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强奸老师
1 强奸老师
1 阳祝卿在动手前做了万全的筹备。 她来回的打量胡教授。 姓名胡孜,职业大学老师,职称副教授,专业中国史,高个子,桃花眼,腿长腰细肩宽。 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阳祝卿回想着,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天之骄子,此时正被她铐在床上,衣衫半开,嘴里还上了口塞。 她忍不住可惜,又觉得自己虚伪,明明是始作俑者,却在这里装好人,要是胡教授醒过来,一定会像个被欺负的黄花大闺女一样,骂她惺惺作态。 瞧,文化人连骂人都文绉绉的。 阳祝卿想,就这样昏着也没多少意思,强奸不知道的话,就是迷奸了。 她自认不在胡教授那些花痴之列,之所以要大逆不道的强奸这位胡老师,并非觊觎他的美色,单纯的,因为他和古代史的那个美女老师走的太近了!大家都说她们在谈恋爱。 她这人有一个习惯,喜欢抢人东西,尤其是讨厌的人的,越讨厌越要抢,她很讨厌那个女老师,所以,很抱歉,胡教授就成了那个东西。 也不是真心抱歉。 阳祝卿思考片刻,拿起一根类似逗猫棒的东西,花了大价钱的情趣房,不能浪费了。她把东西伸进半开的衣缝里,找到一颗还在害羞的豆子,打着圈的磨,磨的人心里发热发燥,磨的睡梦里的胡孜觉得有只小猫在含他的乳头要奶喝。 这把戏,圣人也要磨出火来吧。 她坏心眼的想,胡教授这样古板矜持的男人,会不会受不了早泄出来啊。 就这么弄了一会儿,阳祝卿瞥见胡孜眼皮煽动,睫毛一颤一颤的,看来是要醒了。 她有些亢奋,不知道胡教授会是什么表情呢? 胡孜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才发现自己被铐着,一个有些眼熟的女人在一旁,用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弄他的乳头。 成年人,这般景象,不言而喻。 胡孜想呼救,但嘴里有口塞,出不来声儿,好像记得这个学生叫,阳,阳祝卿。 阳这个姓很少,他有点印象。 阳祝卿见胡孜醒了,也不着急,欣赏他慌张的样子,觉得颇为有趣。不过,看着看着,她就觉得自己刚才不为美色所动的话说的太早。平时上课常坐后面,老师颜值的冲击力有所降低,今日近看,尤其桃花眼微眯着迷蒙的状态,眼波流转,粉色口塞色情蛊人,含不住的口涎顺嘴角下流。 咳咳, 清清嗓子,阳祝卿让自己不要被美色迷惑,可再看还是觉得那双眼晃人得紧,她坐到床边,觉着好一点才跟胡孜交代一下目前的状况, 胡教授,想必以您的聪明才智,目前的状况您已经很清楚明了! 学生也不跟你多废话,今天,就是您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您。 她故意停顿一下,给他一点儿思考的时间。 都是学历史的,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师也明白,就算真叫来人,黑白也不是他一张嘴就能说的清楚的。 又等了几分钟,觉得差不多了,阳祝卿才接着往下说, 今天您肯定是跑不了了,顺从着来,您也松快点儿。 完全是逼良为娼的口气。 说完,她自以为善解人意,又补了一句, 这事儿男人就没有不爽的。 听到这儿,胡孜明白了,这学生是要那个他。 他点头,假装理解,心里却慌的很,只能让她先把嘴上这东西解了。 阳祝卿不确定他会不会叫,就把他衣服扒开,拿手机拍了几张照才给他解开。 胡孜本来也没想喊,虽然一开始本能是想的,但稍微想想也知道没用,现在又给他照了这种照片,更是没可能了。 他喘口气,想先确定她的身份, 同学,你叫阳祝卿吗? 胡孜这么问,是希望她会因为记得她而有所忌惮。 但,阳祝卿压根没往这儿想。 她只是觉得依着胡教授平时都作风和处事原则,至少得先骂她两句再接受现实,却没想到是先问她叫什么。 但话说回来,他怎么知道我名字? 阳祝卿疑惑,但并不慌张。 她从容的回答胡孜的提问, 嗯,是的,老师。 我是阳祝卿。 看样子是一点不怕,胡孜明了,不死心又问, 可以谈一谈吗? 他装的镇定,眼神却出卖了他,瞳孔里闪烁的恐惧更加激起猎食者的欲望。 阳祝卿看透了胡孜,他怕的,他在拖延时间,但显然,这个借口不怎么好。 她饶有兴致,戏弄猎物一般,俯到男人身上,捏住他的粉色乳头,贴着脸问他, 谈什么? 你凭什么跟我谈? 阳祝卿觉得胡孜很天真,一看就是一辈子在象牙塔里的书呆子,除了没有戴眼镜和拥有一幅好看的皮囊以外。 她隔着裤子揉了一把胡孜的小老二,凑的更近,戏谑道, 就凭这儿吗? 胡孜的恋爱经历很少,女朋友都很正经,阳祝卿这样的,对他来说非常的出格,他忍不住躲闪,可才动了一点就被强制按回来,脸贴着脸, 微热的鼻息就扑在他耳边,声音像一个个小勾子在他耳边拉扯, 胡教授,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没操过逼? 阳祝卿在床上说话很野,粗鄙的言语完全刷新了胡孜的认知,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能说出来的吗? 胡孜来不及想好措辞教育她,裤头又被她解开了。 他眼睁睁看着她拿起逗猫棒,隔着内裤,扫他那一坨凸起,扫到龟头时会故意加大力气。 不过几分钟,他的呼吸就乱了。 就算现在处境不虞,胡孜也很清楚自己是个正常人,有正常的三观和普通的生活,他思考过喊叫获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奇迹发生,也有损颜面。 可他更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种事情,阳祝卿说的没错。 他不亏。 但前提是他没有女朋友。如果他没有女朋友,这件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可事实是他有,就算是最开始是家里逼着相亲认识的,但现在他们已经确立了关系。 所以,他不可以。 不可以舒服,不可以硬,不可以享受,不可以觉得可以。 然而,这么多不可以,他还是可耻的硬了。 溢出的前精打湿了内裤,沁出深色的印记。 完全勃起的那一刻,胡孜觉得自己很脏,他身为人师,教不好自己的学生;作为男朋友,他不负责任。 骄傲了二十八年的胡孜,在那个夏日的午后,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