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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无果。法租界巡捕房查了许久,耗时耗力,不想继续。 几年前,贺洵竟重新回到贺家。 贺洵回来后,多了江洵的人格。他们都知道,贺洵失踪期间,在暗阁做杀手。 当年定是发生了极为可怕的事情,江洵和贺洵才会同时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体中。 而叶姒的死亡也有疑云,既然面容不清,那个人或许并不是她…… “你还记得贺洵失踪一事吗?” 过了几分钟,叶楚却迟迟没有回应。 火车离开了隧道,窗外透进来细碎的光。 寂静的光落在他们身上,能看见陆淮的手搂住她。 陆淮轻声开口,唤道:“叶楚?” 叶楚没有回答。 陆淮轻轻松手,她的身体往下一滑,他很快收紧手,接住她。 叶楚的身子微微起伏,在呼吸着,她似乎累极了。 倒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在黑夜细微的光里,陆淮瞧见她安静柔和的脸,双眼紧闭。 他摇了摇头。 她这个人,在他的面前。 总是这样毫无防备。 也不怕他乘人之危。 陆淮低下头去,见她额头白皙光洁。 许是因为他在,她方才皱起的眉头早已舒缓。 陆淮轻轻吻了一下。 前路茫然,回上海的夜晚这样漫长。 有她在。 似乎也没有那样难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随机掉落红包,给今天的吻求营养液~ ☆、第188章 第188章 沉寂的黑夜里, 两人的面容看不分明。 陆淮缓缓松开叶楚的身体, 俯身将她放在了床铺上。 她已经睡着,身子极软, 任由他的手接住。 听话得很。 陆淮伸手一拉,替她盖上被子。他坐在床边,安静凝视着她。 怕打扰了她,陆淮并不开灯。 火车疾驰, 光和树影交错, 落在叶楚的脸上。 陆淮的手袭上来, 拨弄好她凌乱的发。 似是察觉到了有人在身旁,叶楚微微皱眉, 想避开脸颊上的那只手。 他的动作一滞, 没有继续。 她在梦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 又很快平静了下来。 陆淮的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 不知他在这里待了多久,离开的时候,陆淮拉上了窗帘,屋内光线暗沉。 待到叶楚醒来的时候, 天已经大亮。 她躺在单间车厢的床铺上,被子也盖得齐齐整整。 叶楚逐渐清醒过来。她才意识到, 自己是何时入睡的? 她竟完全没有印象。 这时,陆淮过来找她,叶楚便没有再想。 列车上响起了声音, 火车即将到站,抵达上海。 叶楚随陆淮下了火车,人群熙熙攘攘, 他护着她坐进了车中。 陆淮先带她去了一趟和平饭店,她卸去脸上的易容后,换了一身衣服,才回了叶公馆。 冬日冰冷的上海,陆淮送叶楚回家。 叶公馆门口停着好几辆黑色汽车,车子全开出来了,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叶楚往里走去,她的背影沉默,步伐沉重极了。 临近过年,叶公馆却气氛沉闷。 路上没有几个人,叶楚心中已经有了预感。 叶楚将行李放回了房间,然后快步进了客厅,她见到了苏兰和叶钧钊凝重的面色。 一如往常。 今天是叶姒的忌日,巡捕房的人寻到了她的尸体。 事情已经过去十三年了。 但叶姒的死亡,是苏兰和叶钧钊的症结所在。 头一个孩子的离去,让两人备受打击,她的离去也成为了叶家不能触碰的话题。 与此同时,他们的婚姻出了问题,永远也无法复原。 这一天,叶家人去了上海郊外的公墓。 天色阴沉,灰暗极了。 叶家的车子停了,他们往山上走,到了一处墓地。 那里葬着叶家的大女儿,一个因为意外离开的人。 苏兰放上了一簇小小的白色花朵,送给墓里那个小小的人。 那是叶姒喜欢的花。 关于叶姒的回忆,永远停留在了十三年前的那年冬天。 叶楚点了一支香,在心中念着,愿她安好。 重重乌云笼罩着上海,眼看着很快就要下起倾盆大雨。 他们沉默地望着那个墓碑,背影肃穆。 …… 北平的一处公墓。 这段时间并不是扫墓祭拜的日子,公墓空荡荡的,寂静无声。 偶尔有一阵风吹过,也瞬间消散。 这时,墓园门口停下了一辆汽车。 四周空寂,无人经过,只有孤零零的车子停在那里。 没过多久,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女子走了下来。手上还拿着一束花。 她的眉眼间没有任何情绪,眼神沉静。 她伫立在车旁,遥遥站着。 她望着墓园,目光穿过冰冷的空气,不知落向何处。 下一秒,她收回了视线,提步走进了墓园。 那人正是罂粟。 昨日刚下过雪,整个墓园覆上一层薄薄的雪。 清晨的时候,雪就已经停了,天色暗沉得厉害。 雪渐渐融化,地上泥泞一片。 空气悠悠沉浮,雾气深重,白雾浓浓,虚虚地笼在墓园中。 罂粟刚走进雾中,衣服上就已经带上隐约的湿意。 罂粟脚上是一双精致的皮鞋,鞋子落在湿冷的泥泞上。 泥土偶有溅起,沾湿她的衣摆,冰冷极了。 罂粟却恍若未察,目光落在前方,脚步不停。 时常会有人来打扫公墓,所以看上去也算干净整洁。 罂粟的眼神掠过一排又一排的坟墓,她穿过一条长长的走道。 最终,她在其中一个墓碑前停下了步子。 墓碑上没有任何标记,空白一片。 除此之外,这个坟墓与旁边的并无不同。 只有罂粟知道,这块墓碑的下面同样没有东西,空空如也。 罂粟照着和往常一样的做法,上香烧纸,然后祭拜。 仿佛下面躺着的仅仅只是她的一个老朋友。 最后,她弯腰将一束干花放在墓碑旁。 不知名的花束静静地靠在上面,和空白的墓碑相对。 罂粟站起身时,视线落在那一束干花上。 她的背影隐在白雾中,极为寂寥。 罂粟的思绪逐渐抽离,回忆渐深。 …… 罂粟还记得离开家前的最后一个片段,就是摆在她桌旁的一束花。 似乎是白色,也可能是别的颜色。 记忆隔得太远,她已经记不大清了。 只有那淡淡的香气,隐约萦绕在她的鼻间。 当时她说喜欢,母亲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