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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床边,用棉签沾湿碘酒擦拭伤口。 厉左看他一点一点的擦,有点想笑自己连个小伤口都要包扎,“也就你这么在乎个小口子,我妈虽然惯着我,但是受伤从来都是让我自己解决,挺着。” “我有个毛病一直改不了,那就是看不得一点伤口,只要伤了就想赶紧处理,生怕留下疤。”安琰把创口贴贴上了,“好了。” 厉左抬起自己的手指头,嘴一撇,“丑死。” 安琰起身想去收拾医药箱,遽然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吓的安琰差点喊出来。 “是不是停电了?” 厉左走到窗前往外看,整个小区都陷入了黑暗,“肯定停电了,别人家也是。” 电、闪、风、雨在窗外恐怖的嚎哮,时不时闪电把屋照的通亮,安琰把医药箱放到一边,“幸好你没走,我最怕黑了。” 厉左回过身,闪电一晃照到安琰的脸上,晃的疤痕有点吓人,同时他又有点心疼,走了过去拍拍安琰的肩,“那就上床吧,反正也黑天了。” 这时,厉左的手机来了电话,是他妈妈,“喂妈。” “儿子,你是不是还在安琰家?” “是啊,他家停电了。” “咱家这片也是啊,这雨下的太慎人了,你在那可别回来了。” “行,我知道了。”厉左挂了电话说,“看来这次暴风雨挺大,我家那边也停电了。” “说不定哪被雷劈了。”安琰脱了衣服,把被子摊开钻了进去,“你也上来吧。” 厉左也爬上床,两个人谁都不敢玩手机,就靠在床头聊天。厉左从来没和谁低声的聊过天,也没和谁聊那么久,那么兴奋轻松。 和安琰聊天就感觉聊不完的话题,他喜欢讲自己初中高中打架的事,和刚开始认识刘漠他们的事。安琰也喜欢听,尤其喜欢看着厉左说。 两人一聊就到了深夜,窗外的雷电还在狂妄的咆哮,时不时闪电把整个夜空照亮,把屋内凑在一起睡的人照亮。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我们明天见啦 第32章 小片片 一夜的大雨侵袭,到第二日一早已经变成了小雨,天还是阴沉,这种天气在家窝着是最舒服的。 安琰和厉左一直待到了下午三点多钟。雨还在下,两个人打车去的学校挂点滴,完事已经四点了,他们便回了寝室。 “他们今晚能回来吗?”安琰问。 “漠儿说回来,东子不一定,易阳够呛,他陪他弟弟。”厉左换了衣服,又给安琰扔了一套运动装,“换上吧,湿了穿容易感冒。” 安琰抱着衣服瞅厉左,不好意思地说:“你不出去啊?” “安琰你知道你这话问的特别没用吗?”厉左憋不住笑,“如果你是女的,我立马出去,你是男的还在这矫情,你有的又不是我没有。” “我就说说。”安琰觉的自己确实不够痛快,可还是不能大大方方的脱衣服,于是又把后背给厉左,在那咕咕秋秋的穿。 厉左看他别扭样就忍不住逗他,“安琰,你裤衩后面坏了个洞,哎,我看见里面的洞了。” “不许看!”安琰一听脸涨的通红,连忙用手捂屁股,刚穿一个腿的裤子又掉在了脚踝,他转过身,厉左在那都笑趴下了。 “哈哈哈……” 安琰更窘了,红晕都蔓延到了耳朵和脖子,他朝厉左撇了衣服,“不许笑,你不准笑。厉左。” 听安琰气恼的喊他,厉左终于收敛点了,不过看安琰在那双手捂屁股瞪他,就憋不住乐。 安琰想自己再节俭也没有穿过坏的衣服,手摸着内裤,根本没发现洞,他更怒了,“你骗我,没坏。” “那又怎样?”厉左痞帅地笑。 “哼。”安琰不乐意的去穿裤子,想到如果自己被厉左看了那个地方,脸上的红还是退不下去。 厉左起身走了过去,“怎么了?真生气了?” 安琰不瞅他也不理他,穿过衣服,戴上口罩就坐到窗边的桌子前看书。厉左看玩笑开大了,又走到窗前,“我开玩笑的。” “我当真了。”安琰努嘴。 厉左刚想说什么,刘漠开门进来了,“你俩在这啊,我还以为就我自己。” “东子没说回来吗?”厉左说。 “他也快。”刘漠把一个背包扔到床上,一股脑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全是些零食,“看,我爸出差给我买的。” 他拿过两盒巧克力,“来来,一人一盒,想吃什么自己拿,给,安琰。” 安琰瞅着高档的巧克力,一看就挺贵,“我还是不要了,这个太贵了。” “一人一盒的,吃吧,我还给易阳的老弟多带了一盒,你不吃我也不爱吃这玩意。”刘漠说。 安琰想去看厉左,可是还有点小别扭就没看,而厉左以为他会看过来,结果连眼神都没扫他。 这还真生气了? “谢谢你。”安琰笑着道谢。 “客气什么。”刘漠手一摆。 厉左拆开巧克力,拿出了一块,也坐在了桌前,还把头往安琰那边伸,“来,看看好吃不。” 安琰看他要喂自己,脸热乎乎的,不过还是没理他。刘漠看这情况不对啊,“怎么了?你俩不最好吗?” “我开了个玩笑,可能开大了。”厉左也没想到安琰这么在意。 “什么玩笑?”刘漠好奇的问。 “就是……”厉左刚张口,安琰就瞪了过去,“厉左你敢说。” 厉左看他那想凶又凶不起来的眼神就想笑,不过他还真有点怕惹安琰生气,“那我听你的,我不说了,那你吃一口巧克力好不好?别气了,下回我不开那种玩笑了。” 安琰实际也没真生气,就是太难为情了,不好意思。 “漠,头转过去。” “我去。”刘漠转过头。 厉左小心地去摘口罩,安琰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巧克力,浓香又丝滑,“这个巧克力这么香,我以前吃的可没这个味。” “你吃的什么牌子的?”刘漠也吃了一块。 “哪有牌子,就是小卖店里五毛钱一块的。”说着,安琰又去拿一块吃,然后戴上口罩。 刘漠一听,回头和厉左对视一眼,谁都没接茬。 “这巧克力也没别吃太多,太甜。”刘漠说。 安琰笑着点点头,“我拿家吃,好香。” 一连三天的小雨使空气更加清新了,这天晚上,音乐社团又举行了演出,这次报名的人又加了大一的新生,演出也更多元化了。 唯一不变的是厉左,仍然黄家驹的歌,他们上台后,安琰就站在离舞台最近的地方听歌,还把手机拿出来录音。 厉左的一首,现场又静了了,安琰特别喜欢他的声音,低沉不缺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