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信了么(猥亵)
现在信了么(猥亵)
走廊上空荡荡,只一会儿的功夫,之前和她一起进来的那些女生就都不见了。 面试官哪里能放过她这种好苗子,餐厅除了卖酒,卖菜品,剩下卖的不就是女人的逼,他们能提供到哪种等级的服务生,就能赢来哪种等级的客人。B级的客人大多数社会上的精英人士,如果能获得这些人的青睐,对于餐厅而言,不失为一种隐性的推广。 温阮怎么可能跑的过那些男人,在尽力奔到最外间房门洞开的大厅时,被追上来的男人一把摁在了地上,侧脸压地不得不看向房间内部的时候,饶是再怎样佯装冷静,原有的三观还是被震的稀碎。 他们在群交,就像在自己的家里那样自如。 来应聘的女服务生们为了展现自己的个人能力,将餐厅提供的各种饮料、菜品当做性爱道具一样使用着,尽心尽力的服侍着身上的男人。 这一瞬间,温阮觉得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只有自己。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然后毫不客气的丢进眼前的房间里,看样子是想要她好好学习一番。 她匍匐在地板上,手臂被磕的生疼,正准备爬起来反抗,就感觉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有人从自己的裙子下往里摸,去找寻那隐秘之地。 浑身恶寒,温阮吓的忍不住落泪,同时两脚用力的向后蹬着、踹着,想要摆脱这些魔鬼的触碰。 这个B怎么一点也不上道,没给人肏过呢?装你妈的给老子装。已经掏出肉棍的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制住,同时无情的一把拽下她的内裤。 要不是有等级系统,她今天根本躲不过被轮奸的命运。 少女腿间闪着金光的S唤醒了在场所有人的原本身为人的意识,当然,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能。原本政府最近就在大力整治非法越级性爱的犯罪事件,要是插了温阮,世界广播一开,一个都跑不掉,全部被剔除等级系统。 真稀罕。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无奈的讥讽,同时示意其他人也不要太过分,毕竟A级S级的地位不是他们这种人能够惹得起的。 不插不就是了,别的还不让做?男人们看着她,小声议论着。 温阮躺在地上,一只手扶住被撕碎的上衣,另一只手压住被翻至腰间的裙摆,无暇顾及腿间的清凉。 男人能对女人做的事情,向来不止发生实际性关系的恶劣行为,言语、动作,每种都能给她带来掀天揭地的耻辱。 胆子大的已经蹲下来继续摸了,就算她长的和直播里的样子不尽相同,但是铭牌是骗不了人的,她就是S。和A级一样是高高在上的,在场的人都只在电视电影里面见过。 听说娱乐公司会给这些娘们做私处护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男人们好奇的打量着她,大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去摸她的阴唇,更甚者,直接用手指开始捅插。 她听着房间里其他女人的叫声,赤裸的后背蹭在粗糙的地毯上,闻着那些腥膻的石楠花的味道,鼻头一酸,委屈的不能自已。 如果说她脑子里还能想出某一个人的名字,那必然是沉时。 操,这女的好猛,喷了老子一脸。男人们埋首她的腿间,惊讶的叫着,毫不留情的把她的自尊踩着脚下,把她当个玩具。 后面的事情,她不太记得清了,或者说,她一点也不想记起来,这些东西在摧毁她想要活下去的欲望。走出地下室的下一秒,她就想到了死亡。 如果不是鬼使神差的,撞在了好几天没见的他身上。 沉时出来谈项目,作为一个以编写外包程序为生的自由程序员,他会出现的地方总是让人难以预料。 他见过太多的人和事,不需要更多的思考就立马明白了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内心的情绪难以言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先把早已约好的工作推了,然后才脱下外衣盖在她的身上,弯下身,给她擦拭脸上那些化妆品和眼泪混合的东西。 现在信了么?他的嗓音并没有因为此情此景而变得更加温柔,亦或是更加严苛,和她印象中的模样别无二致,不会暗含任何别的意思,嘲讽亦或是可怜。 女人对于所有不合时宜、不该有的侵犯都会特别在意,温阮此刻需要一个人,一个和刚才那些人不一样的,能够站在自己这边,给她哪怕一丁点的信任和勇气,让她还能再站起来的人。 不是我的错。她太委屈了,一张嘴就是哽咽,始终盯着他脚边的地板,不敢抬头。 我知道。沉时也注意到了她的情绪远比他想象的更加低落,抬头朝里间看了一眼,然后再次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 能让平南路上的这家西餐厅倒闭么?还是没有任何的情绪。 温阮耳朵嗡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只听见男人相信不是她的过错,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的稀里哗啦的,好似要将满腔的憋屈尽数倒出。 手机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点什么,沉时一语不发,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一直低头盯着脚边的少女。 条件随便,你们想怎么样都行。他想了想还是松了口,不知道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等挂了电话,等他感觉到周遭出入餐厅的人们频频回顾的时候,男人才觉得这样放任着她实有不妥,于是弯腰将她拦腰抱起,转身离开。 相比于让她永远单纯天真的活下去,沉时觉得现在这样更好。虽然娱乐圈不是什么好路子,也没有任何的安全稳定可言,但相较于另一条处于永夜的绝路,这是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了。 我应该说点什么?他坐在驾驶室里,突然出声,打破他们之间愈发安静的氛围。 温阮侧躺在后排座椅上,双目失神的盯着车座后背的网兜,大脑完全放空了。 你应该骂我,为什么不相信你说的话。她假设了如果,又觉得这样做毫无意义。 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谁也没比谁更轻松,我没有资格指责你。沉时经不住苦笑,伸手点开了车载空调,但是如果你需要安慰的话,我可以尽我所能。 温阮喜欢他从不偏颇的口吻,不给人任何想要软弱的可能,于是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强打起精神和他有一言没一语的闲聊起来,我想听故事。 什么故事?男人看着玻璃窗外高耸入云的建筑大厦,拿起之前开了飞行模式的手机,刚接通移动网络,各种信息一条接一条冒了出来。 随便找一个童话故事就行。每次我睡不着的时候,都会翻一本出来看。她没什么朋友,总有某些时刻会觉得特别孤单,这种时候,这些童趣、充满想象力的故事总是能再次涤荡她的心灵,使她长久的保持原有的热情。 沉时低头看着屏幕,删除了所有的消息提醒,而后打开浏览器,搜索了与童话故事相关的内容,随手点进离手指最近的故事,一本正经的念: 很久以前,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城堡里住着一位骄纵、自私的王子。 谁也没有提回家这件事情,只有男声依旧流淌着。 等到他将这个不算长的故事念完时,少女已经合上了双眼。他透过后视镜上下打量了眼温阮身上的狼狈,又想起来刚才她身下的那片濡湿,抿紧薄唇,抬手扭动汽车的钥匙,驱车回了家。 (作者有话说:纯党不需要往后坚持了。如果有无意中提及到某些读者曾经遭遇过的不好的经历,在这里首先道歉。被猥亵从来都不是女生的错,也无需过多自责,正视它们,和自己好好和解。毕竟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