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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的巴罗大人呢?”它甜蜜蜜地说道,然后嗖地一下没了踪影。 “那是皮皮鬼,专爱搞恶作剧,不过它非常怕我们学院的幽灵血人巴罗,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对新生们解释道,他们正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德拉科,似乎很敬佩他光用说的就打发走了那个难缠的幽灵。 四个学院的学生在门厅里分道扬镳,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各自返回他们的塔楼,赫奇帕奇左拐,斯莱特林则朝地下休息室走去。 一路上我们都缄默无语,我走在队伍前,德拉科则在队伍末尾,走廊里一片寂静,只有细微的脚步声和袍子在地上的悉悉索索声,地下走廊阴冷而漆黑,烛火在墙壁上投下有些吓人的影子。我几乎可以想象到有那么几个新生该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到了。”我在石墙前停下脚步,“口令是‘沉默是金’,一般而言口令会两星期更换一次,会在布告栏上公示,请留意。” 石墙在我们面前打开,我让开一点好让新生们看见华丽的休息室,所有一年级学生脸上都展现出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那让我想起来我第一次来到霍格沃茨时的感觉——那种震撼真是永生难忘。 “右边那道楼梯通向女生宿舍,左边是男生宿舍。你们的床位已经安排好了,行李都在房间里。”我最后这样说道,“如果有任何问题,欢迎来找我们。” 打发走了一年级新生,我迫不及待地走向炉火边的老位置,却惊奇的发现潘西不在。 “她去哪儿了?” 布雷斯耸耸肩:“乌姆里奇惹怒了她。” 然后布雷斯对我们说了一件事。在我和德拉科召集新生时,乌姆里奇在长桌边截住了潘西,并对她的头发发表了一番长篇大论。 “我还期待您会是一位文雅的淑女,可是淑女是不会顶着这样一头乱发的,我原以为斯莱特林的同学们会有所不同,不过你让我对此产生了一定的怀疑。”乌姆里奇接着对潘西下了死命令,“我建议你今晚回去重新考虑一下如何处理头发,帕金森小姐,假设明天你依旧如此的话,恐怕我不仅不会允许你走入我的课堂,还会写封信告知你的父母。” “然后潘西就会寝室去了——啊,她回来了。”布雷斯说,潘西如一阵旋风般气势汹汹地走来。 “我真是高看了那个乌姆里奇,她根本就是一个多管闲事的老巫婆!” “我正要对你们说,乌姆里奇有意想要亲近斯莱特林的学生。”德拉科说。 “为什么?” 德拉科耸耸肩:“福吉大概认为斯莱特林的学生和家长会比较乐意和邓布利多唱反调。” “那也不意味着我们会帮衬那个癞□□!”潘西怒火中烧的说,现在她的头发变成了一头利落的短发,就像我们在法国见到的那样,“我平生最恨别人对我指手画脚,她算谁呀,就这么管我!” “她不算谁。可是我能明确地告诉你,和乌姆里奇作对的人都没好下场。”德拉科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压抑,“她在魔法部工作时颁布了各种各样限制法案,总而言之,顺从她的人就会过得不错,反之就会痛苦万分。” “我宁可下地狱也不会做她的走狗。”潘西说。 “我的意思是,不管你怎么想,你总不能表现出对她有多么愤恨吧?”德拉科接着说,“魔法部正在商讨收回邓布利多的梅林勋章。乌姆里奇在此刻出现显然就是代表魔法部来监视霍格沃茨的,况且——乌姆里奇大概会重点关注波特——” “她也许会来拉拢斯莱特林。”布雷斯说,他交叉着手指,“我们多半不能直接拒绝。” 潘西也沉默了——她刚刚离家出走,现在一时半会儿她肯定不能向家里寻求帮助,更何况这一次帕金森夫妇的态度也异常冷漠。 我这才意识到魔法部想出了多么阴险的一招。通过乌姆里奇来掌控学生,通过掌控学生来操纵家长。了解到事情的□□之后,这位新来的老师究竟怀有什么样的目的似乎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我发现我身处于一个复杂的棋局中,而无论怎么选择似乎都危机四伏。魔法部固然厉害,但是邓布利多就一定会输吗?不用思考我就可以给出确凿无误的否定回答。 我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这一年的生活注定不会太平。 而寝室里的状况也不容乐观。 达芙妮和米里森已经回到了宿舍,她们俩的关系经过一个暑假之后好像还是很僵硬。米里森正坐在床上发呆,达芙妮则一言不发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而我和潘西的回来似乎及时打破了僵局。 “你们好。”我走到自己的箱子前把它打开。 “你好。”米里森说,她穿着一套粉红色的睡衣,那个颜色……有点不愉快。 “暑假过的好吗?”潘西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还可以。”米里森惜字如金地回答。潘西和我暗中对视了一眼,决定暂时都不说话。 “乌姆里奇教授,”达芙妮突然开口,用一种谈论风景的口气说,“她还挺不错的,不是吗。” 潘西的火气一下子涌了上来,我瞪了她一眼,她深呼吸一下,换了讽刺的口吻:“她可真是位迷人的女士。” “你也这么认为?那真是好极了。”达芙妮仿佛没有留意到潘西的语气是多么嘲讽,她接着开始和我说话了,“你跟德拉科都是级长,恭喜。” 不知道为什么,我多多少少感觉有些不舒服:“嗯,谢谢。” 达芙妮紧接着问:“你们还在约会吗?” 我皱起了眉头,潘西有些尖锐地回答:“他们已经正式交往很久了。” 米里森滑下床走向盥洗室,貌似无意地对我说:“你们是很般配的一对。” “是啊,”达芙妮正格外细致地拿着一面圆镜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不过有挺多人都喜欢他,对吗。”她一松手,镜子掉回了箱子里,“你不觉得很累吗?” “我并不那样认为。” “为什么你不有话直说呢?” 我和潘西同时开口道。我攥紧了手里的一团衣服,达芙妮今晚葫芦卖得什么药,她干脆直接有话就说好了。 “哦,没什么。”她耸耸肩,换上睡衣,格外细致地抚平自己领子上的褶皱,“我原本不想回来的,因为……嗯,挺有道理的,是吗。” “你赞同?”潘西扬起眉毛。 达芙妮慢条斯理地爬上床,她把被子一直拉到下巴处:“也许是吧。” 她松手让床幔滑下来遮住了她的四柱床。我和潘西面面相觑,米里森从盥洗室走了出来,她也爬上了她的床。 “我去洗漱。”我对潘西低声说。 在盥洗室里我思考一下达芙妮刚才说的话。她今晚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和德拉科的关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要知道从一开始我们就没刻意避讳别人。同样我也想不通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