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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题型,一向为难的英语,背熟了三个年级的课本之后,突破了110分的大关。 顾简十分满意,不仅仅是因为他和谭城宣关系不一般,他第一次给人当老师就能这么快见到成效,着实有些骄傲。 谭城宣立刻端正身体严肃地提醒顾简用词不当:“什么第一次当老师?这就是最后一次。难道你还想收别人当学生?” 顾简无视他的醋劲,扬眉道:“那可不一定,万一将来我当老师呢?” 今天周末,顾简依然在谭城宣家里给他补课,这会两人面对面坐在地上打嘴杖,谭城宣说着说着眼睛就盯着顾简嘴唇挪不开了。也怪不得他色?欲熏心,两人在一起这几个月,虽然朝夕相对,但连拥抱的次数都不多,更别提耳鬓厮磨了。自从上次被马薇薇提醒后,谭城宣在学校里就不敢明目张胆地盯着顾简犯花痴,偶尔在课桌底下拉个手都得意半天。周末在自己家补课,谭城宣从小不爱关卧室门,如今心里有鬼,更不敢大白天的关着门,两人一直规规矩矩地做一对师徒。 都不想说上次被顾简强吻,谭城宣足足回味了一个星期。一到夜晚就梦到顾简脱光了衣服往自己怀里钻,醒来后拎着内裤唉声叹气。 谭城宣大着胆子抬起上身,手臂撑在顾简两侧,仰着头看他,“顾简,我想亲你。” 顾简被他跳跃的思维弄懵了,呆呆的看他。直到谭城宣用唇轻碰了一下他鼻尖又弹开,顾简才反应过来,见谭城宣又往面前靠,顾简也微微转头,向谭城宣的嘴唇靠近。 两人动作极缓慢,像是怕打破什么东西,慢慢地向彼此的方向移。 “城宣、小顾,下来吃饭吧。”谭母站在楼梯口叫人,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立刻受惊似的坐回原位。目光闪躲不敢看对方,不约而同地扭头看门口。 谭城宣懊恼:怎么接个吻这么难?! 四十二 可能是谭城宣怨念太重,感动了上天。老天爷竟然给了他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国庆刚过,谭允就得上省里和领导们开茶商会,孟初远作为财政局副局也需要前往。这种半社交半正式的场合,家属必然要带上。于是留守小孩谭城宣和顾简就理所应当地被长辈们强行安排在一起做伴了。 家长们出门两三天,顾简要在谭家留宿两个夜晚,谭城宣面上毫无异常,脑子里却亢奋地一整天都没听进去课。一放学就和顾简回家,单车骑得飞快。 顾简一路上忍受旁边毫不掩饰的目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到自己家小区门口时,车把一转就要拐进去。 谭城宣连忙拦住人:“哎哎哎顾简,你忘了怎么答应爸妈的了?” 顾简面无表情:“我认床,不习惯睡别人家里。” 谭城宣立刻道:“那我去你家。” 顾简:“我家是单人床,睡不下。” 谭城宣抓着顾简车把,眼睛里冒光,“你一个人睡那么大房子不害怕吗?” 顾简:“不怕。” 谭城宣脸不红心不跳:“我怕。” 顾简:“……” 到了还是去了谭城宣家。顾简情事上不太懂,心道无非亲亲抱抱,也没多大事,去就去呗。可一看到谭城宣那表情,还是想夺门而出。 谭城宣虽然乐了一天,真到两个人四目相对时,脑子里那点知识量就不够用了。他看过片子,也做过梦,知道两个人谈恋爱要干嘛,可他一见顾简,就把那些东西抛到了脑后。全凭本能地想靠近顾简,可顾简瘦削笔挺的站在那,谭城宣又不知道该动嘴还是该动手了。 两人一进屋,谭城宣只睁着热切的眼睛看顾简,身体却跑前跑后的帮他拿拖鞋放睡衣。玩了挠着头发叫人先去洗澡。自己却镇定地跑进了楼下浴室。 谭城宣的床很大,谭母临走前特意准备了两床被褥放在衣柜里,顾简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谭城宣正在铺床,上前去给他搭把手。谭城宣拎着被子两角,顾宣站在床对面拎着另外两角,两人同时抖被子。谭城宣笑道:“咱两这样像不像夫妻?” 顾简用舌头舔嘴唇,“我还未成年。” 谭城宣面上漫不经心地调笑:“结婚要趁早,不如你满十八岁咱们就去荷兰领个证吧。” 顾简也被逗笑,弯着腰伸手抚平床中间的褶皱,他睡衣纽扣只从第三个开始扣,睡裤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谭城宣见他一条腿支在地面,一条腿跪在床边,坏心眼地把被角一拉,自己往床上一扑,就压住了顾简。 顾简有些紧张,眼睛不停眨,左手被谭城宣压住,右手紧紧的拽着被面。谭城宣盯着他看了一会,轻轻道:“顾简,你这里有一颗很小的痣。” 两人离的很近,呼吸交错,顾简阖动嘴唇:“哪里?” 谭城宣低下头用嘴唇碰顾简的鬓角,“这里。”然后依次往下吻,,慢慢划过扇动的眼睫,鼻梁,鼻尖,来到顾简的嘴唇上方。谭城宣盯着顾简的嘴唇看,细致的像是要记住唇纹的形状。顾简被这黏着的视线看的不自在,微微偏头想挣开。谭城宣立刻吻上他的嘴唇。 顾简不知不觉地揽住谭城宣,两人倒在床褥里,双唇紧紧贴在一起,交缠的舌头偶尔退出一点距离,立刻又被彼此拉回去。有过几次经验的两人,逐渐碰撞出让彼此都觉得舒适的方式,这种前所未有的贴合让两人浑然忘了时间。 很久之后,顾简觉得呼吸难继,才撑住谭城宣的肩膀,手中带劲,将他推离开一点距离。顾简头脑昏沉,微张着嘴喘粗气。 两人唇瓣距离不过两指宽,顾简的每次呼吸都喷在谭城宣唇边,他似乎忍受不了这几秒的停顿,低下头沿着顾简嘴角一路往下吻,绕过喉结,流连于颈间。顾简被迫仰起头,放在谭城宣肩膀上的手又收牢。谭城宣吻到锁骨,觉得那衣领十分碍事,一颗颗解开纽扣。嘴唇一点点吻过露出来的大片皮肤,直到触到小小的乳珠。其实谭城宣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他并不知道该拿眼前这个淡红小巧的东西怎么办,只是出自本能的想舔一舔,于是他就这么做了。如果说亲吻让顾简觉得晕晕然挺舒适,可现下谭城宣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想缩起来,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痛苦。顾简想推开谭城宣的头,嗓子里也挤出了不耐的颤音。幅度加大的扭动终于震醒了尚在舔咬的谭城宣。顾简眉头紧蹙,声音颤抖:“谭城宣,我很难受……” 谭城宣自此才从魔障的渴求里清醒。 他迅速为顾简拢住睡衣,吻了一下顾简的额头:“我们睡觉……” 两人第二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