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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骗我的。” “我可不敢惹你发火,吓死人了。” “看到没?俩人又好了。”刘漠用手比划厨房里的两个人。 “我感觉自从安琰加入我们,我们打架都少了,而且只要有四哥的地方就有安琰。”付东说。 郑易阳不得笑,“怎么?感觉被抛弃了?” “那可不,以前吃饭都是我们几个,现在四哥自己做饭。我的天啊,四哥变化太大了。”付东感慨。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郑易光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吃橘子的刘漠点点头,“这话总结的精辟,我觉得四哥怕安琰,以柔克刚,四哥受不了安琰的柔了。” “我觉得我们以后直接叫安琰五哥算了,四哥这个称号就撤了吧。”付东说。 郑易阳撇向他,“你以为你是安琰?惹了四哥没事啊。” “要不你学一下安琰脸红的劲,没准四哥就心软了。”刘漠憋不住笑。 付东哈哈地笑,“我这厚皮帅是挺帅,可是红啊,那就是出血了,不然见不到红。” “你别说,咱这里属你皮肤最健康,安琰第一白,四哥第二白,我第三,易阳第四。”刘漠又瞄向郑易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才发现郑易光居然是个冷峻的美人,“才注意,你长的蛮好看的,比你哥好看。” “我用不着你夸。”郑易光冷冰冰地说。 刘漠郁闷地摇摇头,“真的,要不是我明白你是热心肠,我真想怼回去。” “哼。”郑易光嘴一扯,冷笑。那不屑的样子,气得刘漠想揍过去。 香气扑鼻的午饭上桌了,刘漠在开启红酒还是啤酒间徘徊,“你们都喝什么酒?” “我来啤的。”付东道。 “我也要啤酒。” 全要喝啤酒,刘漠就启了啤酒,一人一瓶吹瓶喝,“这菜也太香了。” 窗外霏雪,在屋里吃着热气腾腾的炖菜,喝着啤酒,小日子美极了。 做饭是安琰和厉左,收拾和洗碗就是别人的事了。安琰闲来无事,便趴在窗台上,用手指在凝结霜气的玻璃上画圈,直到玻璃上出了一块透明的圆圈。 透过它看窗外,地面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天空有点雾蒙蒙的,看样子雪可能会持续下。 “外面下的不小啊。”厉左走了过来。 “是啊,第一场雪就这么大,今年冬天肯定冷。”安琰说。 哥几个在小屋待到了三点多钟,看天沉的厉害,他们就撤了。安琰很想让厉左留下,可是晚上他还要去干活,那只能不留他。 “你回去骑车小心点。” 厉左还没说要走就被下逐客令了,“赶我走?这天在家学习不正好吗?” “我今天累,想早点睡。”安琰一会扣扣手指头,一会挠挠衣服,小动作特别多。 “你睡你的,我待我的。”厉左被赶心里很不爽,索性赖在了沙发上。 安琰去看他,见他不高兴也很过意不去,“厉左,这周你就回家待着好不好?这两天我想自己待着。” “非得赶我走是吧?行,我走。”厉左扯起外套就大步离开了。 安琰知道他不乐意,可也没办法,相比于生气,他更在意厉左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刘漠走时把红酒和红酒开瓶器给他了,他没尝过红酒,就把红酒启开了,倒了一杯品尝。 啊,好像比啤酒难喝。 安琰想放弃了,可是怕扔了又浪费,所以又尝试着喝了起来,然而他发现这红酒越品越对味。 他瞅着窗外的雪,觉得这红酒就像厉左,越了解越让他心动。 “砰砰砰”有人敲门。安琰纳闷谁会来呢,放下酒杯去开门。门一开,厉左散漫地椅在门边,不大高兴地说:“凭什么你说让我走我就走,我偏不。” 说罢,他推开安琰走了进来,瞄到窗边那放着一瓶红酒,“怎么?自己在家就是为了偷着喝酒啊。” “我才不是。你今晚……不走了?”安琰有些犯愁今晚怎么办。 厉左回头瞅他一眼,也知道自己死皮赖脸,不过安琰越想让他走他越想留下。 “外面下那么大雪,我不走了。”他悠哉悠哉地朝厨房走去,没一会儿拿出了一个玻璃杯,“来吧,小哥哥陪你喝点。” 安琰美滋滋地笑了,和厉左趴在窗台上边喝酒边看雪。这酒度数还挺高,喝了一会,安琰就有点晕乎乎的。 “雪真好看。”安琰喝多了就会笑。 “看不出来。”厉左抿了口酒,“漠儿这酒挺好喝啊。” “喝不出来。”安琰怼了回去。 “呵呵……非得和我抬杠是不?”厉左乐了出来,扭头去瞅安琰,却触碰上了他专注看自己的视线。 可能是喝醉酒的作用,安琰迷蒙的眼神中流露着压抑不住的暧昧。厉左缓缓收回笑,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仰头猛灌了一口酒。 他忍不住又去看安琰,安琰已经转过去了头,还微微嘟起了被红酒染过的嘴唇。厉左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那张嘴唇,当安琰张嘴喝酒,露出一小截舌头时,他心猛地一颤,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脚底窜到了脑袋,又返回重击了心脏。 砰砰,砰砰,砰砰…… 厉左心强烈地跳动着,那股强劲似乎能吞噬他的理智。就算没谈过恋爱,他也明白心动是什么,他现在在心动吗?对一个男人? 还是他认为最要好的兄弟。 可能是红酒的作用,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再可能是两者合一。厉左莫名的脸红了,心慌地舒了一口气,“安琰,我还是……先回去了。” 安琰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瞅他,“不是说今晚留在这吗?” “突然有点事。那……我先走了,晚上睡觉别踹被子。”说罢,厉左挤出一抹微笑,转身离开了。 “你回去小心。”安琰说。 “知道。”厉左应了一声。 看门关上,安琰揉了下自己的嘴唇。 不是厉左逃避,在他的认知里,他一直认为能打动他的是女生,而且对自己另一半的期待值非常高。突然对一个男的心跳加快,还是自己认为最要好的朋友,那种心慌与忌惮,就像一个同性恋者刚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一样。 厉左有常人的七情六欲,更是一个直男,这对于他来说是有冲击性的。 这周日厉左过的相当闹心,赖在被窝里不想起床,他可怕的发现安琰的疤现在在他眼里一点都不丑,还越想越好看。 安琰也没给他打电话,可下休息了,他也趴在被窝里补觉。 周一的开始,两个人一如既往的凑到了一起聊天,只是厉左没以前自在了,面对安琰时总是有点放不开。 或许他也正在尝暗恋是什么滋味。 今年的A市入冬较早,连着几天都是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