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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左偏头,凝视上那双恐惧又哀求的眼睛,目光下滑,移到了安琰的左脸,近距离的看着疤痕真是丑陋。安琰察觉到,连忙用手捂。 “厉左,能不能……” 安琰还没说完,厉左推开他的胳膊,打开门下了天台,在教室门口还碰上了回来的刘漠。 “四哥。”刘漠刚要递过去一瓶饮料,厉左烦躁地一把推开他,朝楼下走去。 “四哥这是怎么了?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烦过。”郑易阳说。 “天台?”刘漠向楼上看看,两人朝那就去了。 天台上,安琰已经戴上了口罩,正坐在墙边深思。 小心翼翼的隐藏还是被人发现了,他不敢下去,初中时的恐惧与自卑又从心底浮了上来。 他暼到刘漠和郑易阳上来,吓的脸色发白,这么快厉左就告诉别人了?是厌恶他让别人来打他的? “你怎么在这?对了,你和四哥碰见了?你惹他了?我看他心情不太好。”刘漠朝墙边走去。 “我有事先下去了。”安琰爬起身,抱着饭盒就往外走。 看来厉左没说,他不能向以往一样坐以待毙等着人欺负,他要去找厉左,那人的性子或许会帮他隐瞒。 “这两人怎么都这么怪。”刘漠迷糊的挠挠头。 “我也感觉了。”郑易阳说。 安琰跑去男寝没找到厉左,又去了教学楼找李阳,“学长,你出来一下。” 李阳笑问:“安琰,看你急忙的,怎么了?” “你知道厉左的电话号吗?我有点事找他。”安琰拿出手机,希望李阳告诉他。 “好吧。” 上课铃敲响了,安琰都已经顾不上了,走到操场的葡萄藤长廊,拨通了厉左的电话。 室内体育场没人,打球的厉左很清楚的听到了手机响,他走到一旁扯过外衣,拿出了里面的手机。 一个陌生的手机号。 厉左没有接陌生号码的习惯,果断的挂掉。 铃声又响。 他猜到了可能是那人,按下接听,那边传来安琰急迫的声音,“厉左,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有事电话说吧。”厉左坐下,用毛巾擦汗。 “我知道我们认识不久,甚至可以说是陌生人,可我想让你帮我保密,行吗?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就是别告诉别人我的情况。”那边没有回答,安琰紧张地蹙眉,“厉左,可以吗?” “和你说两个事。一,我厉左没那么闲去到处说别人的事。二,以后离我远点。”严厉的话落,厉左就扣掉了电话。 该死的压抑情绪!烦死! 安琰看着挂掉的电话松了一口气,明明天台是没人的,厉左怎么会出现呢? 他想了想又去了天台,走到盆栽那一看,那条窄路能过去,他小心地走过去看到了玻璃屋。 难道这里是厉左的地方?怪不得会没人上这个天台。 下午的下课铃响了,校园里又是一片喧闹。今天外语系下午也只有一节课,刘漠情绪又高涨了,“一会叫上四哥咱们去撸串呗。” “四哥他没上课去哪了?”付东问。 “不知道,中午见四哥时,他好像挺闹心的,也不知因为啥。”刘漠掏出手机拨通了厉左的电话。 “有屁放。”厉左不耐烦的说。 “四哥,这是谁惹你了?不行哥几个给你出气去。”刘漠说。 “你有没有事?” “咱们晚上去撸串呗?” “再说吧。”厉左挂了电话。 刘漠耸耸肩,“看来四哥有心事。” 三人回到寝室时,门边那站着一个人,安琰看看几人,没见到厉左。 刘漠看他那寻摸的眼神,就知道是找谁,“嘿,小子,找四哥找的挺频繁啊?你是不是惹到四哥了?” 安琰缄默,从门边挪一步,靠在墙上等厉左。 付东走到他面前,用脚踢了下他的腿,压着怒火道:“问你话呢?是不是惹了四哥?” “再不说话信不信我打你。” “他妈说不说!” 无论威胁什么,安琰就是低头不说话,很是可怜。 “操!”要不是眼前的人性子老实,付东真想一拳砸过去。 这时,厉左回来了,瞄到那人话都不说直接推门进了寝室。安琰眼珠子都要追着他跑了。 “四哥,你上哪去了?”刘漠跟进去问。 厉左把外套扔到桌子上,自己躺在了床上,闭目说:“你三个去别处待会,让他进来。” “哦。”刘漠疑惑。 安琰进去把门关上了,局促不安地走到厉左的床边,“我问了学长,说天台是你花钱买的。” 厉左连眼皮都没睁,更别提说话。 “我可以继续在那吃饭吗?吃完饭我就走,肯定不会烦你。”安琰见那个老子不吱声,小声问:“行吗?厉左。” 那声颤颤幽幽的厉左,厉老大听了特别压抑,烦躁,他掀开眼皮,瞅向床边的人,“我有说过不让去天台吗?” “你让我离你远点,我不知道包不包括去天台。”安琰抿抿嘴,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看那个老子。 厉左不耐烦地叹气,翻身面向墙,“不包括。出去。” “谢谢。”安琰鞠个躬走了出去。 他是真心谢厉左,因为没有一个人,真的没有一个人在第一时间看见他的疤痕后,眼神中没有任何嫌弃,厌恶,逃离,依然是那种淡淡的目光。 连单雨姐都是,第一次见他也露出了害怕要逃离的神情。厉左让自己远离他,他能理解,他懂,没人愿意和他这样的人走的近。 安琰猜错了,厉左从一开始就想让他远离自己,没别的原因,厉左看不了那种穷人。不是他脾气太坏而嫌弃穷人,而是他知道自己的生活就是玩,看到努力的穷人他觉得自己过的很垃圾,所以烦。 这次意外发现,厉左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压抑的几乎要他窒息,所以他烦,特别烦。 厉左坐上窗台,点燃了一根烟,一低头,寝室楼外的安琰在往校门口走。他错开视线,深吸一口烟。 他现在看这小子就浑身闹心。他没接触过这样的人,那种在绝望里找希望的生活,真的很悲惨。 从这段时间的无意接触,那小子拼命护着口罩下的秘密,以及为了钱愿意挨打愿意打工,那人过着的就是悲惨生活。 想一想自己从小到大过的生活,和那人比起来,他没有那种胜人一头的感觉,反而感觉自己不如那个人。 很不如。 他想帮那个人一把,就像当初帮易阳一样,可他内心却拒绝不想帮,两种想法在脑里打架,所以他压抑的很窒息。 都说厉左狠,冷,而真实的他其实很有心,可以说很容易心软。 那些曾经嘲笑过安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