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苏蘭珽的强上(H,下)

    

男后苏蘭珽的强上(H,下)



    苏蘭珽将杨可可的两腿打开到最大,将她的花唇完全显露出来。

    微不可见的花唇缝,大鸡巴还没有伸进去,就可以想象它的湿热狭窄。

    唇肉的露珠越积越多,是无声的邀约。

    苏蘭珽手扶怒挺的大鸡巴,抵上她的花唇:今日,是你我圆房之日,是你我第一次的交欢,亦是最后一次。陛下,给我吧。

    苏蘭珽一挺身,大鸡巴挤开湿滑的唇肉,进入花心,两片粉红肉唇紧贴他的茎身,就像两只手紧紧握着他。

    苏蘭珽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他知道女子初尝情事,紧致难行,却没有想到他都还没有进入花穴口,已是这般夹裹酥麻。

    杨可可也不好受,理智让她扭腰推拒,身体又不听使唤,一边流水一边嘤嘤娇喘只想要身上俊美如仙的男人快些,再快些。

    苏蘭珽,我难受~杨可可喊了出来。

    这就给你。苏蘭珽大鸡巴蹭向她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绿豆大的阴蒂骚核头。

    大龟头微带了蛮力去摩擦它,去捅它,骚核很快充血冲破包皮的包裹,勃起和马眼儿热烈亲吻。

    苏蘭珽~唔~苏蘭珽~

    这就受不了了?陛下的骚核还太小,要多多爱抚才是。

    不要~

    这就是要了

    苏蘭珽抵蹭她的骚核,感受她身子的颤栗,大龟头过于滑腻,滑到她的尿道口,看着那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小口子,苏蘭珽喉头咽了咽。

    陛下平时就是用这里小解的吗?如此之小。

    他挺了挺窄腰,大龟头堵住了那张小嘴,入了入。

    不要碰那里呀~

    那要碰哪里呢?

    下面,下面的小穴唔,不是是杨可可理智与身体的分离混战让她声音娇软又碎不成声。

    苏蘭珽不再磨她,大龟头沿着丝滑的花缝游到她圆红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的花穴口。

    堪比鸡蛋大的蘑菇头对着黄豆粒大的小穴口兴奋地直冒清液,迫不及待地抵了上去。

    穴口受到挤压,穴肉调动四面八方的力量,用尽全力要把外侵物推拒出去。

    唔苏蘭珽和杨可可都疼痛难忍,苏蘭珽一手去拉扯杨可可的奶子,一手轻刮她的骚核嫩肉。

    没几下,杨可可花穴再泌出一股花露来,苏蘭珽就着这股花露用力挤进花穴口,将将进入蘑菇头的顶端,苏蘭珽已经感觉自己的大龟头就像被人用铁手禁锢住,又痛又麻又爽,他努力忍住精关,一个挺身,大龟头没入花穴。

    唔~疼杨可可脚背绷直,脸色血色尽退,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口肯定被撑爆了,穴口嫩肉薄得近乎透明。

    苏蘭珽轻轻用手揉捏两人结合处:陛下再忍忍,过会就好了。

    其实,他又何尝好受呢?才入一个大龟头,就已经感觉到穴内媚肉的奋力推拒,无数张小嘴吸他,无数双小手推他,还有层层叠峦阻碍他的前进,肉勾肉刺刷刮他的茎身、勾入他的马眼,若不是他咬牙忍住精关,怕是要被这一勾就勾出元阳来。

    苏蘭珽抱住杨可可,将她拉向自己,劲腰一挺,茎身进入一大半,大龟头触到一层薄膜,大鸡巴却还露着一小截在花穴外。

    杨可可疼地双手抓抠住苏蘭珽的脊背,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精神血脉偾张的青筋刮蹭着她的穴肉,让她过电般得又痛又麻,又有难言的快感,穴肉不停抽搐,涓涓流出花蜜,沾湿了二人腿心,滴落到床单上,浸透了一大块。

    苏蘭珽尽根拔出,杨可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大龟头再度攻城掠地,在层层皱褶多刺多勾的狭窄甬道里翕合着马眼,奋勇前进,每前一步,大鸡巴都要更加灼烫粗壮一分,将甬道堵得密不透风,杨可可觉得她小穴鼓胀得随时都要裂将开来,无法形容的充实饱满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肢。

    苏蘭珽闷哼一声,大龟头冲破重围直撞到紧闭的子宫口,刹那间大龟头上的拦阻触感让苏蘭珽知道,身下的女孩因为他而变成女人了。

    两人性器结合处流下的淫水里有着淡淡血红,杨可可随着处女膜的撕裂带来的那绞心般的疼痛,汗如雨下,流出豆大的泪珠身子跌落。

    苏蘭珽大手捞住她,其实他又何尝好受,子宫口强烈的嘬着他的大龟头,翻滚的媚肉四面八方地绞着他的茎身,他身上的亵衣汗透了。

    他眉心一紧,喉结滑动,感受着穴肉再次的蹭刮,后退抽出,再次挺入,有些酸软的穴肉再度缠上他的茎身,他架着杨可可的两条玉腿,一个深入,大龟头撞到一处凸起骚芯。

    苏蘭顾~

    苏蘭珽感受到她身子的紧绷,并不理会她的娇喘阻止,大龟头反而用力去顶撞那处凸起,将它磨得充血红肿,花穴穴肉极速收缩,一股雨箭似的阴精当头浇下,流了不少到马眼里,剩余的尽数喷泄而出,直射在苏蘭珽的小腹上,两人腿心和身下床单狼藉一片,湿濡不堪。

    杨可可没有想到自己身子竟然这般敏感,这么快就高潮了,喷精的快感让她喘哑了嗓子,脚趾头都绷直了,身子不停战栗。

    苏蘭珽被她滚烫阴精一浇,大龟头忍不住弹跳不已,茎身茁壮到最大,将甬道撑得更薄透一分。

    他挺腰抽动,次次深入,回回深顶,子宫口都让他操得红肿酸软,两只大卵蛋啪啪击打在她的耻骨上,那处臀肉都红了,有着明显的蛋印。

    杨可可不知道苏蘭珽操弄了多久,久到她又痛又累,半睡半醒,烛火也渐渐暗淡,忽然身上的男人大力锢住她,比之前都要更快更猛的速度和力度冲开她红肿不堪的穴肉,磨过骚芯,直顶子宫口,再深,再深,拔出,再入,再深,再深,用力,用力,再用力。

    杨可可有种他的卵蛋都要挤进自己花穴的错觉,在骚芯受不住他如此猛烈的冲撞摩擦再度抽搐要喷阴精时,一股灼热的浓浆尽数送进她的子宫口,她被烫得身子一抖,阴精裹着子宫口流出的阳精喷泄出来,花穴口激烈地翕合,吐了阴精半天方歇。

    杨可可一丝力气也没有地躺倒在床,苏蘭珽大口喘着粗气,抽出自己还半硬的大鸡巴,带出一股灼热精水,大龟头和茎身上斑驳精水上还带着些血丝,他看了眼身下的女人,掀开自己的右边袖子,手肘处的守宫砂已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