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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她还是板着脸坐下了,语气微冷,“叫我来什么事?” 安琰已经不再是那个胆小的男生了,现在的他是能从容的面对任何事,做事也有头绪,说话不急不慌,“当然是和厉左的事。阿姨,你还记得以前你发现我疤的时候吗?那时我真的害怕极了,因为不了解你,就以为你真的很心狠。可是现在我不害怕了,因为我知道阿姨你有颗非常善良的心,你和厉左真的很像,刀子嘴豆腐心。” 这番话说的直接给厉妈妈扣了一顶高帽,厉妈妈虽说有些动容,但还是沉着脸,“你不用给我带帽子,你和厉左的事我和他爸爸已经达成协议了,我们是不会同意的。” 安琰淡淡一笑,喝了一口红酒,还从容淡定地给厉妈妈倒了一杯,“我没有给你带帽子,只是说点实话。阿姨,我想和你说点我和厉左的事情可以吗?” 他好脾气地说,厉妈妈也不好拒绝,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说实话,我渴望有个家,一个幸福的家。但是我可能比较点背吧,从小没有爸爸,妈妈也车祸去世了,更让人郁闷的是,我不仅脸上带疤,还是个同性恋。我没有朋友,也不敢喜欢男人,直到遇见厉左,他不仅不嫌弃我还照顾我,他就像是我生命里的太阳,让我充满了希望。我没想着掰弯他,甚至一直想着以兄弟的名义陪他,看他娶妻生子。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厉左貌似也喜欢我,那时候,我真的高兴极了。” 安琰是看着窗外说的,一言一语随着他讲的事情带着该有的情绪,厉妈妈看他一脸认真,没忍心去打扰。 “直到有一天,我爸爸派人来找我,我很复杂,渴望又怨恨,所以我去了。我是特别希望我爸爸能和叔叔一样和蔼,可是他并不是那样的人,他很严肃,对我也很冷淡,我挺难受的,还有我的另一个妹妹,她看不起我……”安琰徐徐道来,说的都是过去时候的心里话,厉妈妈不知不觉的就认真的听了进去。 安琰突然看厉妈妈,眼里含上眼泪,“阿姨你知道吗?我以为我爸爸接受了我,我可以无遗憾的回A市,可想走时,却让我发现了一件无法不恨的事情。我妈妈的死以及我的疤并不是意外,而是那个温柔贤淑的后妈做的,我当时真的恨死她了,她还要除掉我,怕我抢安氏集团的财产。原本只是去找爸爸的事,却卷进了一场进退不得的风波里,我不敢回A市,一是怕无声无息的死去,二是怕连累厉左,所以只好和厉左断了联系。当时我想的是给自己定个期限,如果能侥幸的回来,我一定不会放弃厉左,我要好好跟他过日子。如果回不来,我会让别人来替我跟厉左说分手。” 安琰掉下了眼泪,律师妈妈听的胆颤心惊的,心酸楚的很,递过去了纸巾。他接过纸巾擦掉了眼泪,“阿姨,我真的舍不得厉左。这四年,厉左也是非常难熬。我不奢求你和叔叔能尽快的同意,我只是小小的希望你们能给我们一个机会。我知道你们疼厉左怕他不幸福,让我们试一试行吗?” 安琰恳求地看着厉妈妈,厉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就动容了,在家说好的坚决不同意,怎么能动容呢? “阿姨,给你看一样东西。”安琰把一只手机递了过去,画面是厉左这四年发的信息。 “我记得很清楚,厉左在这四年里给我打的电话和信息一共是一千一百一十五条。妈,可以让我们试试吗?” 这一声妈叫的厉妈妈动容的心愈发心酸,还回去了手机,“行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没等安琰同意,厉妈妈急忙就走了,生怕一心软说同意。 咋个搞得?不是来誓死不同意的吗?咋就被安琰一番话就给击溃了。 安琰看她上了出租车,笑了出来,心里轻松不少。看来,他和厉左的事是迟早的事,也不知道厉左的苦肉计怎么样了? 厉教授到了咖啡馆还理了下头发,一脸严肃的进去了,他扫了一圈,找到了坐轮椅的人,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外国男人。 他走了过去,安之烈伸出手,客气有礼,可多年养成的性格,说话仍然很严肃,“厉昌强先生吧,请坐。” 厉教授坐了下来,“有话咱就敞开了聊。你放心,我家厉左是不会缠着安琰的,你不用特意来警告我。” 安之烈和管家对视一眼,有点懵,“厉教授是不是误会了,我很同意他们在一起,非常同意。” 厉教授愣住了,“你这么大企业家难道不在乎名誉吗?再者说,你家的财产难道不需要人继承?” “名誉这事一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钱?你儿子跟我说,你以为谁在乎你那几个破钱。我认为他说的对,我也没那么在乎。”安之烈说着,喝了口咖啡,“亲家啊。” 这一句亲家,叫的厉教授彻底懵了,这明显不是有钱人的做法啊,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今天来我是想和你聊聊我年轻时的事。”安之烈说,“不知道亲家能否陪我聊聊?” 厉教授看人家那么好脾气,就抹不开面子,“聊吧。” 不是来谈儿子的事吗?聊年轻时干什么? “我是富二代,从小要什么有什么,长大了就喜欢旅游。有一次我来了A市碰见了安琰的妈妈……”安之烈瞅着窗外,和安琰一样,说的自带感情。 厉教授听的不痛不痒的,还不好意思说不听了。 “当我听到她车祸去世时,我脑袋嗡的一下。后来安琰来找我了,我其实心里很激动,但常在生意场上,我说话方式习惯了严肃,我看得出安琰很失落,我想弥补他,要他留下,可是他跟我说A市有他舍不得的人。我想到自己因为父母的不同意错过了他妈妈,所以不想管他的感情,谁成想,他坦白的跟我说,他喜欢男人。我心里是十分的不想同意,可转头一想,我活了这么大岁数,我一直后悔当初离开了他妈妈,可世上没有后悔药,什么都晚了。” 安之烈长吁一口气,“亲家啊,两个孩子是真的彼此喜欢,虽说厉左那孩子挺拽的,但是他对安琰是真好,我也就放心了。咱们在中间阻拦,痛苦的是他们,你逼迫他娶妻生子有什么用?他也不会幸福,而且等到了我这个岁数,再想一想感情,他会肠子都悔青了,我想咱们当父母的都是希望孩子们过的好。什么条件的都不重要,让他们试一试吧?” 厉教授明白了,他说了一大堆年轻的事就是告诉他,有些事情一旦错了就会后悔终生。如果他使劲阻拦他儿子,他儿子是不是也会懊悔一辈子,自己是不是也会后悔。 哎?不对啊,他不是来坚定立场来了吗?怎么拐着拐着被饶进去了? “我们家的事我会自己看着办。” “我相信你会同意的,因为咱们都爱孩子。不像那些只顾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