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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致意。 她霎时涨红了脸,别过头去恨声道,“登徒子,臭流氓。” “我只对你耍流氓。”刘荣低低的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大手就伸向了她松散地敞着,露出了精致锁骨的领口。 顾容安是完全没有反抗之力,被他犹如剥鸡子似的剥了个干净,只能抱着胸瑟瑟发抖。 一片肤光胜雪之中,昨夜的红痕点点,落在那冰肌玉肤之上,犹如雪地落梅般雅艳,又好似一幅桃花半妍的春画,别有一番风流意态。 我家安安真好看,真是怎么瞧也瞧不够。 秀色可餐,刘荣食指大动,俯身去亲她,从那红艳艳的脸颊儿,沿着纤白脖颈一路流连下来,叫她在他的爱怜下,被揉化成了水……那样暖融融的一江春水,令人沉醉其中,似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年。 硬硬的胡茬摩挲着肌肤,销魂蚀骨中却还有些痛痒,以致顾容安在这样的情浓时候还保有一丝清明,犹记得自己腰腿酸疼的现状,哪能再经一遭风雨。 “我不要了,委实受不住了。”顾容安拼着最后一点气力,推拒着身上男人的热情。 他正沉醉在温柔乡里不可自拔,忽听得她娇娇软软一声讨饶,抬眼望去,就见她脸如桃花浓艳绯红,眼中泪光点点,娇喘细细,完全就是一副请君享用的娇态,只看一眼,心都酥了。 这将入口的盛宴他哪里舍得下,轻些吃就是了。于是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直起身来,一面分了她纤长的腿儿,一面柔声安慰道:“不急不急,我这就来了。”说着就分花拂柳,一鼓作气入了桃源深处。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容安眉头微蹙,脸上神情似喜似悲,只当是自己语意传达有误,忙不迭道:“你快出去。” “嗯。”他闷沉沉地低低应了一声,真个缓缓退了出去。 顾容安顿时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回他懂了。不妨那/物将退未退之际,却又是一记狠狠地捣/入,直撞得她巍巍颤颤,惊叫一声,身子一颤,便软了下来。 “太子妃娘娘可是要孤如此出去又进来?”刘荣一脸正经问到,看起来别提有多老实憨厚了,然他在说话间又狠狠撞了几记,一点也没有留情面。 顾容安看着这个满脸我很正经,实则行不正经之事的男人,不由咬牙,感情刚刚是逗她玩呢。 “我腰酸,我腿疼,不要了好不好。”正面交锋敌不过人家的厚脸皮,顾容安只得换上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行哀兵之策。 “哦,我给你揉揉。”刘荣面带关切之色,浑似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他单手扶着顾容安的腰,免得把人撞飞了,空出一只手来,一心二用的在顾容安身上揉揉捏捏,力道适中,手法老道。 若真是单纯的按摩多好,顾容安无奈闭眼。敌方段数太高,非己方能及,惟有暂且忍耐,以图下次了。 “安安为夫的手段可好?”唉,敌方太弱,我方太强,高手的寂寞真是如初雪般啊。于兵法上有特殊天赋的刘荣放缓了进攻的步调,低了头,含着顾容安的耳垂呢喃低语。 顾容安本已经放弃抵抗,任君采撷,只盼早死早超生。刘荣却偏不想就此放过她。故意缓缓出入,闲庭漫步般,还拿语言来挑衅。 她也是有脾气的人!顾容安一时气昏了头,也不顾后果只想着压倒他占一占上风,一个小巧腾挪,利落的一扭一推,便把刘荣推到在床,自己翻身在上。 这一套动作顾容安做来如行云流水,顺畅之极,大概这就是她这辈子的武学高峰了。刘荣根本没有防备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动武,再加上男人在这个时候的防御基本为零,是以很干脆的就被推到了。 一时两人都有些怔愣。一个是意外小兔子也有发威的时候,一个是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够顺利成功,都静了一瞬。 “原来安安你这个姿势。”还是刘荣率先反应过来,调笑着把手覆上了她的腰。 人在热血上头的时候,总是容易做些事后追悔莫及的蠢事。顾容安涨红了脸,然已是骑虎难下。 那就骑着好了,顾容安挑眉一笑,忽而变得妖娆起来,呼气如兰地在他耳旁吐息,“殿下,安安服侍你好不好。” 着迷地看着妖精一样柔软婉转地伏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刘荣觉得这大概是他经历过的最旖旎瑰艳的美梦了。 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呐,哪怕她现在要了他的命,掏走了他的心,他也是心甘情愿的说好。 不过顾容安只想榨干他的肾。她可是个好骑手,小红那么傲娇的马都乖乖听话了,难道还驯服不了他?她放软了腰肢,犹如在水底绽放的妖花,沉沉浮浮地飘荡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已经修改过了,确实有一点用过的部分,但也是重新改了的。 那我再在这章补7个点的字数好了。 ——小剧场—————— 殿下如此的温柔是对着她的。【太子:不,别乱说,别碰瓷,孤的温柔都是给安安的】 第128章 白素 辛勤耕耘过后, 被榨干的不是卖力的老黄牛, 而是顾容安。 将近午时, 难得偷懒一日的刘荣张开了眼睛, 他先是怜爱地亲亲躺在自己怀里,睡得深沉的顾容安粉扑扑的嫩脸, 左边一口, 右边一口, 中间粉粉软软的嘴唇再啜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安安是真的累到了, 刘荣站在床前穿着衣裳看她,自得地想,果然是他太英武了,看把安安累的。 他很贴心地不打扰她,打理整齐就出了卧室。 今日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天气,院子里亭亭如盖的木樨树下, 杏儿和另外一个侍女桃儿坐在小机子上,正围着阿七,好奇地听阿七说起宫里的事。 因为怕扰了太子妃安眠, 三人说话都小声得很的, 正悄声笑着呢,正对着北面而坐的杏儿不经意地一抬眼就看见了被轻轻打开的门, 一只属于男人的穿着黑色靴子的大脚,首先迈了出来。 一个从正房里出来的男人! 哪来的男人?!唬得杏儿大惊失色,差点惊叫出声, 然定睛一看,那个穿着黑色衣裳的男人不是她们的太子殿下又是谁人? 殿下是什么时候进的太子妃的屋子?杏儿来不及多想,忙一拉桃儿阿七。另外两人才是发现了悄无声息出现的太子,顿时收了话,三人急急忙忙地给太子殿下请了安。 “殿下可要在内院梳洗?”阿七观着太子殿下神清气爽,知道夫妻俩是和好了,也很为顾容安高兴,眉开眼笑地问道。 “不必,”刘荣摇头,他的东西都还在外院,就不必在内院折腾了,免得吵醒了安安。 他温声吩咐阿七,“太子妃累了,你们不要打扰她,让她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