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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边,轻声说:“你确定没事?你的背看起来很诱人。” “……” 原来他不仅是个黑社会,还是个变态! 我抱紧怀中的小猫:“我觉得送到宠物收容所比较好。” 他提溜起我的后颈:“我的学生都比你听话。” 我缩起脖子,不敢说话了。 我如果当时反抗一下,也许就不会有后面的搓土豆,塞香肠的事了。 谭曜侧身过来,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子。“在想什么?” 我:“喵。” 谭曜:“一大早勾引我吗?” 我按住他不规矩的手:“我在想那只喵,要是那时候我收养了多好。” “要是那时候你收养了,现在它就尸骨无存了。”他说。 “胡说,我都把雨泽养活了。”我反驳。 “你想养一只雨泽那样的猫吗?”谭曜说。 我思考片刻,觉得一阵恶寒:“算了吧。” 他笑了笑,亲亲我的脸颊:“起来吧,下午去看学生们的比赛。” 我嘴上答应了,心里仍想着怎么不去。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咬住我的下唇说:“必须来。” 我翻了个身,趴到床上:“哎哟,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谭曜不吃这套,走下床一面穿衣服一面对我说:“前几次让你逃掉了就算了,今天的比赛很重要。” 他弯下撑在床沿,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希望你在我身边。” 我嘟起嘴:“啵一个。” 他无奈又好笑地探过头,跟我啵了一下。 我男人长得真好看,身手又好,头脑也聪明,除了背景一切勘称完美。 “要不然你别比赛了,跟我签约吧。”我说,“虽然你不是小鲜肉了,但是以我的能力把你捧成功夫巨星不难。” 他伸手在我头上撸了一把:“大白天做梦。” 我抓住他的手,真诚地说:“你很有潜力,要相信自己。”跟着我弃暗投明吧。 不管做黑社会,还是做警察卧底都是高危职业。 可惜谭曜并不领情。 “我知道你现在没工作无聊了,下次带你去吃冰淇淋。” “我怎么会无聊,我手上的艺人一大把。” 他笑笑:“临走前再啵一个?” “转移话题。”我不满地跟他碰了碰唇。 谭曜套上外套:“你再休息一会儿,四点我们学校见。” 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的学校我听过,有名高校,怎么想也不是能培养出四个傻大个的地方。 估计是什么暗号。 家里不会有窃听器吧,谭曜才故意打暗语。 糟糕,我的呻吟岂不是都被听光了。 我蒙着被子,滚了好一会儿,一个驴打滚,跳下床,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一边,没发现可疑物件才松了口气。 学校啊,学校。 我拿起谭曜留在桌上的纸条,看着上面的时间地址,犹豫半晌还是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盘腿坐在沙发上,盯着时钟发了老半天的呆。 三点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谭曜的来电。我的手几次滑到屏幕上,到底没有按下接听键。 我依旧是怕,谭曜在我面前永远是个温柔的情人,我没有勇气面对不一样的他。 如果他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 我拍过太多的见识,见过无数角色,帮偶像选剧本的时候,我总在想当我面对一个双重身份的人,我会像主角一样勇敢接受吗。 四点钟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你没来。 三个字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我呼吸一滞,死死瞪着那个句号。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有多失望。他想让我了解他,而我一次又一次地放了他的鸽子。 算了,要死一起死吧! 我抓起手机钱包,冲出门打了个的士。 “师傅去XXX大学!”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应该陪在谭曜的身边。 司机师傅回过头:“哪个校区?” ——??? 见我一脸迷茫,师傅耐着性子说:“有三个校区,你去哪个?” 是天要亡我。 7 老大:“师母别难过。” 老二:“师母别悲伤。” 老三:“师母别痛苦。” 老四:“师母我想不出形容词了。” 我抬眼对他吐出两个字:“你走。” 老四捂住胸口对我说:“师母我好难过,好悲伤,好痛苦。” 我说:“我才难过,我才悲伤,我才痛苦。” 老大说:“我觉得老师最难过,最悲伤,最痛苦。” 老二和老三用力点头,深以为然。 “你们不懂,”我说,“谭曜到现在都没理我。” 我坐着出租车绕着整座城市跑了一圈,还遇到晚高峰,别说看比赛了,学校大门都摸不了。 老大:“师母为什么不给老师打个电话问清楚?” 我看着他,缓缓地说:“我也是有自尊心的。” 老大鼓掌:“师母了不起。” 我打开窗就要往外跳:“自尊心有个什么用!男朋友都不回家了!” 老二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师母冷静!” 老三抱住老二的小腿:“师母冷静!” 老四:“老师好。” 我那不回家的男朋友此时抱着胳膊,站在窗外,对我笑了笑:“玩得挺开心?” 老三吓得松开了手,站直:“老师好。” 老二惊得一屁股坐地上:“老师好。” 我“嗷”的一声,跌到了窗下的草地上,委屈地看向谭曜。 就算是一楼,摔下去也很痛的,他都不接一下。 谭曜在我的目光下叹了口气,走过来将我抱起,拍掉我头上杂草,又亲了亲我的脸颊。 “疼吗?” “疼。” “我的心更疼。” “……” 我犹豫了一下,回抱住他,亲亲他的下巴。 “对不起。” 谭曜笑了一下,低头寻找我的嘴唇。 “咳!” “咳咳!” “咳咳咳!” 老四举手:“老师我们还是单身,求不虐。” 我竖起大拇指:“你们真不怕死。” 四道闪电疾走,屋里霎时变得空旷起来。 我拇指转了个圈,朝向地:“你们真怂。” 谭曜握住我的手,我诺诺地瞧着他:“我也怂。” “不是这个意思,”谭曜说,“你以为我的比赛是什么,一直怕得不敢去。” 我试探地说:“黑帮火拼?” 他戳戳我的脑袋:“想象力太丰富有时候不是好事。” 我想了想,换了个说辞:“警察剿匪?”其实我男人他还是卧底吧! 谭曜不由分说地将我扛起来:“跟你讲不清道理。” 我奋力挣扎:“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