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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更好在演艺圈一直未有定论,但无疑后者对演员来说更好,因为他们毕竟不是戏中人。 杨导叹了口气,他决定等拍完逍遥宗的戏份后给舒梓晨放几天假,让他好好调整调整。 夏绍泽今天下班早,提前来到了剧组等舒梓晨。 杨导看见夏绍泽来了,把拍摄交给副导演,朝夏绍泽走了过来。 夏绍泽挑了挑眉。 杨导说道:“夏总,你发现舒梓晨有点入戏太深,认知错乱没有?” 夏绍泽点点头,他不但发现了,而且还为此焦心不已:“杨导,我该怎么办?” 杨导说:“明天就拍完逍遥宗的戏了,我给他多放几天假,你带他多出去转转吧。” 夏绍泽问:“去哪好呢?” 杨导说:“公园,景区,最好是梓晨感兴趣的地方,让他多散散心。” 这时候舒梓晨已经拍完戏了,夏绍泽一边拉着他往回走,一边思索带舒梓晨去哪里好。 舒梓晨仍然沉浸在季萧的角色中,时不时露出属于季萧的情绪。 这天一整个晚上,舒梓晨的情绪都很低沉,夏绍泽第一次打电话叫了保姆,让保姆给他们做了晚饭。 保姆做的饭很丰盛,除了几道大菜还有舒梓晨最爱吃的甜点。 但是两人各怀心事,一顿饭居然没吃几口。 夜晚夏绍泽如同往常一样,等舒梓晨睡着后抱着他入睡。 然而,舒梓晨半夜又喘息着醒了过来,他眼睛里溢出泪水,近乎绝望地呢喃着:“师兄,你相信我,不是我偷的琉璃雌剑……” 谁都可以不相信他,师兄不可以。 舒梓晨流着泪,紧紧攥住夏绍泽的睡衣领口,大口喘息着。 夏绍泽握住舒梓晨的手,大声道:“梓晨,你看着我,你不是季萧,你是舒梓晨。” 舒梓晨恍惚了许久,眼睛才勉强对上了焦距,看清眼前的人是夏绍泽。 属于季萧的情绪如同洪水般淹没了舒梓晨,而舒梓晨自己的意识如同洪水中漂流的一叶浮萍。 舒梓晨靠着最后一丝清明对夏绍泽说:“绍泽,我想要你。” 夏绍泽一下子觉得自己气血上涌,这还是舒梓晨第一次主动对他说,他想要他。 尽管,舒梓晨的目的并不纯粹。 舒梓晨看夏绍泽没有动作,艰难地说:“绍泽,让我感受你……” 不等舒梓晨说完,夏绍泽已经有了行动,他如同初尝情/事的少年一般,激动又热烈地占有了舒梓晨。 舒梓晨的手紧紧拽住床单,既痛苦又欢愉的感觉让他能知道自己是谁。 舒梓晨喘息着说:“绍泽,叫我的名字……” 夏绍泽一边亲吻着舒梓晨的唇角,一边说道:“梓晨,舒梓晨……” 这是从夏绍泽上次醉酒伤害过舒梓晨之后,他们第一次交欢。一个月的禁欲让这难得的情/事变得分外热烈。 床头灯散发出柔和的光,在这柔光的映照下,舒梓晨锁骨下的朱砂痣变得鲜红。这颗朱砂痣和舒梓晨脖颈间的红石项链相宜得章,都散发出十分艳丽的颜色。 夏绍泽含住了这颗朱砂痣,舒梓晨浑身一颤,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沉浮中舒梓晨双手搂上夏绍泽的背,他的身体舒展开,完完全全地接纳了夏绍泽。 最后舒梓晨累得睡着了,夏绍泽在床头灯的映照下看着他,他的脸色还带着情/事余韵过后的微红,十分诱人。 夏绍泽轻轻在舒梓晨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晚安,亲爱的,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第23章 公园 第二天早上舒梓晨觉得有些腰疼,但是他比昨天要清醒多了。 想起昨晚的一夜放纵,舒梓晨面色微红。 其实他本想借上次的事,从此断绝和夏绍泽发生关系,可是他没想到,打破那种状态的人竟然会是自己。 季萧的意识还时不时影响着他,舒梓晨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舒梓晨坐下来,看到桌子的玻璃杯里插着的蓝玫瑰,因为过去了几天而略显枯萎,舒梓晨摘下了一片玫瑰花瓣,夹进了的剧本里。 今天是逍遥宗的最后一场戏,讲的是季萧在被判逐出师门后与师兄的最后一次深谈,然后季萧离开逍遥宗,出去闯荡天地。 其实季萧离开逍遥宗后,才正式开启了打怪升级的巅峰之路。 但是,今天这一场戏也是泪点所在。 宋正辉与舒梓晨对戏的时候,仍然能感觉到舒梓晨的沉浸,但似乎又和往常不同。 中午拍完的时候,宋正辉如同往常一样想拉舒梓晨,舒梓晨却自己走了出去,捂着脸坐在长椅上休息。 舒梓晨脑海里季萧的情绪与自己的意识不断拉扯着,让他难受不已。 夏绍泽把工作做完就匆匆赶了过来,他走到舒梓晨身边,对着杨导点了点头,就带着舒梓晨走了。 舒梓晨坐在副驾驶里,怔怔地看着窗外。 夏绍泽把车开到了市郊,停在了一个新建成不久的森林公园前。 这所森林公园依山而建,风景十分优美。 夏绍泽想了一整天带舒梓晨去哪里,他之前带舒梓晨去公园,游乐场逛过,都没有很明显的效果。 夏绍泽忽然想起舒梓晨是非常喜欢小动物的。大学的时候,校园里不时会出现流浪狗,只要舒梓晨见到,他都会在去商店买东西的时候捎上一根火腿喂给它们。 每个周末傍晚,舒梓晨会拿着一袋玉米粒喂教学楼前的广场鸽。 夏绍泽非常喜欢看着那个时候的舒梓晨,他温柔,平和,毫不犹豫的把他对生活的爱分享给其他生命。 夏绍泽想,他自己也像是舒梓晨喂养起来的小动物,只是他对饲主,产生了别样的心思。 森林公园风景优美,又有一些动物,十分适合舒梓晨散心。 舒梓晨任由夏绍泽拉着他进了公园,一进门就是一条狭长的人工河,许许多多白天鹅和黑天鹅浮在水面上,一只巨大的白天鹅舒展双翅,在水面上滑翔出百米距离,它身后的河水泛起丝丝涟漪。 河的另一侧一群火烈鸟在浅水滩单腿站立着,好奇地看着两人。 看到如此自然的美景,舒梓晨也感觉神清气爽,但这神清气爽也如同隔着一层薄膜,没有直接与现实接触。 夏绍泽拉着舒梓晨的手慢慢走着,呼吸着不同于城市的新鲜空气。 前面不远处有一座桥,上面聚集了不