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的口水就可以变聪明
吃他的口水就可以变聪明
从白云堰秘书那要来了一把枪,白阳不是没玩过,他在美国那几年就经常带着消音器去野林里杀鹿。 本想拿枪以备不时之需,但他哥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心思,让他到公司把枪亲自交给他,电话里他咄咄逼人:以为拿着把破枪就能杀得了那老头?他可不会自己动手过来接你。 你要识相点,就赶紧把枪给我送回来,你这脾气自己什么时候开一枪都不知道,这不是你以为无法无天的地方!听到了没! 知道了!他不耐烦的摁断。 白阳开车准备回去,从网吧出来逃课的苏和默正好跟他撞了个对面。 急着去找人的他,瞥了一眼白阳,受伤的右手隐隐作痛,准备快步跑到马路对边时,却被他给叫住。 站住。 苏和默攥着手机,表情有些急。 有什么事儿你可以改天再跟我说,我有急事。 我也有急事。 白阳走过去,威逼目光盯着他校服裤子口袋一角,在他还没来得及闪躲之前,抓住露出的塑料袋扯了出来。 那是一个馒头,吃了一半的馒头,被他随手放在裤兜里。 他之所以会觉得熟悉,这个塑料包,焦竹雨天天从她奶奶家带出来的袋子,都是这样菜市场里才有的红色塑料袋。 谁给你的! 明知故问!苏和默不悦要抢过,不曾居然有一把枪,直接扣在他的脑门,摁下扳机。 这种声音和动作只有在电影里才会看得到,反观起他的身份,好像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身体凉了半截,目瞪口呆看着他。 白阳把枪口往他脑门摁下去,怒不可遏将馒头踩在脚下碾压,要咬碎了牙齿:觉得我不会让你死,在我雷区上蹦跶很嚣张? 苏和默,老子对你忍无可忍!这是最后一遍,反正你以后也听不到了,给我记清楚,焦竹雨是老子的人! 白阳! 他害怕的声线抖成颤音,不自觉举起双手,左手捏着电话:你知道我现在要干什么去吗?焦竹雨她奶奶给我打电话,说她妈妈要带走她,希望我能帮忙。 我问过班里的人,她早就从学校走了,到现在还没回家,就是被她妈妈给拐走了,你就只顾着让她把你伺候爽,不关心她现在在哪,她妈妈又要对她干什么! 你拿着把枪抵着我脑袋是了不起,我承认我害怕,但要是没了我,你找不到焦竹雨在哪。 他的理智被动摇的情绪拽回来,街边围观的人群,目光渐渐朝这边聚集,已经有人开始拿着电话想要报警。 白阳忍着盛怒情绪,最后将枪口按着他的脑门往后顶。 焦竹雨在哪。 说啊操你妈! 焦竹雨哭着抱住他腰: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我不是。 蹭的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身,从没哭的这么可怜过,还是在一群人多势众大人的包围下,没有人关心她。 你要干什么,这是我女儿! 卓丹兰认出了眼前这个男生,上次在学校门口踹她的:把我女儿还给我! 他把枪举起对准了她的脑门,眼睛睁大的周围血丝渗出条条,喉咙阴森嘶哑:我说了这是我的人,你再伸手碰她一下试试。 卓丹兰的手停在半空,强大气场和沉甸甸黑枪的威慑,她不敢直视,一直等到那把枪移走。 白阳抱她上了车,她一路哭哭啼啼扯着嗓门,不停重复:我不是傻子,呜啊,我不是傻子。 苏和默骑着摩托车跟了他们很久,最终见他们又回到了经常去的酒店里。 望着进去地下停车场的车子,直到车影消失,他才不甘的拿出手机,给她奶奶打去电话。 您放心,人找到了。 嗯,没事不用担心,她今天可能回不去了,住学校宿舍。 都哭一路了,小哭包。白阳拿着纸巾给她擦鼻涕,坐在床边抱着她,怎么擦都擦不完,眼睛浮起来大块的红肿,触目惊心。 她说我是傻子,可我不是傻子,我不真的不是,呜我不傻,我不傻! 从小就被人叫成傻子,但她什么都知道,她明明不傻的,为什么连她的妈妈都要一个劲的说她是个傻子,还要把她推给那些陌生人。 好,不傻,你不傻。 哭成泪人,瘫软着身子坐在他腿上号啕放开嗓门哀嚎,她是个孩子,没有差别。 白阳耐心哄着她,贴在她的脸上时不时啄上两口亲吻,眼里疼惜的溺爱:不傻,焦竹雨最聪明了,是个大聪明。 被他安慰的一抽一抽,她倔犟点头,呜呜同意:我聪明!焦焦本来就很聪明,最聪明了。 噘起来的嘴巴嘟嘟囔囔跟索吻似的,白阳饥渴吞咽着,喉结用力滚动起来,爬上前啃在她的嘴巴上狠狠啄了两口,还不忘把舌头给伸进去扫荡一下,占尽便宜。 对,你很聪明,亲亲我就变得更聪明了,智商是会跟口水连到一块的,知道吗? 焦竹雨半信半疑用手指擦着鼻涕,狠狠一吸:真,真的吗? 懵懂的眼神眨起来又圆又亮,他忍笑,咧开大男孩的笑容:我还会骗你吗?带你吃这么多好吃的,你男人什么时候骗过你? 白阳哄小孩一样,抖了抖腿,坐在他腿上的人抱住他脖子娇弱哼了两下:唔,那我要吃口水,焦焦还要变聪明。 好,给你,把嘴巴张开,都给你。 故作宠溺的声音是无与伦比的温柔,从未想象可以在冰冷凶残的面容下,居然还藏有这么深情声。 焦竹雨乖乖打开嘴巴,白阳压了眼皮,任由情欲野蛮放肆生长,舌头逼近,塞进她的嘴巴里。 一边缠绕着她软弱无力的舌根疯狂搅拌,嘶溜缠绵,又一边暗暗运渡唾液,吐进她的嘴里。 咕咚,咕咚。 听她乖巧咽下的声音,下半身已经硬的无可忍受。 她抱着他,吃饭一样狼吞虎咽,自以为吃掉他的口水,就真的可以变得更聪明,用尽全力含住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唾液,疯狂咽下,还开心的嘿嘿笑,以为是走了了不起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