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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赶到之时,却遇上了另一拨人……"说话的竟是那晚草莽一众的首脑--那个老头。 "另一拨人?"赵遥征虽然震怒,却冷静不失,"他们是什么人?" "这个老臣就不得而知了,看其所使兵刃,当是契丹人。同那些草寇一般,欲害郡主性命。"老头深知新皇虽然年轻,但着实难相与。 "你是说这些人都想杀遥望而非仅只意欲劫走?"赵遥征立时觉得失有蹊跷,"不会是契丹人!契丹担心我犯其境,抓遥望则重筹在握,杀遥望则无疑自亡其国……" "老臣斗胆,那些人显然知道郡主身份,倘若不是契丹人,何人如此大胆?"老头现下盘算着若可得知郡主下落,也好去营救,以求将功赎罪。 "朝~丽~!"赵遥征一字一顿道。 "哼!就凭这点伎俩也想挑拨,朝丽太子你未免也太小觑人了。"赵遥征心中暗自狠狠道。 …………………………………………………………………… 与此相比,契丹之事更是有变…… 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太医除了开些人参、燕窝之类的滋补品再也无法,只不过赵遥征于镜城屯兵一事似越发加紧,皇上还是放心不下,仍是每日皆朝。 "父皇,遥望……失踪了。"赫致自也知遥望失踪,便意味着华夏与契丹之争开战在即。 "咳……咳咳……"皇上的咳声在肃静的朝堂之上回荡着,不住撼动着契丹的多年基业,"那……咳咳……可有别的对策?" "父皇,不必过于担心,保重身体要紧。只要遥望一日未寻得,赵遥征便一日不会进犯我契丹。"赫致察觉此事其中必有隐情,虽未明了,但个中多少也猜得些许。 "是吗?如若赵遥征得知遥望不在我契丹,岂不是便无所顾忌。哼……"萧融一边阴恻道。 "如若得知遥望不在我契丹,自然便会倾力相救,到时无暇便发动战事,契丹自有休养生息之道。"赫致横了眼萧融,但听得父皇一阵急咳,又自担心的眉头紧锁。 "这遥望若是落在别人之手便罢了,可若是死了呢?"萧融仍旧一脸阴霾安藏跋扈。 "死了?若真是如此,那只可能是有人蓄意欲借华夏之手来犯我契丹,赵遥征如若此等浅显之理也想不明白,那即便开战,华夏也不足为惧。"赫致心下闺怒愈甚,只是碍于皇上,不好发作。 "恐怕四王爷从来便无擒遥望之心吧!嘿嘿……"萧融无言以对,一边酸道。 赫致的确派人前去擒过遥望。那晚,瑗准和遥望借宿人家的那对"夫妇"便是人乔装的。当晚赵遥征派去暗中随护遥望之人发现此事,便即交上了手。这一切自是落在瑗准眼中。后来侍卫之中一人断臂,眼见两人便要身死,瑗准便暗中以石子各击两人所乘,两人不及反应,便以驰出半里。之后,瑗准擒得那男子正待相问,他"妻子"便一刀直刺其心脏,随即自尽。瑗准欲救不及。然后遥望便即醒了过来…… "父皇,依儿臣看来,华夏虽觊觎我契丹多时,但终究不敢便轻举妄动。您不必多虑……"赫致不理会萧融,甚是担心父皇的身体,刚才的一番急咳,端是不少血丝参杂其中。 "四王爷,嘿嘿……你一口一个‘我契丹',这契丹的天下还未落到你手,你已欲将它葬送了吗?你一早便派了人去杀遥望,你道无人知晓吗?"萧融打断赫致道,面有得色。 "呵……我如此做所为何来?"赫致对这愈加之罪很是不屑…… "为何?众位且看……"萧融从怀中掏出一张已然褐黄的牛皮纸,展开示众…… 满朝文武尽皆愕然,随即一阵骚动……赫致离得近了,看得尤为清明,一时惊得有些呆了…… 草莽一众前去杀遥望,便是萧融暗中收买。至于原因,自然是想嫁祸赫致有亡国之图。自然但这一嫁祸,并无大用。那张牛皮纸萧融又从何出得来?三皇子客庆给的…… …………………………………………………………………… 这一日,镜城。赵遥征召见了郑皇叔。 "昭告天下,朝丽害我华夏郡主,不日讨伐。"赵遥征沉吟片刻道,"让郑远将军率军出征吧!" "皇上的意思是……"郑皇叔小心的探问道。 "朝丽是华夏与契丹之间所剩唯一屏障。如今镜城已归我国土,若朝丽再入我手,契丹亡国不日矣。此事,你我知道,契丹又怎会不知……嘿嘿……到时真正渔利者何人呐?"赵遥征淡淡道。 "可郡主……皇上可有寻得?"郑皇叔自先皇驾崩之后,待赵遥征兄妹,端是视如己出。 "哎……朕越是认定遥望已死,遥望就应该越安全。这是行险之棋,但眼下不得不如此……"赵遥征脸上忧色深锁…… 第51章 且说瑗准来到镜城。 果然,现而今的镜城满街将士列队而行,一付戒备森严的派势。看来赵遥征应该有倾举国兵力之嫌。可这样一来,后方不设防,是否过于行险…… 然而之后所见更令瑗准不胜奇怪:满街的平民竟而皆是老弱妇孺。人人见着瑗准皆侧目而视,像是见着什么稀罕之物。 "你是何人?"瑗准身后忽然有人喝问道。 "我……"瑗准觉着不妙,果然回头便见着一队士卒围拢了过来。 "我什么?先带回去……"士卒中一队长模样的人喝道。不待瑗准做出任何反应,两人架着瑗准便走。 瑗准审度一番,来人不像是识破了自己的身份,既然如此,便由得他们架走自己,至于何故,且走且看。 过不多时,瑗准便被带到镜城戍边军营。 在脱离军营主帐群的西侧大帐之内,气氛相当诡异,重帐叠幕之内,光线显得尤其昏暗。周围排布着各色刑具,显然此处乃是军营刑房。瑗准虽在军中多时,但父帅向来宽厚,是以军中从未有过这等刑房,不知此时将自己带至此处究竟所为何来? "报郑将军,抓到一名细作。"队长言道,颇有邀功之嫌。此时,门帘掀处,一人入的帐来。瑗准头埋得很低,见不到来人长相,单看衣着,应该便是队长口中所称的"郑将军"。 "细作?"来人疑道。 "郑远!"瑗准听得那人声音,心下暗暗叫苦,若是此时身份便曝露,往后的查探当如何是好? "镜城男丁,人人皆兵,此人却在街上游荡,属下觉得其行迹很是可疑。"队长解释道。 "嗯!"郑远应得一声,喝道:"你是何人?抬起头来!" 瑗准一时未作理会,那队长便一把扭过瑗准脸庞,原本瑗准刻意披下遮蔽半脸的碎发顿时滑落一边…… 众人皆是一惊,队长心下有些发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