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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做噩梦了。就是喜欢安琰这个人,不分性别。” “肉麻兮兮的。”付东咂咂嘴,“那这事告诉漠儿吗?” “我得请示我家的宝啊。不过我觉得,还是先不说了,啥时候等漠儿怀疑再说。” “那两年他都不带怀疑的。” “寒假吧,寒假再说,这也快了。” “听四哥的。” 时间匆匆,转眼寒假即将来了。除了周六周日,安琰在寝室住了小半个月,做家教时厉左送他,完事再接他,座车后面给他裹的像个粽子似的,生怕他冻到。 他的疤还会有人看,只是安琰已经习惯了,有了厉左的保护,他不像以前那样恐惧无措,慢慢的他发现自己没那么在乎别人的眼光了。他知道自己的改变是因为嘲笑他的人在逐渐变少,不像高中时天天有人笑话他。 不同的环境当然会让他有不同的改变。 下课铃声敲响,王浩然和安琰一起出了教室,王浩然说:“后天就放假了,有没有打算去哪玩?” “放寒假我有事。”安琰笑说。他终于盼到寒假了,终于可以去治疗疤了。 “我想邀请你去我家。” 安琰瞅瞅王浩然,讪讪的拒绝,“我不能去,我寒假真的有事,而且有空得去做兼职。” “不知道把衣服拉锁拉上是吧。”厉左大步走了过来,将安琰的大衣拉链拉上了。 安琰呲牙笑,“你怎么来了?” “菜好了,看你没回来就出来看看。”厉左边说边给安琰扣上了大衣的帽子。 “你也看得太紧了。”王浩然实在是想吐槽厉左,一个多月了,他只要和安琰聊天,厉左肯定出现。“安琰,你可小心,他这是不信任你的表现。” 安琰瞅着厉左笑,美好的笑容可比冬日的暖阳,“他是关心我,我巴不得。” “挑拨离间失败了吧?”厉左冲王浩然挑眉,拽着安琰就走了。 “成天给我面前腻味,烦死了。”王浩然有些无语的笑笑,手机铃声响,他掏出来一看又是八个9的牛逼号码。 “这个骚货,真是没完没了的烦他。”他按掉了兔哥的电话了。 寒假的前一天晚上,哥几个把行李都扔回了家,然后兴冲冲的去吃了烤肉,最后,几个人除了郑易光和郑易阳,全部大醉。 四个大男的,他们两个人根本扯不上楼,实在没招把他们全扔到了刘漠家,他们开车去了酒店。 安琰一睁眼睛正对上头顶的水晶吊灯,再往旁边一扫是欧式的壁纸和超大的衣柜,他正纳闷是哪,就听到门外的呕吐声,好像是刘漠。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着华丽且典雅的欧式卧室,“天啊,太豪华了。” 他瞅厉左还在睡,扒拉了他一下,“厉左,厉左。” “嗯?”厉左翻了个身,露出了白花花的肉,安琰瞅着他后背硬朗的线条,羞羞的拿过被子盖上了。 “我们是在刘漠家吗?” 厉左一睁眼睛就是床头柜上方的壁灯,闭了闭眼睛,揉了下发痛的头,“除了他家,谁家还能弄这装修。” “你头疼?”安琰爬了过去,用手指按他的太阳穴。厉左笑了笑,“有对象真好。你头不疼?” 安琰摇头,“喝醉时晕,醒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性子好的人喝醉酒都消停,估计漠儿现在还在折腾那。”厉左刚一说完,门外响起了刘漠来回的跑步声,接着就是呕吐声。 “看来真在折腾。”安琰说。 “一天天总喝,你爸那么忙也没像你这么喝。”刘漠的母亲在门外喊。 安琰摸了摸自己的脸,“昨晚来时,刘漠的妈妈不会看到我的疤吧?” “我也记不清楚了。”厉左摸过手机,拨通了郑易阳的电话。 过了好一会,郑易阳才接听,声音有些重喘息,“四哥。” “干什么呢?呼哧带喘的。” “没……没什么。怎么了?” “昨晚你怎么把我们弄漠儿这来了,他妈妈不会看见安琰的疤吧。”厉左靠在床头说,安琰就在他旁边抬眼瞅他。 “我也有点迷糊,忘了。不行让安琰遮挡点吧,漠儿他妈爱美,可能会难接受吧。不过……漠儿他爸不是知道安琰的疤吗。”那边的郑易阳刚说完,紧接着就“嗯”了一声。 厉左明显听到那边的撞击声,神情立马就不自然了,“啊,那行,你,你先忙吧。” 他麻溜挂了电话。安琰看他窘迫的样,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厉左憋不住乐了,“他们俩好像正做着呢,我都听到易阳喘了。不过,他叫什么?” “他是受的那一方被。”安琰说。 “什么?他是受?我的妈呀。”厉左简直大跌眼镜,“平时看的挺爷们的,居然是受。” “谁说长的爷们就不能是受了。” 厉左痞笑,“你看咱俩是不是一看就攻受立显啊。” 安琰撅了撅嘴,“哼。” “哼什么,难道你不愿意?”厉左瞅他那样,就忍不往怀里揉。安琰斜眼看他,有些不满,“你的意思是,我看的很娘吗? 厉左上下打量着他,安琰确实身材修长,长的好看,可一眼看去绝对是男人,而且安琰举止也比较男性。 “娘一般是说言谈举止的吧,你从哪看也不像女的。但是比女的更诱人,不然我也不会落到你手里。” 安琰脸一红,笑了,“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出去时,正赶上刘漠往卫生间跑,安琰连忙跟上去了,替他拍背,“吐几回了,你没事吧?” 刘漠干呕了一会,又漱了嘴,“我没事,就是脑袋清醒,身子不听使唤。” “快来快来,喝杯醒酒汤。”刘漠的妈妈端着醒酒汤过来了,刚要递过去,看到了安琰的脸,吓的她手一松,碗直接掉到了地上。 “阿,阿姨。”安琰无措的低下头,用手遮着脸。 厉左闻声往这边走来。刘漠的妈妈脸色很难看,强硬的扯出一点笑,然后连话都没说就走了。 安琰见厉左过来了,悬着的心也渐渐平静了,“厉左。” “没事,看就看到吧。走,咱们回家。”厉左伸出手,安琰便握了上去,要跟他走。 “漠儿,东子呢?我们先撤了。” “干嘛?不吃饭啊?我妈没别的意思。”刘漠头疼的趴在洗漱台上。 “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先走了,等你酒醒再联系。”厉左说罢,就带着安琰撤了。 偌大的客厅中,刘漠的爸妈好像在嘀咕什么。 “哎呀,就小事,告诉你干什么?”刘漠的爸不耐烦媳妇磨叽。 “怎么是小事?你知道他长那样还不告诉我。”刘漠的妈妈说。 “哪样啊?不挺好的孩子。”刘漠的爸爸皱皱眉,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