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她变回傻子
折磨她变回傻子
又搬回了镇上那栋洋楼里,而这已经是孩子一岁的时候了。 白阳在楼下做着早餐,炉子里现烤的面包散着奶香味,脚边堆放着孩子随手乱扔的玩具。 他摘下手套捡起,放进盒子中一一摆整齐,烤箱发出叮声,又忙活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的人,在身后一把将他给抱住。 白阳楞了一会儿,很快回过神,把面包拿出摆在盘子上。 很快就好了,等饿了吗? 生日快乐,白阳。 啪。 脱离手指的松软面包砸在地上,一面扁平。 背后的人将脸蹭上他的后背,软乎乎的语气又道:生日快乐。 他低着头,强行装作没发生过,把剩下的收拾好。 焦焦,我说过自己不会再过生日了。 可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五月十九号,我送上一句生日快乐也不可以吗? 不过生日的原因是因为她,这句生日快乐听起来也更加荒谬。 白阳摘下手套,转过身搂住她的腰:你有什么事儿想求我吗? 她露出了笑,寡淡凄凉。 记得你之前答应过,要让我成为画家。 一年了,我以为你已经打消了这个想法。 你不帮我吗?这是我们来意大利之前就说好的,到现在你也没帮我实现。 白阳宠笑拍拍她的脑袋:去叫孩子起床吃饭吧。 白阳! 她倔犟声音染上了哭腔,揪住他的衣服,白T被抓出褶皱,抬起的脸蛋憋着闷红:你答应我,答应我的,答应我的! 焦焦刚才也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今天不要提这件事。 呜我生气了! 生气对身体不好,不肯吃饭我就要采取一些手段了。 滚开!我今天不想理你。 她挣脱了怀抱往楼上跑,光着脚踩在木质地面,白嫩的脚丫在视线里晃的迷人眼。 白阳照护着孩子吃饭,在他的脖子戴上了个小围裙,手握木勺,往碗里一戳一戳的搅和。 看到他在身旁坐下来,牙牙学语欢笑问:妈妈!妈妈。 妈妈今天没胃口,明天再陪你吃。白阳拿过他手中的勺子,捧起碗,舀起送进他的嘴里,像只小老虎迫不及待张大嘴等待着下一勺。 他早上吃完便会睡一会儿,白阳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托着他抱进怀里,轻轻拍背哄他入睡,孩子在他的怀中蜷缩,爱恋温暖的怀抱。 白阳盯着窗外发愣,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焦竹雨一天都没吃饭,把自己反锁在卧室,他不想跟她冷战,只是在思考,如何说服她打消画画的念头。 焦焦,开门。 不出意外,里面没反应。 钥匙孔被从里面用胶水堵住了,白阳冲下楼,去院子里拿了除草用的镰刀,杀人般怒意砸碎了门,一楼婴儿房里的孩子扯着嗓门大哭,喊叫着爸爸妈妈。 焦竹雨缩在床头,裹着被子怯意看向他,掉出了眼泪。 在他杀气腾腾冲过来时,哆嗦哭喊:我想,画画,你说过,会让我成为画家的。 白阳把镰刀扔在脚下,压上床将她身上的被子抢走。 宝贝觉不觉得,一个孩子太孤单了?我们得给他再生一个,有个伴才能好好陪陪他。 呜呜呜啊!滚,滚,我不做爱,呜呜啊你滚开啊! 她哭的凶残,在他有力的手中,身体被肆意折叠成形状,背过去趴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抬高臀部供他进入。 呜呜呜,呜呜 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但你今天让我生气,给我过生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画画?反锁了门要跟我冷暴力,我平时惯着你多了,总觉得什么事都要满足你,可你有满足过我吗! 疼,呜呜呜我疼,我疼。 她痛哭流涕,脚趾蹬在床面扭曲,挣扎了好半天,被按在身下强入。 疼了好久,忘记最后是怎么胡言乱语跟他求饶,她只记得把什么好话都给说出来了,念叨着再也不画画。 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白阳抱着她的腰强行往后按,支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用力紧绷:喜欢你五年前的傻样,什么都不懂的当个傻子该多好,让你干什么,为了吃的都不会违背我命令,只要是我说的话全都给我记在心里! 怎么偏偏正常起来就要跟我吵架了?焦焦,我应该对你很好吧,是不是你蹬鼻子上脸了! 啊啊啊啊痛啊! 他狠劲往里冲撞,瘦弱脊背骨在发抖,害怕的够呛,白阳从她身后将她下巴抬起来,目光直视着床头墙壁。 告诉我焦焦,你还听我的话吗?听不听话! 听听话,呜,我听话。 很好,不听话我就要把你给变成傻子,你最好一直都听话,再像今天这样,就不是一顿做爱能解决的事儿。 即便愤怒和不甘,也已经不敢再有冒出的想法,她只想快点解脱,从这撑裂的性爱里解放,把她的身体还给她。 自后很长一段时间,焦竹雨都没有从卧室里出来过,陷入低谷,情绪崩溃,不止一次有想离开这的念头,但她不敢说得出口。 白阳有办法让她心情好起来些,可他没选择去做,而是亲眼看她陷入情绪的深渊,变得敏感多疑,害怕和失眠。 祈求再快一点,若是这样能让她变回原来的那个小傻子,把她折磨绝望又何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