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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他的风头好不,何况今天还被坑,怎么会喜欢。 “羽公子不是也没什么表情吗?” “那不一样,羽公子那么美,重要的是气质,羽公子是那种清贵的,令人如沐春风,而柳相长得虽然不错,但给人的是压迫感,让人不舒服。”宋稣喝了一口酒,看了看容北,“以前觉得你长得很好看,可是见了羽公子后,再看你,怎么觉得有点普通了。” 容北放下筷子,一脸黑线:“宋小稣,寡人不介意你夸青羽公子,但不带损人的吧!” 宋稣凑过头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端正了坐姿,对秦三儿等伺候的人说道:“你们下去!” 秦三他们纷纷朝容北看去,容北无奈点了点头,“退下吧!” “是!” 容北:“说吧!” 宋稣笑得贼兮兮的,说道:“表弟,你是不是喜欢羽公子?” “寡人是你表兄!” 宋稣才不让他转移话题:“好好回答问题。” 容北轻轻咳一声,有些尴尬:“没有啊!” “那他为什么在重华宫?” “你竟不知道寡人病了么?他现在是医者,为寡人治病的。” 宋稣哪里会知道容北生病了,他整天风流快活着呢,哪有时间去关注宫里的事情,反正他觉得这辈子开心快活就好了,什么建功立业的他才懒得去想。 再说宋稣这个人是钝感的,这种人一般生活得舒适幸福,比如他们不会因一个人迟到就不由地想他出什么意外了,听到一个人病了就不由地担心他得了多重的病,会不会死,也不会因一句话而胡思乱想,所以看容北现在好好的他也懒得多想了。 “没想到他还懂医术啊!真好!”又发现了一个优点,宋稣暗暗记下。 “你不关心寡人得了何病,痊愈了没?”容北微有怒意。 “你这不是好好的嘛!”宋稣不屑地说。 宋稣从小就这样,容北也懒得再理他,低头吃饭。宋稣凑过去蹭了蹭他的手臂,“嘿嘿,我觉得你跟羽公子挺般配的。” “啪嗒..”容北碗筷掉在桌上,差点被呛到,大声道:“呃..宋小稣,你在说什么?” “哼哼!别人不了解,我还能不了解你?你肯定是喜欢羽公子的。”宋稣满不在乎地继续夹菜。 容北一阵窘迫,心跳加速,感觉脸也在发烫,他激动地一把拨开宋稣的碗筷,把他拉起,扯着衣领按到墙上,“宋小稣,你别胡说,羽公子,他是男子,寡人怎么可能喜欢男子。” 宋稣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好笑,就任他按着,“嘿嘿,你就是喜欢男子啊!只是你自己没发现罢了,哈哈,不然你脸红什么。” “这不可能!” “那你说说,你从小到大对哪个女子动心过?皇后,端妃,梅妃,还是淑妃?都没有吧!你甚至都没碰过她们,虽说太后对我不怎么的吧!但她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挑选的姑娘都是国色天香嘛!” 容北:“...” “没话说了吧!” “你胡说,或许令寡人心动的女子还未出现而已。”容北的口气明显软了下来。 宋稣不屑地拨开容北的手说:“得了吧!别找什么理由了。”他悠哉地回到饭桌前,盯着大山鸡,“这么一大桌美味,不吃都对不起自己。” 容北也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回座位继续吃饭。 他们两个私下相处轻松,容北也不会对他摆出身份压人,而宋稣眼里身份是什么鬼,他不在乎。 宋稣扯下一条鸡腿,大咬一口,囫囵地说:“以我这万花丛中过的经验,刚你看羽公子的小眼神,完全暴露你的心思了好吗?” 容北:“...你刚刚还说看到神仙了!” 宋稣一愣,随即道:“那不一样,青羽公子对我而言,如挂在天边皎洁的月轮,只可远观矣,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是对他的亵渎,这点自知我还是有的。” 容北没有搭话,低头吃饭,他很想说其实羽公子对他来说也如天边月轮,可望不可及。 宋稣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得意一笑,幽幽地说:“以我多年的经验,只要他不讨厌你,不躲着你,你们条件相差不太远,只要脸皮厚点,主动点,没机会制造机会,最终能抱得美人归的,哈哈!” 容北不加思索就回了句:“真的?” “哈哈!你终于承认了。”宋稣笑得狂拍桌子。 “承认什么?”容北嘴里不承认,倒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因为宋稣这个人的一大特点就是脸皮厚,而他想要的也因此往往能得到。 “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多久,别到时候人家出宫了你就哭吧!我不介意随时给你支招哦!”宋稣撇嘴坏笑,把羽公子绑在容北身边,他也能多看几眼呢。 容北自然不再搭理他了,任他一个人说个不停。 饭后,容北硬着头皮答应了宋稣没事常进宫看他,并给了他一块金牌后,终于把宋稣送走了。 秋风微凉,阳光淡而苍白,容北坐在昨日叶青羽坐过的石凳上,手指摩挲着杯沿,一杯茶都放凉了他也没喝一口。 “陛下,天气凉了,加件披风吧!”宁永捧着一件白色的微厚的披风说道。 见容北点了点头,宁永上前为他披上,打好结,又退回侍立一旁。 他们又坐了些时候,宁永凑过去低声说:“陛下,柳丞相来了。” 容北闻声敛了敛心神,抬眼看去,只见一身红底暗绣丝绸官袍的柳屹走来,面容冷峻,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和秦三儿,秦三是从藏书阁回来时碰到他们的,便一起回来,这一路秦三儿直觉浑身发冷,一到重华宫就疾步回到宁永身边。 柳屹上前行礼:“拜见陛下!” “免礼!柳相有何事?”容北扫了一眼柳屹,就把目光移开,显然把昨日答应太后的事忘了。 “臣是来督促陛下练字的。” 容北这才想起,微微蹙眉,原来是这事,没想到柳相如此上心,这么早就来了。 “那好吧!丞相是想如何教寡人?” 容北站起身,伸手拨了拨披风,凝视柳屹。 “微臣想从为陛下讲解字帖开始。” 容北一点头,走了出去,越过柳屹时说:“那好吧!随寡人到书房。” “是!”柳屹应声,目光紧紧盯着容北的背影,他披着白色披风的身影,修长而美好,步履间衣袂随风而动,在柳屹眼中如精灵跳跃一般。 到了御书房,容北坐到书案前,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精气神,右手支着下颌,容北虽然是皇帝,但终究是十七岁少年,纵然经历了一世,但那三年他几乎都在狂躁中,所以此时的孩子气冒了出来,特别是面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书法,更是觉得浑身没劲。 柳屹站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