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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希望我能有本事护住咱俩。” 七十 两人从锦阳回到江州,带着一大箱子的特产。顾简到家把东西塞冰箱,边塞边感叹:“城宣,咱俩一个月不用买菜了。”谭城宣在一旁擦厨房的灰尘,“过两天请温广柯过来吃顿饭,咱俩上次从锦城回来,你一直忙,还没让你俩正式认识一下。” 顾简想起上次在CBD见过温广柯,笑道:“当时我们主编一眼就看中你们俩,温广柯长得倒是挺打眼。” 谭城宣在一旁摆脸色:“你说谁打眼?” 顾简拿饭盒里炸好的鱼干塞他嘴里,“你最打眼。” 谭城宣满意的继续擦桌子。 温广柯一进门就嗷嗷叫,“酸菜,你这房子也太温馨有情调了。”谭城宣比温广柯大一岁,两人大一刚认识时,温广柯叫他老谭,后来泡面吃多了,改叫酸菜。不过这个名字也只敢在自己人面前叫,在外面还是要维护老谭威猛的青年精英形象。 顾简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外号,笑的往沙发上倒,凑谭城宣耳边坏笑道:“不如我改名叫翠花吧。” 谭城宣:“……” 温广柯曾经尝过谭城宣做的饭,吃一口就不想吃第二口,这次一尝,竟然有这么大长进。“顾简,你真是调教有方。” 顾简:“我很好伺候。” 谭城宣搭腔:“我这是有追求有理想,不愿意原地踏步。” 温广柯嗤笑:“行,你怎么说都成。马上开学了咱俩就得回北京写毕业论文弄答辩,一去就得一两个月,先想想怎么伺候好公司那群人吧。” 谭城宣愣在当场。 温广柯震惊道:“你不会忘了你还没毕业吧?!” 谭城宣心道确实忘了,我说怎么心里像是有个事一直没想起来呢。 顾简笑场:“你年前还说要让母校以你为荣。” 温广柯吃着饭,脑子有点发飘,垂着眼眸问顾简:“顾简,你们杜主编……跟你关系很好?” 顾简:“嗯,我一进单位就是跟着他干。” 温广柯划拉着碗里的米粒,“他人怎么样?” 顾简思考了一下道:“很敬业,也很严肃。不过,心肠很好。” 温广柯差点把筷子掰断,心肠好?严肃?他娘的这是开什么玩笑呢?!温广柯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前几天的一幕。 温广柯自从在理发店见过杜罗后,心里总怀着一丝异样心思,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又觉得自己跟从前不一样了。过完年在家里没事做,哥们带他去见世面,他一口就答应下来。到地方才知道是个gay吧,温广柯从小家教严谨,上大学才搞初恋,而且坚定的要把初?夜留到新婚,到分手也没碰人家姑娘一下。温广柯这哥们不着调,想着温广柯好孩子当惯了,就带他出来野一把。 温广柯在酒吧里灌了一肚子酒,醉眼迷离间看见杜罗坐旁边沙发上和一小男生调?情。酒壮怂人胆,温广柯撇着双腿就翻到沙发那边,盯着杜罗道:“杜主编,您这都换几茬了?” 杜罗也喝了点酒,此刻脑子里只有七分清醒,他情场里打滚多年,看着温广柯这愣头青的质问神情,轻易的就猜出他什么心思。杜罗大学就出柜,一直喜欢水嫩漂亮的小男生,温广柯浓眉高鼻一脸正气,个头跟自己差不多,实在不符合杜罗的胃口,但也不令人讨厌。杜罗习惯了三句话勾搭上手就上床,睡完就抛,如今碰到这么个青涩的小年轻,甭管他有几分真心,先逗逗再说。 杜罗往温广柯的面前靠近,眼睛隔着眼镜直视他。温广柯立刻脸红的像杯里的酒。杜罗眼睛狭长,上挑的角度似乎在嘲讽,但又美的惊心动魄。温广柯不敢动,也不敢眨眼,很快眼眶就发酸,眼白都泛出血丝。 杜罗撇嘴轻笑,拿起酒杯喝一口,对着温广柯的嘴就喂下去。他吻技上佳,几乎不费功夫就能让温广柯缴械投降。温广柯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他内裤全湿,牛仔裤的拉锁地方也变得湿润,杜罗吻他时手稍微一偏,就触到了满手的滑腻。 杜罗笑的肩膀发抖,他第一次见到这么纯情的人,一个吻就能让他射了。杜罗笑完之后安慰旁边脸红的快自燃的人:“第一次?” 温广柯僵硬的点头,如果曾经蜻蜓点水的初吻不算的话,这种法式深吻确实是第一次。 杜罗突然觉得不好玩了,他游戏这么多年,不喜欢碰雏儿,事多又麻烦。杜罗收起脸上的调笑,坐回安全距离,“那就当我送你个礼物,别往心上去。”说完起身欲走。 温广柯大梦初醒,扬声叫住他:“杜罗!” 杜罗耸耸肩膀,并未转身,照直往前走。 温广柯继续大声道:“我喜欢你!” 杜罗闻言停下来,扭过头漫不经心道:“小朋友,你几岁了?这个年代不需要吻你一下就定终身吧?” 温广柯被无情的抛弃在酒吧。 顾简见温广柯在发呆,而且面上越来越红,疑惑道:“你怎么了?” 温广柯回过神,“没什么。” 七十一 顾简正月初七开始上班,开年特刊立刻提上日程,顾简夜晚下班后还得加几个小时才能安心睡觉。谭城宣的软件设计的差不多,带着公司开完会,就打算分出一批人专攻新软件,可惜他和温广柯都即将回北京,一时间没法分出精力来研究,只好暂时压后。这样一来,他比顾简清闲,每晚等着顾简干完活上床睡觉,很快就到了开学。 谭城宣拖了好几天才定机票,顾简在一旁给他收拾行李,边收拾边嘱咐:“北京比这边冷,这几件毛衣记得穿。” 谭城宣从前两天就开始惆怅,这段日子过得太美,突然让他独身一人在北京过一两个月,简直不敢想像。抱着顾简的后腰就开始絮叨:“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也不说两句好听的。” 顾简笑着叠衣服,“等会去床上说。” 这话一落音,谭城宣立刻扛着他去浴室,草草洗了一下抱着人往床上扑,嘴巴胡乱啃,手上却温柔地给顾简扩张。顾简被他深入浅出磨得喘息声都接不上趟,只能努力将双腿抱过头顶让他进的更深些。压着使劲进出半个小时,谭城宣舒服的四肢发胀,直接把顾简抱着顶在床头,腰部使力将他托起,继续来回动作。顾简被这半悬空的方式弄的浑身紧张,不自觉绞紧了后?穴,谭城宣吃痛,喘着粗气舔顾简耳廓:“松点……心肝儿……” 做完一场,顾简累的头脑发昏,只想赶紧洗完澡睡觉。可刚从浴室回到床上,谭城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