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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去换身衣服,亲爱的。” 那一边,纳西莎阿姨则帮德拉科理了理乱成一团的裙子:“你也得换身衣服,德拉科。” 结果我一抬头,就看见了对面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四个人。 所以说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潘西将是神助攻【没错已经开始助了 格林格拉斯姐妹的定位大约是比较重要的炮灰,就是这样~ 第89章 明年再见 德拉科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纳西莎阿姨则把我带到了一间独立的休息间里。 “你看见格林格拉斯的表情了吗?”潘西陪我在休息间换衣服,她倒在沙发上笑得爬不起来,“精彩,太精彩了,维奥,快告诉我这是谁出的好主意?” “纳西莎阿姨。”我从镜子里看了看潘西乐疯了的样子,“这有什么好笑的……” “实际上,”潘西终于暂停了一下,她清了清嗓子,稍微收敛了一点,“无论是你还是德拉科,都非常适合扮成异性的样子。诚实地说,德拉科的样子……堪称以假乱真。” “是啊,是啊。”我抓起梳子用力梳着我的头发,“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跌倒了,说不定今晚还会有人好奇为什么会出现一个陌生的、有着马尔福家标志性发色的女孩。” “我敢说德拉科会和每一个提起这件事的人拼命。”潘西哈哈大笑着说。 我泄气地放下梳子:“比如布雷斯?” “也许。”她耸耸肩,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过你们看上去还挺像的,否则我也不会在一开始的时候认错。” “看来我们把你也蒙蔽过去了?”我系起衣服上的带子,自我安慰道,“纳西莎阿姨的乔装手段很成功。” 潘西露出一副假笑,洋洋得意地说:“当然不。我已经发现你的奇怪之处了。但是不得不承认,我没想到德拉科会扮成女生,我以为只是你穿了男装而已。但其实有一瞬间我还是好奇了一下那个女生是谁。” “所以说你还是没有认出来。”我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 “我有!” “你没有。” “有。” “绝对没有!” “我只是不太确定而已,”潘西强调道,“要知道你们两个都是金发,看上去体型也差不多。” “差不多的人太多了,”我欢快地说,“承认你的失败吧,潘西,你那双慧眼不可能看透世界上所有的东西,是不是?” “维奥莱特!” 潘西沮丧地叫道。 “好啦,也许你的确有所察觉——我想我们是时候回到宴会上了。”我安抚地说。 “回去?”潘西吃惊地望着我,“在刚才那种事发生了以后?我想格林格拉斯会愿意将你杀死的。毕竟她们在你面前说了那种话。如果我是她们的话,我现在一定已经羞愧地回家躲在角落里哭了、” “哪种?”我转身疑惑地看着她。潘西错愕地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没什么,我说了你也听不懂。”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潘西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 “维奥,我真希望你在这方面的智商可以和你的魔药水平一样高超。” “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潘西,你真的说的是英语吗?”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不妨细说。” 潘西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我,半响才无奈地叹口气:“算了,现在没必要说。” “去花园里转转?”我建议道,“反正你也不想待在宴会上。” “好,”潘西点点头,“但我要先去拿点饮料。” 马尔福庄园的后院里只有几只白孔雀在悠闲地踱步。 “下学期我们就可以在周末去霍格莫德了。”潘西和我走到一处凉亭里坐下来,挂在树上和灌木上的饰物给予了我们恰到好处的光线。 “很期待,不是吗?” “没错,我受够了这种一个星期连续不断上课、学习的生活了。要知道我们在这种无趣的环境下过了整整两年呀!” “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呃,也不是那么无趣。” “那是你,”潘西翻了翻眼睛,“每年你都能和救世主阴差阳错扯上关系。” “得了吧,我也不乐意这样,你也知道作为一个纯正的斯莱特林,总跟格兰芬多一起在期末时出名可不是一件好事。但谁叫梅林似乎对我有特殊的偏爱呢。”我自嘲道。 “你还会在这里住多久?” “说不好,大概到月底吧。”我玩着自己的手指,“我想妈妈不会纵容我玩上一个暑假的。” “别告诉我你还得去斯内普教授那里住上几天。”潘西同情地看着我。 “应该不会。毕竟我新选的课是占卜和保护神奇动物,我想这应该不是爸爸的专长。” “占卜课的老师似乎是特里劳妮教授。”潘西比划了一下,“就是哪个看上去有一点……呃……” “疯狂?” “差不多吧。” “保护神奇动物的教授好像是凯特尔伯恩?”我费劲地想了想,“但是据说他要退休了。” “是斯内普教授的第一手消息吗?” 我笑了起来:“当然。” “不知道接手的会是谁,但愿是一个稍微有趣一点的教授吧。”潘西支着下巴说道。 “说起来我很好奇为什么布雷斯没有选算数占卜,他不是想当古灵阁的解咒员吗?” “也许是因为占卜课比较好混吧。他是这么说的。”潘西似乎没有把这件事特别放在心上。 “但是布雷斯很聪明,算数占卜应该难不倒他才是。”我反驳道。 布雷斯的智商在学业上有着明显的体现,他差不多是我们四个人之中最不用功的一个,可是他每一门成绩都异常均衡,总排名也很好看。相比之下我们其余几个人的效率就要低得多了。 “不知道,有时候我觉得很难搞懂布雷斯这个人。”潘西打了一个哈欠,“好像有点晚了,我们要不要回去?” “走吧。” 回到宴会上时,已经有一些宾客陆续离开了。帕金森先生正在和另外一个人攀谈,而我妈妈正在四处找我们。 “布雷斯呢?”我东张西望地寻找着好友的身影。 “扎比尼夫人已经带着他离开了。”妈妈回答道。 “今晚你会住在这里吗?”我问妈妈,“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不,维奥,”妈妈说,“今晚我得离开英国。” 这可真叫我惊讶,因为妈妈很少仓促地做出这样的决定:“为什么?有什么急事吗?” “的确有一些事。”妈妈含糊其辞地说,“你在德拉科家继续住着,开学前我不一定能回来,卢修斯、茜茜还有西弗勒斯都会监督你们——你和德拉科——看看你们是否劳逸结合,还是已经玩疯了。” “那我们下一次见是什么时候?”我不无失落地说,“去年也是这样,我直到这个暑假才见到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