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烧坏的下体,让她走起路来的姿势都十分的怪异,一瘸一拐像个跳梁丑小鸭,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的问题。 可没有人会关心她,搭理她,用取笑的眼神看着脑子不聪明的傻子。 焦竹雨委屈上课也哭,她用大书立起来挡在自己的面前,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抖一抖的抽泣。 在课桌角落的位置,她几番想伸出手去触碰自己受伤的下体,可她不敢动,双腿夹的很紧。 最后一节班主任的课,以为她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让她去走廊罚站。 这么一来,站立着的下体更痛了,她手足无措的站在空无一人走廊抹泪,用肥大的衣服袖子擦着脸,眼泪像是从冒泡的沸水里面涌出,怎么止也止不住,呜啊声从紧闭牙齿中发出。 连面前来人了都不知道。 喂。 她吸着鼻子,水汪汪大眼眨着,一个把校服外套绑在腰上的男生,双手插着裤兜,表情无语看她。 焦竹雨蹭干红肿的眼睛:你,你有事吗? 苏和默把视线撇到了别的地方:白阳说让你放学了去西北树林里等他。 我才,我才不要去。她气鼓鼓的噘着嘴。 像个不开心埋怨的小情人。 大概是傻子的印象刻在她身上,苏和默觉得她有点可爱,抖着肩膀切了一声。 爱去不去。 说完就走了,敷衍的传话,也没告诉她不去的后果。 白阳是伤害她的坏东西,用奶奶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贱人,下辈子会投胎成猪,焦竹雨之前还感激他能带自己吃饭,可她真的生气了,谁让他用烟头烧她。 她默默说服自己,打死都不要去,一定要气死他! 这么一想,心情着实好了不少,简单的报复欲望,让她刚才的悲伤一扫而光,哼哼笑起。 周五的下午两点钟高二放学,她背上书包就跑去了最远的公交站牌坐车。 从这里到奶奶家,需要转站四趟车,去到偏僻人烟稀少的乡村,而这却是她一周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因为在学校里没人会喜欢她,在家奶奶还会给她做好吃的。 苏和默刚点烟一根烟,看到教主任从厕所里出来了,把他吓得用手挡住烟风朝着树林里跑。 看到那还有个人,立在树前抽烟,白阳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举起夹烟的手,才放进了嘴里。 苏和默想起来,忘记告诉他焦竹雨不来的事儿了。 白哥,你等的人还没来呢。 果然说完他就眉头一皱,不耐烦地侧过头。 这都放学一个小时了,肯定不会来了。 谁告诉你我等她了。 苏和默笑而不语的哦了一声。 他叉开腿坐在石头上,拿着手机一边玩,一边斜着眼去看他。 见他猛抽了几口,把燃烧到半截的烟头踩在地上熄灭,插着卫衣口袋,表情气冲冲离开了。 白阳给白云堰打去电话,他没接,接连不顺的事儿让他脾气直线飙升。 回到家,外面铁门是打开的,懒得再用绅士办法敲门,他单手撑着花园的木栏杆翻了过去,来到一楼落地窗,打开自己屋子里的窗户爬进去。 拍拍膝盖上的灰尘,过去打开房门,他打开门的速度太快,听到了外面异常的声响,可手上的动作快了一步。 原本的哭声变成了尖叫,白阳看到他哥站在楼梯上背对他,把怀中抱着女人遮的严严实实。 白阳! 他嗓子沙哑怒吼。 白阳扭过头看向墙壁,无言以对的撇嘴: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要你车钥匙。 去打我秘书电话,出去!晚上别回来了。 哦。 他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怪不得回来这么早,原来是好换个地方在楼梯上欢爱。 这次他光明正大走的大门,身后白云堰质问:你没驾照怎么开我车。 谁说我没了。 用你那美国驾照被抓了别想让我去赎你。 放心,我可不会被抓。 他快速打开房门出去。 白云堰吼着女人:爬上去。 我让你爬上去! 呜,呜啊,呜。 到了门口的铁栏他才听不到里面的声音,白阳讨厌极了这个女人,装模作样的婊子,白云堰给她摆平了一切,到头换来却是想亲手杀死他。 白色的布加迪跑车在路上格外张扬,更不用说来到这乡村,路上遇到的拖拉机和三轮车吓得一路避让。 白阳失算了,这地盘太低,不知道被蹭了多少回,车身伤痕累累,一道道灰色划痕添上几分艺术感。 破旧的木门歪斜的挂在门框上,他敲了两下就有想倒塌的冲动。 从院子响起小跑声。 焦竹雨嘴里咬着馒头,开心的打开门。 可见到的不是奶奶回来,而是面前比她高出一整个头,还要去往上昂起头注视的男生。 白阳眨着眼扯出一笑,不怀好意的笑容张扬着他坏人的身份,开口便质问。 谁让你跑的,我是不是让人告诉你,放学在树林那里等我。 你,你个坏人,我才不要等你!奶奶说让我受伤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没了上几次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表现,好像这里就是她的地盘,说起话来也更加的硬气。 是吗,我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他两手扒住门缝朝里面推开,焦竹雨拿着馒头往后退,怯生生看向他身后。 我奶奶很快,很快就回来了,你不可以欺负我,不然我奶奶会把你打成猪头! 真有意思,我倒想见识见识怎么把我打成猪头。 他一点都不在怕的,焦竹雨怕了,唯一的庇护就只有奶奶,可她去集市上了,惹他生气,他一定会扇她的脸。 你个坏人,出去,出去啊! 之前还求着我带你去吃饭,现在我就成坏人了?没良心的东西,有本事把你吃的饭吐出来! 白阳抬脚往她肚子上踹。 一脚阻断她呼吸,叫不出声被踹躺在地上,就连馒头也掉了。 本来想治治她这被惯坏,无法无天倔脾气,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关上了身后的门,白阳撸起卫衣袖子,一副气势汹汹的脸,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