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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日特意前来剑阁有何事?” 楚平清冷的声音唤回茫然的心神,李渝暗吸口气,心道:自己以前也曾遇见过虞姬两面,虽美貌惊世骇俗但绝美不到刚刚令自己失态的地步。他不自觉的看眼虞姬,发现虞姬正浅笑盈盈的注视自己。 李渝内心又是怔,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位和自己处于情敌位置的子。倒是虞姬没有理会楚平的话语,反而对李渝柔声道:“韩公子。” 李渝连忙弯腰有礼道:“项夫人。” 似乎不愿意两人多做纠缠,楚平用吩咐的口吻道:“夫人请坐。” 他伸手指向左手处的矮榻,而后行至李渝左边坐下。无形间,楚平间隔在两人中间有种保护的姿势。 虞姬抬眸微笑道:“谢夫君。” 李渝注视虞姬在左边远处的矮榻优雅走下,背脊却隐隐感觉发寒。虞姬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楚平的脸庞,但他却不时感觉有抹无形的视线在静静打量自己。那种不出的感觉令他不自在的向楚平靠靠。 似是感觉到爱人的心绪,楚平回应的笑笑,重瞳的眼眸里尽是温柔安抚。 楚平再次重复道:“夫人今日特意前来剑阁有何事?” 虞姬眼露黯然,轻轻道:“夫君,虞儿想长伴叔父身边伺候于他老人家。” 楚平没有话,静静的给自己斟满杯茶。茶杯放至唇边却没饮下。 静坐旁的李渝感觉到无形的霸气,楚平的眼神很凌厉,也很犀利。 虞姬虽然言语婉转柔和,但淡定的唤来侍替斟茶,举止间流露出丝毫不畏惧楚平的气息。 虞姬继续道:“夫君意向如何?” 楚平简洁道:“此事已经和夫人谈及过。人在外驰骋疆场,人应该后方静心守候。叔父是指挥楚军的将军,而夫人则应该回到栎阳城持家。” 秀眉微蹙,虞姬婉转道:“今日打扰夫君,也是叔父吩咐虞儿的意思。” 茶杯放在桌面,发出清脆的碰触声。 楚平微微眯起重瞳的眼眸,若有所思道:“夫人何必呢……?” 虞姬则抬眸望向李渝,抿唇笑道:“俗话父母之命不可违,叔父待们亲若父亲,们晚辈又怎能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是不是,韩公子?” 李渝没料到虞姬会将问题直接抛给自己。他看眼目光深邃的楚平,又考虑到晚些楚王宴会楚平定会拂逆两位老人的意愿。他已经让楚平在亲情面前为难,只要楚平心里只有他,其它事情倒也可以商量。再虞姬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也是段感情的受伤者……李渝对虞姬的感情很复杂,其中也有几分内疚的因素。 李渝权衡再三,开口道:“楚平,项夫人的话语确实有理。” 楚平道:“重言,以后唤夫人为虞姬便是。” 李渝立刻挑眉,诧异的没有话。虞姬则脸色微变,瞬间又恢复温柔的笑颜。 虞姬微笑道:“韩公子,气炎热能否请亲自帮换壶好茶。” 李渝知道楚平的冷淡令位绝色的子很是难堪,能现在保持优雅的姿势不知内心咽下多少苦涩。他于心不忍,顺话站起身道:“楚平,也替换壶新茶。” 楚平颔首,温柔道:“随的意便是。” 李渝从剑阁漫步走出,右拐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虞姬端起茶杯喝口碧茶,柔声道:“夫君喜欢韩公子,虞儿定不会多言什么。只请夫君不要抛弃虞儿……” 对上双绝色的明眸,楚平皱眉道:“的事情在昨日已经过。为夫会保住的地位和颜面,但请不要时刻跟随与。” 虞姬道:“只是想伺奉叔父,又不会打扰与韩公子的生活。” 楚平道:“夫人倾国倾城,何必将心思都放在的身上?对夫人只有怜惜并无情谊。” 虞姬黯然道:“范先生告诉虞儿,夫君只是时迷心窍,夫君终会有顿悟的那……龙阳之恋不容于世,而世上只有夫君才配的上虞儿……” 楚平站起身,冷冷道:“为何老是世上只有才配的上……?” 虞姬也站起身,注视背对自己的楚平缓缓道:“虞儿信命……夫君也许不信可虞儿坚信不已……”淡唇轻勾出个弧度,明眸中倐的掠过抹无人可知的异样的光芒。 楚平沉默会,忽然转过身盯住虞姬,道:“嫣儿送于夫人的紫色荷包可还在雨轩阁。” 楚平的话语很跳跃,虞姬似乎不解道:“哪个紫色荷包?” 楚平道:“绣有字符的紫色荷包。” 虞姬微顿,抿唇道:“应该就在雨轩阁内。夫君若是喜欢,过会吩咐侍找出来就是。” 楚平眸子转,道:“既然在夫人处就不必送来,只是随口问。” 虞姬见楚平心有旁骛,趁机细问道:“夫君是否同意虞儿特地前来的来意?” 对上明眸里升起朦胧似温柔月色、如水如雾的霞彩,重瞳的眼眸不由内敛,楚平不冷不热道:“既然是叔父的意思也不好多做坚持。” 虞姬浅浅作揖道:“谢夫君。” 楚平拂手道:“若无它事,夫人请回去吧。” 虞姬抬眸深深看眼楚平。幽怨的目光让楚平不自觉的皱起眉头。他目送姗姗远去的美丽身影,感到神情温柔的虞姬仿佛是柔软的蔓藤紧紧缠绕住自己,有种无法摆脱的预感。 究竟是什么让虞姬如此坚信命运?拥有绝世容颜的会隐忍重言,莫非对自己的情就像是自己对重言般深厚?楚平思索着摇摇头,脑海里萦绕的疑惑令他有些难受。 盘算两人的交谈也接近尾声,李渝方从外面不紧不慢走进来。他踏入门槛,发现虞姬已经悄然远去,而楚平正躺在软榻闭目休息。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楚平睁开眸子温柔道:“重言,过来坐。” 李渝快步来到榻边坐下,握住楚平的手道:“是不是不舒服?” 在早膳时,楚平还是神采飞扬;但与虞姬倾谈后,楚平的眉宇间此时流露出淡淡的倦意。李渝内心不觉沉重,总觉得楚平两神情疲倦,与昔日的英姿飒爽甚是大有不同。他伸手替楚平揉捏肩膀,继续道:“舒服吗?” 楚平享受李渝的按摩,微笑道:“手艺不错,重言。” 李渝道:“虞姬的事情答应下吗?” 重瞳的眼眸闪烁犀利的光亮。楚平温柔的握住肩头的手,颔首道:“既然是叔父的意思也就顺水推舟应承下来。” ‘虞姬’二字在心口是难以拔去的刺。李渝放慢手里的动作,婉转道:“子从夫古来有之,虞姬也……” “重言。”空气中散发霸气,楚平严厉道:“虞姬的事情切莫多言。” 肩膀的手顿时停顿。 楚平瞬间察觉刚刚的失态,他连忙转身搂抱住李渝,歉意道:“刚语气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