已经站不住了。 他的舌头在挑逗着她,他的手也没有就此放过她。她能感觉到林诚司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将文胸推了上去,用力地揉着她的一边乳房,而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则开始揉捏她下身早已勃起地花珠。 故意加大力度刺激着身下这具敏感的身体,听着她在耳边的娇喘,林诚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有成就感。 啊乳尖和花珠受到了极致的双重刺激,这使得她的大脑变得更加空白,完全顾不得思考。 看到她的反应,林诚司满意地笑了。遂即将两根手指插入已经湿滑的不行的水穴,开始了快速地律动。啧啧,真不愧是个小骚货,咬的这么紧如同天鹅绒布一般触感让他很想深深地埋进去。可是,他偏偏就是喜欢玩女人,因为听着她们在他身下哭着求饶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不行了他的手指是那么有技巧性。难以言喻的欢愉充斥着四肢,延续到她每一个细胞里。 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林诚司的挑逗,她的本能逐渐取代了理智,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的吟哦出声。 逐渐地她感觉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她空虚的下体了,她带着哭声,抓住林诚司另外一只手。诚司,给我吧,求你了。 听着她的请求,他并没有立刻解开腰带拉开拉链捅进去给她个痛快,反而又增加了一只手指来玩弄她的甬道。 林诚司加快了速度来戳着她身体里最敏感的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G点被林诚司狠狠摁下去的极致快感。他的手臂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听着她在他的耳边发出喘息和娇吟。 在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地吟哦声后,她感觉她的下身开始痉挛,控制不住的颤抖。那感觉好像是上了天堂,又好像是下了地狱。 小骚货,连手指都能让妳高潮呢。邪恶的话语从林诚司的口中传出,让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而下体空虚的感觉,又犹如几万只蝼蚁在啃咬一般,使她完全不能思考。 下一刻,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的本能竟然带着她伸手握住了林诚司的粗长。唔。感觉到下身包裹,令林诚司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地哼。 妳个小骚货,我还从没见过像妳这么主动地婊子呢。说着他推开了她的手,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解开了扣子,然后拉开拉链,把他的家伙掏了出来。 只见林诚司向后退了一步,用力拉了她一把,使得她重心不稳一下子跪在了他面前。而他那粗长的热铁,也刚好对着她的脸部。 看着眼前的巨物,她咽了咽口水。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大。就在她还在想林诚司是不是要让她给他口的时候,那家伙已经将自己的分身一下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夹杂着腥气的粗长,很快就占满了她口腔中的全部位置。他的家伙是那么大,她竟然连三分之一都含不住。可林诚司这个家伙竟然还一直使劲地往里面捅,要捅到她的嗓子眼似的。 小骚货,妳真棒。上下的小嘴都咬的这么紧。而她却只能被他抽插地带着哭腔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林诚司突然把自己的分身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对她命令道:转过身去,我要插妳。说着,还轻轻拍了拍她富有弹性的臀部。 听着羞耻的啪啪声,她转过身,趴在地上,像一只等待公狗来上的母狗一般。小骚货,你就是我的母狗(Bitch)知道吗?林诚司说着,一个挺身一下子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好深啊诚司!他的每一下深入都要插到她的子宫口,那么用力,那么深,像是要把她玩坏一般。然后退出一点,再狠狠地撞入。 太深了她要不行了。本能的身体向前爬,希望林诚司不要进的那么深,过多的快感简直让她承受不住。情欲的爱液大滴大滴地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淌了出来,湿濡了地板。 林诚司看出来她的逃跑,低笑一声,不听话怎么行。 说着,只见他一把揽过她的腰,在深入撞击的时候,狠狠地将她按向自己的身体。 啊太深了诚司。放过我吧,我要不行了。她带着哭腔请求道,高潮的快感很快遍布了四肢,而林诚司那只禽兽却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诚司诚司。过多的快感使得她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每次开始的时候,自己总是那么的渴望他干自己,狠狠地插自己。可是在最后,总是觉得自己要被林诚司玩坏了放过我吧诚司,我真的不行了 林诚司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加快了动作,像一只不知餍足地野兽一般,不断地从她身上汲取快感。 这就不行了吗?真没用。那现在开始,可就是我玩妳的时间了呢。说着,林诚司轻哼一声,一把将她抱起,慢慢走向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